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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伶俐此刻也早已被欺负傻了,还当佛爷在气他慢待了……夫人。他勉强撑起身体,跪在床边面对佛爷除下自己的衣裤。揉乱的领带,被冷汗浸透的衬衫,早已被淫液泡得黏腻的底裤,他的身体有些发抖。虽然从离开老宅那年起,他每一次的发情期都是和他的长官度过的。是的,是长官、不是相公,他提醒自己。

一件件衣服散落在地,直到青年赤身裸体。被迫发情让他的身体带了薄粉,坦露出的后背上有数道已经淡化的交错鞭痕,羞人的体液因没有裤子的遮挡已经顺着腿根流淌。他不敢用手挡,嗓音还是嘶哑的,带着恳求的哭腔:“佛爷,能将…属下捆起来么?”他喜欢被佛爷捆着,或许是从小训练的后遗症,又或许是这样束缚让他觉得不会被轻易丢弃。

张启山没因捆绑的要求而添怒,却因为“属下”的自称眉头紧皱属下,可以啊张日山,谁他妈真把你当属下了!简直恨铁不成钢,不明事理的蠢孩子是该捆起来教训。

他知道日山喜欢被捆,偏巧他张启山也是个变态王八蛋,他也喜欢捆他。

张启山的手掌摁住了副官的后心,施力一压,就让人上身伏低跪在了床上,后臀高撅,修长双腿跪开与肩同宽,情动的后穴因姿态半遮半掩,缩着流下蜜液。羞耻的姿势让副官将脸埋入了臂弯,但他听话,佛爷让他摆成什么样,他就摆成什么样。

一分一厘都不带差。

张启山喜欢他这点,也恼他这点。简直又怜又恨,怒意增生。他拽开床头柜,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各类让人一看就羞耻无比的道具肛塞、口球、玉势、扩阴器、麻绳、软皮鞭等等,都是些用得熟门熟路的东西。他拎出一捆6mm粗的红色麻绳,对折四股在手中用力一拉,绳索撞击发出了“啪”的羞耻脆响。

副官将脸在臂弯中埋的更深。

张启山冷眼瞅着,单膝支在床上,拉过日山的两只手腕,捆出了结实的手铐结,跟着一抽一拽,就将绳铐另一端拴上床柱,力气之大让副官的上身猛然前扑,迫不得已在床上膝行前蹭两步,上身紧贴在床上,两粒敏感的乳珠蹭压床单,惹得张日山发出一声难耐深喘,臀部下意识翘得更高了。张大佛爷喉中发出低沉笑意,走到他身后,常年习武带着薄茧的手掌沿着副官的身体一路摩挲,拂过背脊上的伤痕与腰侧的软肉,最终捏上了自家副官圆翘湿润的臀,用力揉搓,直到揉红,才用中指指腹一勾副官股缝中那个淫荡的入口,柔软的菊穴立即迫不及待地缩。

没有前戏,也不需要,他提枪上马,粗长一根直捣黄龙。

“啊哈……佛爷”

佛爷的粗热硬挺直直埋入了张日山的体内,惹来他一声满足的喟叹,又似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他将头埋在床褥之中,任由佛爷在他的体内进出、征伐。白皙身子上的红绳与任由采撷的姿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情色万分。湿润的甬道和被调教得多汁的后穴,让他看起来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伺候此刻进入他的男人。

也确实如此。

他喜欢他、爱他、敬他,他想要佛爷占有他最好是从身到心,连灵魂都绑定,弄坏了也不要紧。他不介意他用力点,使劲儿他,填满他。但他……大概是配不上他的,那个二响环在不经意间再度撞入了脑海。小副官任由佛爷在体内驰骋了数百下,括约肌紧紧束缚着张启山的长枪,可这个小傻瓜就是无法将尹新月的手腕从脑海里剥除。张启山的气息逐渐从后欺近,热气喷在他光裸的肩背上,像是虚假的安抚。

“佛爷…”他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音,“属下……求您…哈嗯……能不能……手环啊!”他想说,属下求您,若是看不上,能不能将那个手环还给他?即使佛爷不要,也别送给新的未婚妻。可是佛爷埋在他的体内,他就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出来了。

张启山当然听见,也听懂了,那手环现在正好端端的在他外套的内袋里呢。但他懒得理他。

火热的气息倏然贴在了张日山的耳廓边,湿热温落上了耳骨、吮住了耳垂,恶质的男音低沉磁性:“日山想要我给你戴个环?嗯?”他的双手往前一抄,手掌已经抓上了小副官的胸膛软肉。“这里?”他掐了掐他的乳粒,另手腾出向下抓住了他家坤泽腿间的硬挺,“还是这里?”

“唔”张日山只觉得浑身一麻,被那声音的主人酥的,被那男根的主人的。快感沿着耳垂一路电到脊椎,还不过瘾,顺着脊椎又过到双丘,惹来后穴阵阵缩,夹得张启山爽出闷哼。“不…不是…”

“不是?这个家谁说了算?!”回应他的是猛然撤出,只余龟头卡在被彻底干开的穴口,再狠狠捣入,深得压迫前列腺,荡平了后穴的每一处褶皱。

“啊哼唔…佛爷…”快感持续攀升,身体抖得厉害,连续不停的撞击,让被束缚的双手只能试图去抓握床单,却因腰臀被箍住只能一动不动的跪好,乖顺臣服,任由进出。对方一直大力的操弄,直到他说出答案才放过他。

“是佛爷说了算…!”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只要…佛爷还要他。

张启山当然知道怎么治他。“哦,既然我说了算,那你跑什么?你听到我亲口让、你、滚、了、么?!”他大吼出声,字字千钧,吓得张日山肝胆震颤,又似乎一下子被叫醒了心魂。他呆呆地跪在床上,直到猛地被了数下前列腺周围的敏感点,才将脸埋在手肘中,用力的摇头。

张启山的回复,是用力蹂躏他胸口的乳珠,一直到掐肿。

“佛爷…我…啊嗯唔哈……轻点,要被、操…坏了,唔”

“那就求我。”张启山伸手够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捞出一个白金色的金属圆环,持在手中,摸索到了副官的肉柱,打开圆环将细窄的环身毫不容情地扣上了肉柱根部。

“呜啊”那处不但没软,反倒因被佛爷束缚而更加激动起来。“求您,曰山求您…求佛爷……唔”

“错哪儿了?”

他认真的想,边想边挨操。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腰软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抖着嗓子答道:“不该…不辨是非,不该…乱信不实之啊哈…佛爷…唔”他说不完整,被干出来的淫液顺着会阴滴落在被单上。

张启山用鼻腔喷气:“佛爷日得日山爽么?”

小副官只有点头的份儿,耳根通红,连埋在臂弯里的脸颊也变的通红。

“说。”

“…日的爽!”

“爽就背家训。”张启山下颚抬起,一巴掌抽上了他的臀,抽插带出的浪荡水声与拍击带来的脆响充斥屋内。

这样彻头彻尾的占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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