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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襟。

“吓!”日山惊惧的睁开了双目。

“你不就是想让我你么?好啊!”

日山没想到他的第一次是这样的穿着孝服被塞进简陋的、贴着喜字、点着红烛的偏屋;没有喜服,没有拜天地,没有花生红枣,更没有合卺酒。他就被粗暴的撕扯开了衣物,对方却连他的亵衣都懒得剥掉,只扒光了裤子,拉着他的胳膊反剪到身后,便扶住他的腰身一指头捅入他的身体。

而他的身体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接受良好。他惊骇的用自由的那只手抓住了床杆。

十六岁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指尖用力到青白。

猛回头,却看到他的大少爷盈满愤怒的那张脸,以及对方胯下比自己那根要大上两倍的粗壮阴茎。日山一直知道乾元与坤泽的下体不能比,却没有想到尺寸如此骇人,他恐惧的本能驱使他缩着膝盖想要闪躲,却被张启山一把揪住了后脑的头发,粗硬的男根骤然捅入了被催情药诱发的汁水满溢的小穴。

推入的过程顺利的惊人,粗长一根顶住翕合的入口,破开菊门肌肉的束缚径直向内突入,逐步占领了柔软的甬道,逼迫坤穴越发水润,直到男根将那甬道完全填满。

他终于被他彻底占有。

却是在灵堂边简陋的“喜房”之内。

“啊!”猝然的推入饶是因药物发情而湿漉漉的坤穴也有些抵受不住侵害,第一次被破开了身体,酸胀粗大的异物夹杂了锐痛让日山眼角顷刻泛红。

张启山暴虐的声音却响在了耳畔,他哑着嗓子像是被全世界背叛的凶兽,张开獠牙嘶咬报复每一个他看得见的敌人,而离他越近就越是惨烈。“你不就喜欢这样么?张日山。你不就想当我的夫人么,啊?!”

日山惊喘一声,抖着身体努力放松避受到更多的伤害。他心中涩涩泛空,他曾经想过无数种被少爷拥有的方法,却无一如今天这般。那坤穴近乎本能地,夹了张启山的阴茎一下。像是小口的、讨好的舔吮,以及说不出口的祈求,求他轻一些,求他怜惜。

张启山会错了意,以为他饥渴,越发觉得他贱,恶狠狠的向内狠捣。日山吃不住,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坠落。

然而乾元与坤泽交合,任何感官与呻吟都会被高度放大,所以那声啜泣,张启山听的一清二楚。

张大少爷觉得爽。

仿佛身体内的凶兽被释放,压抑了许久的悲愤、责任统统都被扔开,他就是专心致志的想要报复他身下的小婊子居然,胆敢,算计他。很好,张日山,好极了。亏我原本还信你,亏我原本还想等你长大与你续缘,怎么教都教不会是吧?!老宅说什么就是什么,张家要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连我,你都算计进去!

连我,你都能算计。

张启山心中闷痛,耸着腰肢又捅了他几下,身下却觉得进出越发顺畅,他的神智被怒意侵占,不及深思,只骤然将跪着的日山翻了个身。少年被他揭翻在床上,不待反应,两条修长的腿就被拉开环住了张启山的腰杆,保持了最古老的正体位,张启山扶着肉棒再度挺进了少年的身体。

“唔……”日山的手猛地扯紧了床单。

张启山却压根不想放过他,他看到少年偏过头试图闭起眼睛,一巴掌又甩了过去。日山被他的肉棒钉在床上,被打得头一偏,齿尖磕到内粘膜,血水顺着唇角滑落,他哀哀的睁开双目想叫一声“少爷”,却透过朦胧泪眼看到了张启山胸口的穷奇纹身。

那纹身自右肩以攫戾执猛之姿扑杀而下,目若铜铃,角似刃戟,毛肖猬刺,体犹猛虎,流火之姿凶悍异常,被张启山升高的体温蒸腾出来,就像是要毁天灭地的戾兽。他的目光一时被那兽吸引住了,忘记了身体的紧张,张启山狠狠一撞,粗壮的龟头刮到了少年体内不知何处的敏感点。

“哈啊……”丽的呼唤漫出唇角,少年骤然一惊,这是比少爷粗暴待他更令人惊恐的事情。而随后,原本紧张恐惧而被忽略的下体快感蒸腾直上,日山惊觉坤穴早没了初初进入时的酸涩,取代而之的是让人双颊绯红的润泽。自古既定的性征,让坤泽天生就会顺从乾元的入侵,更别说日山有催情药的助兴,度过了最初那一下的开拓,若非被张启山的凶恶恫吓,他早该有快感。

日山只觉得体内一阵阵的暖流自小腹以下的耻部流涌,冲出穴道包裹住了张启山硬热的巨杵。而那本来骇人的巨杵此刻也变得美好起来,龟头不断研磨着柔嫩的穴腔,刮擦着那里遍布的敏感点,熨平每一寸羞人的褶皱,将日山一次一次的填满……

占有他,在他身上挞伐的人是少爷。

手几乎要将床单绞烂。

他的小腿抖动着痉挛,无法克制地紧紧箍住张启山的腰身,他抬起屁股不知廉耻的用暖肉将他的心上人的性器包裹,辗转着承欢,忘情的伺候。他想贴着他更近、更近。日山身上雨后青草的香味逐渐浓郁,热浪沸腾之后青草气味浓郁成了类似铁观音的茶香。坤泽的信香同样影响着乾元,张启山怒吼一声,金铁之气沸燃的像枪炮后的硝烟,似烧熟的烙铁,他的铁杵一次又一次挺入少年体内,激得日山深喘一声,酥麻遍布身体,连张启山施加在他身上露骨的啃噬也变成了另类的调情。好想要……更多,启山哥哥……圆润的脚趾蜷缩,大腿紧用力的几乎抽筋,一耸一耸夹着张启山的腰。

那肉穴太紧,紧得张启山闷痛,又痛又爽,爽的他想把身下的少年熟。他自然感受到了日山身体的紧绷,却误会少年是全然的痛。眩晕的大脑只认定自己愿意相信的事,除了性爱还有死理,张启山大概被劈成了两半,下半身在日山身上施为,上半身却还停留在正厅白晃晃的灵堂内。但他有错么?停灵不满七日,被迫圆房,这样的思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而日山迷乱的神智也纠缠在情事与少爷胸口的纹身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抓不住。

张启山看到少年失神的双目一直盯着自己胸口,出手钳住他的下颌,狠道:“知道这是什么么?”他抽动着鼻翼,“穷奇。”

像是经年累月憋在胸口中的秘密,被人耳提面命不得擅提的烙印有了宣泄口。张启山的语言似乎一下顺畅了起来,他还在少年体内进出着,两人随着欢好的延长、身体越发契合,他的龟头已经触到了日山内腔的入口,惹得日山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规律性地缩起了穴道讨好,交合的地方瞬间发出“啪啪”淫靡的声响,春水不断渗出让连在一起的密处几乎被出了白沫,张启山又爽又恼,嗤骂:“骚货,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就敢缠?”他弓起腰背贴近日山的脸,“是张家的耻辱。”

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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