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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罚我。狠狠的责罚我,罚我是不是就不会丢弃我?

粗长的按摩棒顶住了阿诚的后臀。

明楼当真蹲下来,在户外里弄中揉阿诚的小菊花。以手掌拍击着阿诚屁股,那臀很软,翘而富有弹性,一击上去后轻微的晃动让人就想把住了狠狠开花而明楼无数次的那样做过。这次他没有,他仅仅揉捏了两把便将臀瓣向两侧分开,以手指插入了那个被“omega性征素”调教得也会淌出淫水的地方。

阿诚立刻发出了一声类似啜泣的低鸣。他的身体是淫荡的,一年的时间就被明楼彻底玩坏了,开发得彻底。他的先生随便碰碰,他就能像个摇着屁股求操的骚婊子。而事实上,那正是他小时候便偷偷埋藏在心底的愿望给明楼当婊子。他把脸死死埋入了臂弯之中,身体却已经本能的放松,准备容纳先生推入的物件。他还在渴求着明楼,明明理智叫嚣着该走了,该走了,身子却诚实的反应着每一个欲望。

他的身体早就被明楼调教的熟透。

粗长的按摩棒很快带着冰凉黏腻的润滑液,被整根埋入了阿诚体内。恰好又被明楼转了一圈,凸起完美地揿在了青年的前列腺上。“啊哈……”

接下来是项圈。腿软的阿诚被明楼翻转过身来。明楼在欣赏着自己的小sub,年轻健康的躯体、修长匀称的肌肉,全部都是为他而雕琢,可他居然想跑,他决定让阿诚长足今生今世的教训!

那款他特地定制的小牛皮项圈狠狠勒上阿诚的颈项!让他只能小口急促的呼吸,交叉到背后的皮革,在刮过前胸乳尖的瞬间,带来心脏都被明楼揉捏在掌心里的震颤。

明楼把他拽出了暗影,把他向前搡了几步。

赤裸的阿诚就这样暴露在了夜晚的弄堂里。这里是申城,十里洋场、中西文化的完美结合点。所以青年略微瘦削的身体被匀称的肌理覆盖,只穿着他从意大利定制的项圈,走在富有古意的弄堂里,居然没有任何的违和。

他的阿诚正在颤抖,可是明楼享受这种因他而至的颤抖,如果他们不是正在纷争,他甚至会用画笔将这样的美景描摹下来,嗯……“受虐青年的夜游”是个不错的名字。而阿诚将是他最完美的模特。

臀中夹着的粗大按摩棒差点没让周身上下只剩一双皮鞋的阿诚摔倒。他的dom就这样让他赤条条的站在弄堂中,然后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可就在阿诚以为他得到了一个拥抱的时候,明楼的手握住了他敏感的男根。

几乎粗鲁的套弄,明楼太熟悉阿诚的敏感点。他一手拨弄着皮带蹂躏起阿诚的骚奶头,另手自巧的卵蛋揉搓而上,抱住秀长的柱根上下律动,灼热的呼吸喷在阿诚颈侧。前路彷徨、后背有依,假象的安全让他的身体自顾自的做出本能的判断……

阿诚硬了,硬得厉害,可是他也怕得快要哭了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

明楼将马眼塞慢慢插入了阿诚已经渗透出前列腺液的阴茎中,那根玉柱硬得很漂亮,细长且色泽适中,没有过长的包皮,圆翘的龟头完全裸露在外,马眼因为时常被调教、入口已被撑得极有规模,殷红诱人的微微张开,等待侵犯。

明诚连阴茎都欠干。

“……哈啊……”明楼一点点的抽插着,那根马眼棒利用黏腻的前列腺液很快埋入阿诚的阴茎中,尿道也被填满的快感让阿诚连站着都力了。他的眼睛空茫地看向远处巷子的尽头,被遏制的呼吸哽咽在喉头中,唯恐下一秒暗处就会走出陌生的路人。

但他抗拒不了他的先生给予的快感,太爽了,他不被允许射。这是在调教最初就定下的“规矩”,一个臣服在dom膝下的乾元需要一点儿与众不同,阿诚便自发自愿的说不想射。确实不想射,他觉得自己不配用代表着欲望的液玷污他的先生。更何况,他更喜欢用后面爽,假装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坤泽,只能被大哥的肉棒日的淫水迸溅。

他现在仍旧想被大哥日翻,但是恐惧。恐惧被路人看到赤条条的自己,恐惧在这种状况下他仍然体会着被先生蹂躏的快感……

太淫贱了,他想要明楼他。

明楼却将他向前推了一把。

后背的温暖骤然消失,他孤零零的站在路上。连明楼什么时候拎起他的皮箱都不知道,直到对方执起他挑选的最后一样东西皮带,一皮带抽在他紧致的臀部上。

“啪”火辣辣的快感沿着末梢神经发散,屈辱,恐惧,随后是让人发麻的极度兴奋。他被先生驱赶着向前走,用他早就被玩熟、用烂、稍稍一碰就泌出汁液的淫穴夹紧着按照大哥尺寸定制的按摩棒在户外的弄堂中踉跄前行。

会被发现的,一定会被发现的!

会见报的

“明家二公子深夜赤裸游荡于里弄,屁眼中含着巨大的假阳具,表情舒爽,吓坏路人。”

“全申城都会知道,你就是个乾元婊子。明明应该结婚生子报答明家,却不知廉耻的用屁股勾引自己的亲大哥。”

“伏龙芝高材生明诚,醉心于性虐。”

不仅如此,甚至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连出来卖的坤泽都不如不会有比一个带着项圈、屁眼里含着假阴茎、还光着身子在大街上“游街示众”的乾元更加淫贱的了。连幺二胡同里五个铜板一宿的娼妓都干不出这等事来。

……

这次,他却不敢再在心里高喊“他没有”、“他不是了”,因为他确实爽。而先生的第二鞭子已经追到了他的臀上。

“啪!”锋锐的带着夜风的呼喝,刷在臀肉上注定会留下不浅的红痕,他的屁股到了明天都会是肿的,根本坐不下来,他的后穴也会是湿的。永远红肿的屁股,永远潮湿的淫穴,所以他总是喜欢站着,屁股总是疼,要么就是塞着东西,他哪里敢坐?当然他更喜欢撅着屁股让先生日他。

明诚是个变态。

他已经在明楼的驱使下向前走了一小段,巷子里只有两人的皮鞋敲击在石板路上发出的脚步声,没有外人的窥探让恐惧淡化,却让欲望蒸腾,夹在体内的“刑具”更让阿诚更加兴奋他热衷先生欺侮他。

欺辱他,控制他,不要让他有自由。

就这样臣服在先生腿边。

他生而低贱,大哥将他捡回家给予最好的关照,他却仍然需要时不时用疼痛来确认这份爱的存在。他是扭曲的,他根本离不开大哥。

又一次击打抽在了阿诚腿根上!

恰到好处,他爽得快要站不住,猛地扑出几步,秀长的手指抓握住了里弄中的墙壁。里弄的地面上有一摊积水,在路灯的映照下来隐约可以看清倒映的人脸。可阿诚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正双颊绯红,身体因害怕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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