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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反其道而行,在掩盖信息素的同时,让情潮快速爆发,以达到让整个发情期骤然缩短的目的。日山的反应很快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少年的身体逐渐烧烫,手哆嗦着克制不住本能地想向胯下探去。

“家主,求您”素来坚强的少年从口中挤住四字,他知道张启山厌恶他,便更不愿意将如此不堪的情形被张启山瞅见。洞房时自己就是这般浪荡,他怕再勾起张启山不好的回忆,再更加……恶心他……

但这是坤泽最无法改变的无奈。

而他是他的乾元。

听着这种恳求,一种明明是自己的所有物却无从掌控的憋屈席卷了张启山的胸膛,自己才是他最应该求助的人,但从前只听家里的,现在又开始躲着他了么?分明已经抖得如同筛子,都不愿意开口求援?!张启山拽住少年的衣领,一把扯开了对方胸口的前襟。

“吓!”细腻的胸膛暴露在了深秋的冷气中,日山冻得一哆嗦,在翻涌而上的春情里勉强找回一丝神智。

“你把老子性欲勾起来了。”张启山的面色凶桀肃杀,单手卡住少年的颈项,手指微微施力将对方摁在了身下日本人的榻榻米上。

少年带着水光的桃花眼恍惚睁大,但即便是被张启山掐着,他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家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昏沉的大脑让他无从分辨张启山话中的真假,还真以为是他骤然的发情诱发了张启山的性起,于是他乖顺的被张启山摁倒在日式的地板上。

张启山的手没舍得真用力,见日山躺下,心底松了一口气。占便宜也罢,乘人之危也好,这种节骨眼上……更何况他俩不是没有过。

恰在这时,日山含水的桃花眼眨了眨,在张启山的虎口放松后,他慢慢蹭着身体转身跪了起来,上身压低、后臀高翘,伸手拽下自己的裤子,光裸的臀部也赤条条的裸露在了夜风中,因为跪姿的缘故,身下水光潋滟的嫩穴被张启山看了个分明,少年深喘了一口气,嗫嚅道:“那家主……就、来吧……”

兴奋,直冲头顶的兴奋;但是同样更有一种难受到极端的愤怒,不被理解的愤怒。

张启山恼得一巴掌扇上了日山的臀部。

“啪!”

即便在集中营内饱受摧残,坤泽的臀部还是圆润挺翘,天生就适合被干。臀肉色情的抖了抖,张启山将手指探入了进去,穴却比想象中的要松,日山发出了一声闷哼。手指已经湿腻,张启山被他哼得上火,解开自己裤腰带猛地勒入了日山口中,布条压住少年的口唇防止他溢出更加诱人的呻吟惹来鬼子,也可能是防止自己更加虫烧脑,他拽下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了硬热的男根。

欲望来的突然,碰撞在一处的时候,张启山才知道,或许一年前两个人疯狂颠鸾倒凤的三天三夜,并非完全是药物的作用至少这次,他就是完全清醒的。

想他。

恨生不逢时,恼家族牵挂,更怒彼此的心意难通。难通却还吸引,简直就是上一世派来的冤家。张启山用手指慢慢开拓着少年用来承受的坤穴,那穴口在春潮的作用下已经饥渴的一张一合,淫液几乎顺着腿根涓涓而淌根本无需拓宽。张启山不再忍耐,将寂寞了足有一年的肉棍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被压住了声音的日山跪趴在地上,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闷吟。

穴道被粗壮的阴茎占领,圆润的龟头碾压过肉粉色的肠壁,直到把所有的褶皱抻开。去岁张启山进入这妙处的时候,日山还承受的有些吃力,今年却已经完全适应了。坤泽的那里水润多汁,张日山也不例外,柔软穴道瞬间包裹住自家乾元硕大的龟头,诱哄着家主更狠的将他占有。

日山忍不住扭动腰肢恳请张启山用力了,张启山没有让他失望。他跪在日山的身后,双手把住少年的腰胯,奋力地在软穴内不断进出,粗壮的茎根挤入温软的甬道,狠狠捣戳,拔出时甚至将媚红的肠肉拖出。

寂静的医务室内只有两人交合的淫靡声响。

外面是巡夜的鬼子,不远处是一同沦陷的同伴,这对名义上的夫夫更像是在此处“偷情”一般。隐匿的快感,在随时可能暴露的环境中逼至疯狂,混杂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日山的体内太舒服,张启山深吸了一口气,扶起日山的身体,让他靠在了自己怀中,他将少年从后拥住,少年的口中塞着他的裤带,用最耻浪的绳索压抑住他的坤泽撩人的呻吟。漂亮的桃花眼被暴力的抽插逼冗的眼角泛红,日山的身体是欢愉的,他被张启山拥在怀中,但他却不敢去触碰他的家主。张启山修长的手指碾压上日山的胸口的乳珠,柔嫩的肉粒被搓捻在指尖,酥麻一直窜入两人心底,被扯开到肋下的衣襟,让少年的锁骨到胸膛都能被张启山彻底蹂躏。

卡在喉中的细碎呻吟越来越多。“嗯……呜呃……”

日山想要,家主的那根长在体内肆意的抽插,将他的门户大开。张启山觉得那穴就是为自己准备的,天然的浪荡,偏生它的主人又耿直心肠。个中滋味参合在一起,又愁又恼,又爽又麻,堪比最香醇的春药。他一面心头怜惜,胯下却经不住更加用力。坤泽的体力不比乾元,日山被人干得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努力一一缩穴内的淫肉取悦自己的家主,裹吮着对方的獒柄吞得更深,直到连内腔都为他张开。

那是他身体可悲的本能,也是他最绝望的祈求。

张启山却不能深入,虽然上次做了三天日山也没能怀上,但坤泽的发情期是更易孕的体质,决不能冒这个风险。他这样想,手臂用力到极致,连小臂上的青筋都要暴突才忍住了坤泽体内射的本能,抢在爆发之前猛地将热烫的阴茎从日山的体内拔出。

日山的脑中似悲鸣般地“嗡”的一声,他一下子清醒了,骤然抬手扯下被张启山捆在脑后压住唇舌的布条,重新跪了下去,用嘴含住了张启山的硕大。他知道家主是因为同情,亦或标记才要了他,所以并不射入他的体内,又或者更多的是张启山并不希望他替他生孩子,可一个坤泽若是连乾元的元都留不住……

他低着头卖力地一次次替他的家主深喉,双手撑在张启山的大腿上,卖力的讨好,用柔软的舌尖灵巧的包裹口中已经涨到了极致的硕大。他找了个很好的理由来麻痹自己,是的,这里是日本人的医务室,不能留下任何他们偷药的痕迹,得打扫干净。他一面用那团布条堵住了自己被张启山得门户大开难以合拢的坤穴,一面用柔软的舌头伺候刚刚入过自己身体的男根。

男根上还留有他体内微微咸涩到淫荡的滋味,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让日山苍白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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