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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中三国时期是并没有哪家诸侯采用“鹰”作为纹徽的。不过以野兽作为纹徽,确实是春秋战国时居多,四人只得继续向前。

他们都知道此处诡异得很,便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动作,这样即便有什么东西在黑暗里暗中接近,他们也可以第一时间注意到。

事情就发生在他们发现一处地井时,当时他们正站在一处副官说可能会有资料存放的殿内。张启山注意到这座大殿似乎有被修葺过的痕迹,他想副官或许也是注意到了这点。四人一同进入,殿内不比外面,更加的黝黑阴惨,一时间只有火折子与手电筒的亮光可以照出面前两三米见方。黑暗在这里仿佛凝成了实体,阻碍着他们的全部行动。

但即便如此,观其布局张启山仍然注意到此处穹顶上居然绘制有“黄道十二宫图”,绘的颜料与工艺却明显不属于三国。他正专心致志的仰头看,忽听阿诚喊了一声:“这里有口井!”

殿中盖井?又在地下?无论哪朝哪代,都不是正常的做法。

张启山连忙赶过去,凑近一看还真是口压在青石板下的井。他和阿诚两人咬着手电将青石板合力搬开,这时候副官也赶到了,搭把手彻底将石板卸到一边。井下翻上来一股阴风……日山打着手电筒向下晃了晃,深不见底。张启山也捡了块石头朝下扔去,约莫几声碰到井壁的声响,但也很快沉寂不闻。

几秒钟后,阿诚忽然问道:“我大哥呢?”

研究着井口的启副二人同时抬头,这才发现在他们忙忙碌碌拆开井盖的这段时间里,并没有听到明楼的动静。

阿诚瞬间慌了,拧身就要去找,被日山一把拽住袖口:“不可乱,一起走!”

地下世界最忌讳的就是无故慌乱,没有人会凭空消失,唯二的两种可能要么是遭遇了埋伏,要么就是踩中特殊的陷阱。怪力乱神的事情张家人从来不信,而这两种情况也无法通过无头苍蝇式的乱打乱撞来解决。

但阿诚只觉得心脏在胸膛中砰砰直跳,他几乎是一下子就乱了。先生……先生……日山抓着他的手臂予以安抚。张启山站在两人身边迅速用手电环顾四周,手电能够照到的区域有限,但这大殿并不广阔,手电能够扫到的所有区域内都没有明楼的身影。

一个大活人,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黑暗吞噬了。

三人一时间都没再说话,空气中诡异的气氛绷到顶点,他们几乎已经能听见彼此的心跳。许久,日山出声道:“要么……咱们先撤出去?”敌暗我明,这种情况下暂时先撤出大殿确实是明智之举。

阿诚狠狠吐出两口气,似乎一时间也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三个人背脊相抵不留死角的向外退,然而就在阿诚已经率先迈出殿门的一瞬间,张启山的手臂反向探出,猝然抓向身后的张日山!

“张大哥!”

“佛爷!”

两声惊呼,却没有阻断张启山的动作,他的动作快捷而迅猛,小擒拿的招数在顷刻间已甩出四五招,五指成爪不断向张日山的颈项、手臂、侧肋攻去,用的全是招招毙命的战术。阿诚看得心惊胆颤却不明所以,一时间也不知该帮谁。

日山的反应也不弱,他毕竟是张家训练出来的人,与张启山在平日里也有相互喂招的习惯。所以一招一式拆卸的有条不紊,面对张启山骤然而至的凶悍面上虽十足不解,却极为认真的应对,但尽是以防守为主,几乎没有任何一式主动攻击。

二人就在殿外走了三十多来回,终于是张大佛爷道高一尺,一脚踹上日山的腰侧,下一脚已经别住日山抵挡的手臂,一踢一绕狠踩青年后心,毫不容情的将他整个人压制着背对自己跪在面前。

阿诚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腰后的配枪。

“说,你到底是谁!”张启山一声暴喝。

“佛爷……”日山扎挣着惊骇回头,目光中全是不敢置信。“我、我是曰山啊……”

阿诚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悄然向后退了两步,拇指已经扳开了手枪的保险栓。他不知道面前两个好友是闹哪般,要么是其中一人被人掉包,更坏的情况是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中了奇异的陷阱,面前两个全是假的。他背后阵阵发冷,心里念着大哥,汗水自额角滚落。

张启山却骤然毫不犹豫地对着日山开出了一枪!

“砰”一声枪响骤然缭绕在地宫之内,阿诚惊得侧开半边身体,日山也不知何时侧身瑟缩成一团企图闪避,只有张启山维持着举枪的姿势。柯尔特的枪口冒着硝烟,而副官身匝的地面上则多了一个弹孔。如果刚才日山不躲,现在他的后背上就会开出一个血洞……

试人也没有这么试的!阿诚几乎要断定这个张启山就是冒牌的了,他举起枪,枪口直直对准了张启山。

张大佛爷不为所动:“我的副官,绝对不会躲我的子弹。”

阿诚一怔,瞬间想到虽然规避伤害乃人之常情,但是他和日山并非“常人”,他们是sub,如果大哥在紧要关头突然要射杀自己,要向自己开枪,自己虽然困惑却也只会瞬间选择信任,甚至主动将自己送到大哥的枪口下,更何况那二人之间的信任度是比自己与大哥还要高的……所以日山怎么会躲启山大哥的枪?

张启山松开踩住“日山”的脚,弯腰伸手蘸了些自对方胳膊伤口上渗出来的血液,送入口中。几秒之后,他评价道:“而且张家的麒麟血,也决不会这么腥臭。”

阿诚终于调转了枪头,他和张启山都在等着仍旧背对他们跪在地上的“日山”发难。

却没有想到“张日山”怔了几秒后,慢慢跪着回转过身。手电光之下,启诚二人才注意到这个“张日山”居然与日山毫无区别,从肩宽、到体型、甚至是那张唇红齿白的俊秀容颜,再细想他方才和张启山交手时的矫健身手……如果说趁黑趁乱有易容术,但体型和功夫……

“日山”的目光中全是惊惧与哀凄,他哑着嗓子嘶声:“佛爷,真是曰山啊!”

张启山被他望得心里一颤。

青年又向前膝行了两步,猎装在地上擦出两道灰扑扑的印记。他却也顾不得,一头磕了下去。“曰山……知佛爷厌弃,只愿能够护驾到此次行动结束。属下没有任何非份之想,若佛爷觉得曰山会妨碍您与‘心上人’的相处,曰山愿意在行动结束后立即自戕!”他说到这里嗓子完全哑了,带了生生压抑的哭腔。“刚才躲避,是因为属下不愿无故减少团队战力。万望佛爷开恩,让曰山这条贱命能再发挥几日余热……”说罢他伸出手,试探着去抓张启山的裤管。“求佛爷看在属下一路从劳工营追随的份儿上!”

这话说的,连阿诚都有些狐疑了。

地上的青年被张启山一把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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