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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便都承接在了兜过臀部的皮带上。可偏偏皮带的边缘刮蹭着卡在穴口的肛塞底部,日山只要动一动,那玩意儿就能在他的穴内小小蹭弄。

可他偏偏不敢动,万一落地不慎,就可能会触发密室里的机关,那些被他自己安装好的钢箭恐怕会将他射成个筛子。但是……他实在太想动一动了,坤泽的本能已经让他不顾廉耻地试图缩起了小穴。

想要,好想要……

他希望他的乾元现在就能从门口进来,毫不留情的用力贯穿他,把他得浑身酸软,连浪叫的力气都没有。想到这儿,日山的双颊烧得滚烫,明明没什么血色,却偏生已经带上了一股子丽。他知错了,明明需要佛爷,还偏偏要自己逞强。他试图紧双腿,却被张启山留下的“秋千”桎梏得连合拢也办不到。

“佛爷……”

日山知道自己湿了,抑制剂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效果。日山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不顾廉耻的遐想着不该属于他的人,他甚至能感受到他正因为这些下流的想象而湿润,坤穴中的肛塞也因着他的缩而开始缓慢“抽送”,带来更多淫靡的快感。

他在用佛爷留下来的玩具自己,一个坤泽,为了快感而不知廉耻的……

他却已经顾不上自己下仆的身份了,顾不得觉得自己下贱。他尝试着这样做,想象着是佛爷在使用他、操弄他,家主的动作缓慢而有力,粗长的巨物可以把坤穴整个儿撑开。

惑人又绵软的喘息逐渐弥散在寂静的藏宝室中。“哈…啊呜……”

湿腻的液体越多的渗出,随着肛塞被进出、吸入的频率加大,被抑制剂强行压下去的雨后青草气息在密室里铺开,席卷了每一个角落。甚至让那些置物架上的明器都仿佛沾染上了自己淫荡的味道。日山能听到那些羞人黏腻的声响,却无力阻止,反而不由自主地越发紧了后穴。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能感受到那个小东西正不受他控制的缓缓向外滑脱。

他心下惶恐,不,那是佛爷放进来的东西,他不能,不!

“吧嗒”

淫物掉在了地上,连唯一慰藉的来源也消失了。只是副官还没来得及惊慌,就绝望的听到了另一种声音,黏腻的、放浪的,一滴一滴地溅落到地板上……

那是从他的小穴中流出来的热液。

副官却叫不出来,发虚的身体耗尽气力,刚刚还直着的腰板此时已经弯了下去,四肢被黑色束缚的皮带牵拉着,他的头脱力地偏向一边,几缕刘海有些凌乱的挡在额头前。虽然还是青年人,但他却已经像个不知廉耻的淫物,甚至不需要任何动作,地面上暧昧的水痕就已经可以说明一切。

张启山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张启山搁下了书桌上的《伤寒杂病论》,他不懂医术,却怕自己对待自家的小坤泽不够周全,特地寻了一本,日常读着来入门。他看完一章的时候气也消了大半,从书房这端进入密室,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番诱人的光景。

他的副官还是维持着被吊在“秋千”上的姿态,只是大抵因为屁股蹭弄皮带的缘故,那条箍住肉臀的皮带怕是已经将白皙的臀瓣磨出了红印上面沾带的水光足以佐证,双腿大大的敞开着,穴也是。原本夹在穴中的肛塞裹着淫液掉落在地,地上却还有一滩湿湿腻腻的东西。

张启山满意的笑了,他听到他的小坤泽在小声呻吟着他的名字。

“佛爷……”

他摘下手套,慢慢走到近前,低头吻住了日山湿润的嘴唇,霸道的开口,“求我。”

日山的呼吸凝滞,却再也不敢胡来,“求您了……”他劲咽了下吐沫,抬头用充斥着情欲的目光虔诚又渴求的回望,“求家主、干我。”

张启山瞬间硬了,他抬手拽开了裤子掏出了自己的那根早已硬热坚挺的肉柱。他随意撸动几下便一举捅入了张日山的体内。不需要润滑,一年多来的调教成效卓著,浪出花来的小穴立即顺从的吮住了他的长枪,讨好又饥渴地裹吮着他。日山用力拉拽着绳索企图让上身抬起来些,张启山则以手托住腰背助他一臂之力,几乎是将自己的副官死死搂入怀里。

日山能够感受到佛爷健硕的身躯,以及干他的时候绷紧成块的胸大肌,他感恩的将脸颊贴在其上,深深吸嗅着佛爷身上属于金铁的信息素。

肉刃卡入了坤穴的更深处,被肛塞彻底开发过的穴道外侧都已经被磨肿,最外侧饥渴的外放,稍微靠里点的地方却夹得越紧,紧得让快感顺着鼠蹊部直窜大脑,张启山抱住了日山的屁股用力的干他,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日山的体内,填满、占据,得张副官丢盔弃甲。

他大口的喘息着,宛如脱水的鱼,形状美好的下颌卡在了张启山的肩窝里,人在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的家主嵌入胸膛。屁股就是唯一的着力点,双腿带着束缚绕在张启山的腰上,卖力地耸动自己的小屁股,让佛爷更狠的拥有自己。

张启山咬住了他的耳垂,在龟头猛地从坤穴中拔出惹来一串细哼时问道:“这房间里,放的都是什么东西?”

副官一愣,习惯性服从的大脑却在短时间内条件反射的给出了回应。“佛爷……最重要的物品……呜啊”身体却还是饥渴,后穴缩着,可爱的小屁股顶在张启山的大上蹭了又蹭。

张启山腾出手扶住了粗壮的獒柄,用龟头在股间顶住,最后缓缓将硕大再度推入那翕合着请求挞伐的小洞内。“那你,又是什么?”

青年陡然一僵,“我是……佛爷的附属物。”他呻吟了一声,却因为这句话顶在张启山小腹上的小日山激动的翘起。他是佛爷的附属物,所以他的命也属于佛爷,没有轻言生死的权利。这句话还是他们最初抵达长沙,日山因为故去的弟兄心存死志时,张启山教给他的。

“正确。”粗大的肉柱作为淫荡的奖励直捣黄龙,碾平了穴中的所有褶皱,那根大得惊人的器物在软穴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又弄了好几十下,插得日山汁水迸溅,哀叫连连。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也弄湿了两侧的脸颊,被吊着的双手将皮带绞得足在小臂上饶了数圈。张启山终于开了口,他一面继续蹂躏副官的屁股,一面在捅入最深的时候宣告。“所以,我在这里你。”

日山的脑子轰然一懵。

这里存放的是佛爷最重要的东西,而他是佛爷的附属物。所以……佛爷将他吊在这里干……是为了说明自己是也佛爷十分重要之物?

这个认知在他脑中炸开,让他晕眩,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但张启山却没打算让他在这种时候寻思明白,粗壮的龟头凶狠的撞开了副官的内腔,在日山惊喘的同时用力捣弄直到破开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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