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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快被阿诚的骚舌头吮射了,阿诚跪在地上,双手扶住大哥的大腿,虔诚的膜拜他的灵魂导师,用他的嘴伺候着导师的男根。

他还想用屁股伺候。

明楼批准。

他扯住阿诚让他站起来,以他一贯道貌岸然学术论调的口气,在阿诚的耳畔变着花样的吐露“情话”。他一巴掌抽在阿诚裸露于寒夜里的屁股上,说:“很快就要在北平的户外被先生穴了,有什么感想么?”

阿诚的耳根一点点烧红,这样的脏话让他激动到呼吸困难。那种坦露在自己先生面前肮脏的小秘密。“先、先生……”

三根手指轻松无碍地进入了那处从十四岁就为他筹备下的嫩穴,抠挖、旋转,带出不属于乾元却绝对属于明楼的湿黏爱液。爱液又被送入阿诚的口腔,青年张嘴含住明楼的手指,几乎在用浑身解数哀求明楼快点他。

明楼硬热的阴茎是他取暖的源泉,顶住阿诚不断翕合的肛口。那里几乎激动的要哭,更多的春水顺着缩的褶皱将那里洇得晶亮。明楼深喘一口气,狠狠地插入了阿诚的身体。

好紧。

alpha的后穴紧得要将人夹断,本就不是用来承受的地方。但是阿诚心甘情愿。

他是很痛的,忤逆alpha天性带来的锐痛昭示了背德的原罪,可是他不在乎他本就喜欢疼啊,尤其是大哥给的。明楼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疼痛与满涨带给的愉悦让阿诚尖叫一声颤抖的想射。

被明楼生生憋回去了。

明楼从衣兜中摸出了一支金笔芯这是最新的“上贡”手段,上回的跑腿美其名曰这笔芯可以妆点明楼的14k金头钢笔,明楼了。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细细的杆子更适合妆点阿诚圆翘的龟头。老流氓就是这点不好,不光养出来的小孩想被他,他也在时时刻刻计划着要如何自己带大的艺术品。

阿诚,阿诚……

dom控制着他的sub,但是谁说sub不会引诱着他的dom来监禁他呢?牵住锁链的人往往也会被猎物诱哄。阿诚软软的哀叫一声,只因为明楼将那只细长的金笔芯插入了他的马眼里,于是他愈发夹紧屁股引诱他的大哥。

“哈啊……先生,深一点嗯!”马眼第一次被开发,憋回射之后的晕痛与酥麻在神经中炸裂,屁股里还插着大哥的大棒子,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都被大哥玩弄。但嘴里还要叫嚣着不够,再进去、干穿他,连灵魂都揉碎了才好,就让他死在明楼的身体上。

明楼抓住了阿诚的窄腰,用力向内冲撞。健硕的肉棒捅开了紧致的甬道,接受过omega性征素的肠道不再那样锐痛,丝丝缕缕的快感很快占据了阿诚的神智,爽快因为龟头次次蹭到那一点而扩大。他将屁股更多的送到大哥手中,明楼欣然接受,认真凌辱。他用手拍击嫩滑的臀肉,感受着阿诚穴道缩的频率,越发凶狠的进攻。

软穴饥渴的吞入硬热的阴茎,裹吮含绞,每一处的褶皱都要被明楼碾平。阿诚一叠声的呻吟毫不掩饰。

“先生……好爽,干死阿诚啊……啊!”

“明诚先生,你要是、再这么喊,全城都要知道,你半夜在户外,被男人奸。”

那就来奸他好了,只要是大哥,只要是他的先生,怎样都行。于是他一点儿也不怕,甚至大着胆子半扭过头,在明楼的嘴唇上试探着啄了一口。

惹来明楼抓住他的头发将人用力掼在了旁边的铁网上。

“哈呃……唔”

那可能是哪家商铺的仓库,更有可能是谁家富户的后院,但是谁在乎呢。明楼已经将阿诚插着黄金棒的阴茎卡进了铁网的缝隙里。冰冷的铁丝让阿诚战栗,战栗的结果是后穴紧,紧得明楼一爽,用力又给了他的屁股几巴掌。阿诚被桎梏住了,铁链、束缚、还有先生。他爽得想哭。身上的风衣早就被明楼揉得凌乱不堪,无处安放的双手扯住了铁网,随着明楼越发疯狂的冲击晃得铁网哗啦作响。

“轻点,你想让路人都来围观么?”明楼危险的引诱着,像是吐着信子的眼镜蛇。阿诚深喘一声,他颤栗,仿佛身边已经站了十几个人,来看他是怎样在户外被他的大哥的。

不远处的小路上当真传来了行夜人的脚步声。

阿诚惊喘一声,将所有呻吟压回咽喉,连生理眼泪都要被明楼逼出。明楼的声音却似危险的蛇类,低沉的盘旋在阿诚耳边。“我的小阿诚可真骚,第一次就是在户外,撅着屁股让大哥用力干他的洞。”

“哥……啊好哥哥……”阿诚快要受不了了,但是他还想要,想要就不敢喊“大哥”。

明楼将他的脸压在了铁网上,他是个抖s,去掉温文尔雅的外皮,他就是最严苛最喜欢施暴的dom,他把阿诚的脸压得印出了菱形的棱,继续用力在他体内抽插。得属于alpha的屁股洞都软了,嫩滑水润的穴只晓得吮他的,把阿诚那个被omega性征素改造过的穴彻底的熟。

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阿诚哆嗦的厉害。

明楼知道他在骨子里还是缺乏绝对的信任的,这是一个根深蒂固的问题,就像日山的自信并非一日就可以修复。于是明楼死死捂住了阿诚的嘴。

阿诚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的阴茎、肛门、口腔完全被明楼堵住,所有的出口。而明楼还在着他的身体。年轻的身体撞击在一起,交媾、结合,得连结合的地方都泛起淫靡的白沫,他像是被明楼囚禁的鸟,折断羽翼,但明楼却能带着他高飞,阿诚的眼睛逐渐失焦。更加灵敏的五感绷到极限,那个路人可能真得听到了铁网晃动之声,于是伸头向内张望

阿诚惊恐地挣扎起来,连白檀信香都不自觉的飘出。明楼周身一痛,却强制用水沉香裹住了那阵浓郁的白檀,乾元的信香相撞,无论多么密厚都是惨烈,阿诚脑中的神经像是被刺激了,陡然起信息素,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他其实不介意被大哥干死,也不介意被大哥在公共场合操弄,更不想伤害明楼,只是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本能,让他还无法相信明楼会为他抵挡住所有风雨,所以危急时刻就会本能的抵抗伤害。

但明楼会让他别无选择。

只能信任,只能被任由索取,连源自明楼的伤害他也得受着。

行夜人就在巷口探头探脑,明楼堵住了阿诚所有的退路,甚至乘势将阴茎顶到了最深处,深得连筋根都卡入了骚穴之内,连卵蛋也叫嚣着要挤入,龟头撞击着花心,以及花心深处作为乾元没有发育也永不会打开的内腔。阿诚无声的尖叫。

“啊!!”先生,哥,大哥……

绞紧到极致的骚穴逼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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