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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嗯!”磁性的男音破出低哑的呼唤,在明楼的指甲刮过龟头铃口的冠沟之时,他再也忍不住,淡黄色水珠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啊”他的双手近乎痉挛,一手紧紧扣住了明楼的肩膀,一手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腹部,双目已然失焦。

“嘶”高潮瞬间紧的暖穴让明楼疯狂,阿诚迷醉的表情亦让他沉醉,他们二人紧紧相连,他们之间夹着的是他们的孩子。身心双重的快感让他压下了阿诚的后脑,狠狠的吻住,叼住那发出美妙闷吟的嘴唇,明楼奋力的在阿诚的肉穴中穿刺了数十下,才将滚烫的热液灌入爱人的腹腔。

高潮过后,明楼扣住弟弟的肩膀,手掌在人汗湿的脊背上一下下拍抚。空气中信香的气味逐渐转淡,明楼拥着阿诚歪在他怀中,缓缓抚摸他微微隆起的肚腹。

**

“大哥……”在明楼拽过巾子给他揩拭一身狼藉之时,阿诚终于隐隐回神。

“嗯?”明楼撤了威压,但凡他家小阿诚叫了大哥,那总是透出七分的亲昵与撒娇的。

“我能…蹭蹭您的腿么?”

明楼莞尔,阿诚总是在情事之后嘴上才会比较坦诚。他笑着应诺,扶着他从他的身体里退出,那被开的小穴发出了“啵”一声诱人进犯的低音。阿诚的耳根瞬时红得要滴血,却眷恋地缓缓跪下,臣服在了他家先生的双腿之间。

他有些恋腿,还有些恋痛。

又或不然。

他迷恋的是大哥给予的束缚,痴醉的是大哥赋予的安全。他管教他,他引导他,他永远不会真正的伤害他。

他满足的喟叹一声,缓缓坐下,靠在了大哥的腿上。那双修长健硕的腿似一个牢笼,又似港湾,将他紧紧禁锢。股间还有些热液在向下淌,他猛地紧了,并不舍得用先生留下的东西便宜了羊绒地毯。

明楼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

阿诚便自然的将掌心交到了明楼的膝上:“先生。”

“我在。”

十指交扣。

end

「启副」一纸血契

by鹰啸

注:本番外为《血荐轩辕》平行世界文,基础设定“abo/ds/日山是佛爷的童养媳”沿用,剧情完全不同,可以单独食用!另一直觉得八爷拿掉眼镜超级攻,本篇番外让八爷帅一把!八爷alpha设定。全篇虐心虐身he。

*题解:张家婚契,鲜血铸就。你不弃,我不离。

(上)

马车碌碌前行,包了铁皮的木头轮子碾在土石地上,带起了一阵黄烟。

齐铁嘴下意识的回过头,向马车内瞅了瞅。

尹新月还是一脸不高兴:“瞅什么瞅?快点驾你们的车去!”她又绞紧了手中的绢帕,在张启山光洁的额头上摁了摁,似乎在做多么细的锦上添花。抬眼时见齐铁嘴还是禁不住担心的往内乜斜,干脆玉手一扬拽上帘子,“看什么呀,你看能把他看好啊!一个两个都是不长心的。张副官,车驾得快点儿!”她颐指气使的吆五喝六,从张启山一病不起开始就是这样,好似将佛爷的兄弟、亲眷一个个都当做了长随的仆役。

齐铁嘴讨了个没趣,悻悻地憋了回去,抱胸坐在车外,一条腿搭在车辕上、另条腿甩在车下晃晃荡荡。他脾气再好也是个乾元,下意识看向了旁边的张副官,冲他使了个眼色,意思分明就是说:嗳,你是你家佛爷的坤泽,就不说点什么?

张副官扫他一眼,继续心无旁骛的驾车,只是车驾的极稳。

齐铁嘴气的撇嘴,直觉得这呆瓜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而他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见张日山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用口形惜字如金的给了他三个字:她有药。

是了,药。

这位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在他们苦哈哈的撵在她屁股后头颠来跑去找佛爷的两个多月里,自己回了趟北平,再见面的时候就声称找到了救命的药丸,只不过心病还得配合心魔一起根治,所以将药带在身上去张家老宅,只等找到合适的契机再给佛爷服下。

这一来,张启山的生杀大权可算是彻底的落在了尹新月手里了。

幸好尹新月是友非敌。

但这情况对于张副官来说,就很微妙了张日山藏得挺深,和他从长沙城一路过来,直到半月前张启山把他家副官拽起衣领往地上掼,又是抡到柱子上一通踢打,齐铁嘴才发现张日山居然是佛爷的坤泽他一直知道这青年的坤泽属性,却也以为他只是个未被标记过的小鬼。直到那天晚上张副官疼得下不来床,他才觉察对方手肘、前胸、后背大片大片的乌青,更别提内腑受创:为了保证坤泽的绝对顺从,乾元给予他们坤泽的伤害,会成几何倍数增加。

但张日山却没有要争的意思。

或许曾经有。但在那位莫测姑娘说出“表姐已经寻得神药,算是我们新月饭店的嫁妆”之后,他就沉默地再未发一词了。连伤未痊愈就要赶着去东北,也没有任何意见。齐铁嘴猜尹新月同为坤泽恐怕早已觉察出端倪,否则也犯不上一路上捎他一块儿,没少给钉子吃。他下意识地又看了张副官一眼,发觉随着距离张家老宅的临近,青年眉宇间的沉肃更甚。

“不舒服?”他有些担心。

张日山摇了摇头,抓握缰绳的手青筋暴露,短暂地阖了下眼目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随后将缰绳递给了八爷示意替他驾一会儿,旋即半侧过身体掀起了马车的车帘。“…夫人。”

尹新月正在把张启山的上身搬到自己腿上,寻思着摆个“醉卧美人膝”的姿势自我满足贤妻良母的情怀,骤然被打断,险些没横眉怒目。“干什么?”

“前头,就快要到张家的生死线了。”副官眉宇轻蹙,目光定在尹新月的上衣纽扣处,非礼勿视。

“我知道啊”

“……属下,有个不情之请。”他的喉结滚动着,看起来似乎难以启齿。

尹新月挑高了眉梢,蓝黑色的小礼帽下,致的容颜华丽又矜骄;和张日山一身灰突突的咖色长衫比,宛如云泥。“嗯?”

齐铁嘴的余光看见副官的拳心紧握。

“属下和佛爷……是有婚约关系的。”副官开口了,声调中有许久未发声的沙哑。他第一句话说的极快,第二句似又连忙补充。“但您不用担心,佛爷他…并没有那个打算,这件事在我们抵达长沙不久后就形同作废了。”他抬起了眼睛极认真,目光中甚至有恳切,“但这是老家订下的婚约,东北祖宅里头该还有三四位长老级的老人家,都已经年过耄耋。我唯恐他们担心,所以此番回老家,我…属下……能否恳请夫人容我和佛爷假装这几日的……”他嘴唇张了张,最终不曾把“夫妻”二字吐露。

但尹新月炸了,杏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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