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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娇态,思虑了会儿也觉得甚为稳妥,心中暗赞他养出的女儿不但善良贤惠能替他人考虑,还十分的周全,看来自己这个新月饭店日后是可以放心的交给她了。他颔首道:“好,那你这就准备准备,拍封电报给张启山。为父从这头写封道歉信,也不算失了礼数。”他又想了想,“你们小儿女的事情,为父就不去洛阳露面了。我们小寒长大了,这点小事爹还是信你能料理好的。我会多给你带几个随从,那张曰山既然敢欺我女儿,我就要让他千刀万剐!”

“来,把这喝了。”张启山将汤端到日山面前,侧身在床沿边坐下了。

日山连忙伸手来接,张启山本来想喂他,但考虑到对方的尊重、还是放了手。家里的厨子是他特地找来的东北人,做菜一直都很合他和日山的口味。

他看日山端着碗认认真真的吃了东西,心下安定:“你还是快些将身体养好,爷还惦记着你烙的春饼呢。”日山是按照“少夫人”从小教养的,爱吃也会做,两人初到长沙还未置下张府的时候,都是他在租住的小园里掌勺。后来二人入了军职繁忙起来,渐渐才做的少了,但只要张启山想吃,他自然时刻乐意效劳。

青年闻言抬起头来,苍白的脸容上浮出一些笑,认认真真点头应诺:“好,佛爷想吃,就是曰山的荣幸。”

张启山松拓眉宇轻叹了口气,知道这人又是只在意自己的“意愿”,压根没听进去前半句,忍不住替他拢了拢胸口的睡衣前襟。“快喝,别凉了。”他等日山又用了些才道:“做饭是愿景,不是命令。当务之急是你要将身体调养好。”

尹新月的信息素极为霸道,副官的坤腺本就不好,攻击更是直朝着心口去的。所以这一遭变故不但毁了张启山一年半来好不容易给他建立的自信,也几乎将好容易调养好些的身体打回原形甚至更糟,他这才着急让日山用了“蓝蛇胆”。

那汤便是蓝蛇胆配上补品熬的。

跟着尹新月回来的三味药,鹿活草已经给了二爷,蓝蛇胆与麒麟竭早就都在张府中。张启山仔细,给日山用药之前特地找了懂药的老先生来看过,只不过这两味灵药知之者甚少,效验后“蓝蛇胆”能保真,“麒麟竭”却一直都打着问号。所以张启山才压了月余,之前留尹新月住了那么久也有这个原因。可是如今日山身体抱恙,尹新月又轰走了,他不忍心让日山再受罪,心想有一味是一味,能调理受孕定能补身吧?吃了总比不吃好。

只是他刚才的一番话落到副官耳中,却又成了另一番意思,青年闷闷“嗯”了声,心底暗暗自责又让佛爷挂心了。

一时间两人各揣着心思,直到日山将汤喝完。

张启山了碗去送洗,却没想到只是区区下趟楼的功夫,回来时便见日山攥紧身下的床单,蜷着身子歪倒在了床铺上,雨后青草的冷香席卷了整个主卧……

他目光一凛,当机立断反手锁门,同时释放出浓厚的金铁信香将人包裹。张启山大步走到床边扯开腰带拽下自己的睡衣,睡衣之下居然不着寸缕。日山显然是感受到了自家乾元的气息,闷哼一声慢慢转过身蹭入张启山怀中。张启山坐到床边半揭开被褥,将凑过来的人紧紧拥了,动手拽开对方的睡衣那丝绸睡衣下也是同样赤裸,他托起日山的后脑,低头便吻了下去。吻霸道而绵长,慢慢吮吸着诱哄他的坤泽张开唇瓣,粉色的舌尖很快探出与他共舞。

其实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要副官了。

尹新月的攻击刁钻得很,不但重创内腑坤腺,还因此影响到了日山的情热期。医生诊断说,可能会有持续一周的时间随时发情,也许上一秒还在好端端同张启山说话,下一秒信香就会遍布整个房间。

现在情况已经好上不少,想到之前那几天张启山都有些头疼那时候他几乎一天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插在青年体内,副官身下漫着淫液,身体敏感地不断往他怀里钻。倒也不一定是要不停的狠,只是要挨着、插着,才能好上许多。张启山自然乐意效劳,抱着日山在主卧的各处都浪了个遍,日山身下那处温暖的软穴更是被他完全熟了,略略一碰便会汁水泛滥,翕合着主动索求家主的阴茎。

只是青年自己却自弃更甚,他直觉自己该是服侍佛爷、伺候家主的下仆,哪里轮得着佛爷如此善待,甚至请假在家替他缓解不正常的情潮。可是他的意志每每想要忍住,身体却会尊崇本能贴近自己的乾元,甚至如同最下等的娼妇般含着佛爷的男根上下律动着索求。他想过要逃、要跑,最后却被张启山逮回来抽了屁股一顿好,日得后穴彻底成了暖腻“水乡”,还将他一并捆在了床上才罢休。

他是学乖了。

许是后来他发情的次数太多,张启山实在懒得穿脱衣物,一时间两人就都只各裹了件睡衣。只要他情热一起,张启山抬了他的腿便能干进去。

只是副官受着佛爷的“恩惠”,心里却越发痛苦,觉得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能分忧解难反倒只会添乱。

床上忽然传来一阵铁链哗啦的声响,张启山自知无法用言语说通日山,便只能让他用“身下那张小嘴儿”领略自己的真心了。他懂得日山的“逃离”并非离开他的身边,只是唯恐误了他公务想找个僻静地方独自熬过去,但再多的“公务”,说实话也不过是在乱世里生存的手段,归根结底又有什么是比自家坤泽更重要的事情呢?

他扶着日山的右腿挪出被褥,秀长的脚腕上被扣了一根铁索,日山闻声近乎羞愧的垂下头去,却被张启山一把抓住了胯间硬挺。

“张副官这不是硬了么?”张大佛爷挑起眉梢,语调里满含戏谑,手指熟门熟路地探入日山后庭,轻轻松松向内一戳便没入三指。

“啊……佛爷”日山登时扬了下颚,俊秀的眉宇蹙起,却并非疼痛而是舒爽。他终于按捺不住本能抬手环住了张启山的肩膀,两个男人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彼此,他甚至浪荡地摆动腰肢,用自己白皙的胸膛去蹭张启山结实的胸肌。

还是身体更为诚实。

张启山喜欢日山的身体,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发喜欢。怀里小坤泽的意志永远自贱,但年轻的身体却又老实的要命。他用拿过枪、鞭子、绳索的手爱抚上伴侣光滑细腻的皮肤,一寸一寸亵玩他柔韧匀称的肌理,听着副官在他耳畔发出愈发诱人的呻吟。

“佛爷……求爷开恩”一日内被反复要了三次的身体极尽敏感,只是手指随意捅戳,按在内壁熟悉的敏感带上就可以带起一阵阵的颤栗。日山将头埋在佛爷的肩窝中,他很想吻他,可又不敢,便小幅度地蹭蹭挨挨,毛楂楂的头发刷在张启山的脖侧,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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