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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毕竟原著里,boss天圣魔君的戏份不少,这一场魔子甄选就曾被人提起过。哪怕提到的地方不多,信息也模糊,皇甫成知道的也比其他人多。

但坏处也很明显,没有一个足以让所有魔门弟子闻风丧胆的boss,谁也不知道这一场魔子甄选会拼到什么地步。或许会厮杀得更加惨烈也不一定。毕竟有希望的时候,人总会拼得比没希望的时候狠。

而且相当重要的一点是,这次魔子甄选其实比起原著小说里提到的那一场魔子甄选提前了。

这时间提前,出现的变数就更多了。

譬如,原本因为不知死在什么时候哪个地方而没有参加这一场魔子甄选的魔门弟子拿到了进入秘境的玉牌。譬如,原本该能参加魔子甄选的魔门弟子现在根本就没有成长起来,不是还是个幼童,就是实力不足。

皇甫成重重一闭眼睛,缓了缓神后才睁开眼睛来继续整理信息。

心魔宗内十大真传弟子。

修炼《心魔幻身大法》至第九层的江靖达、修炼《幻神十八秘法》的郭尘、修炼《心魔幻音密法》的聂晶晶......修炼《五鬼七变》的童灵安。

除了这十大真传弟子之外,还有十大内门师兄,十大外门狠人。

整理到最后,皇甫成笔尖一顿,还在白纸上留下了一个名号。

许成益。

隐匿在心魔宗杂役弟子里的狠人。

皇甫成自己在心魔宗的这段时间是没发现这位许成益和别的心魔宗杂役弟子有什么不同,但原著小说里却提了一笔。

这是个足以和江靖达一拼高下的狠人,甚至一度有机会灭杀江靖达。

如果套到别的小说的话,这位甚至够格当主角。但可惜,在这里,他拼不过作为boss的皇甫成。

拼不过,又不愿意拜在boss座下,这位许成益最后脱离了魔门,成了一位散修。可即便成了一名散修,这许成益还是混出名堂了的。

起码他后来的名号还传到了主角和boss耳边,得坐上魔君宝座的boss一句问询。

录完许成益的信息之后,皇甫成就停笔了。

不是他记录下更多的信息,而是这会儿落到他手上的信息就是这么点,而且还被局限在心魔宗之内。心魔宗之外的那些青年一辈,即便偶尔听说过一耳朵,但真真假假的难以分辨,跟不知道那么许多的魔门弟子中,是否还有像许成益那样的人隐忍潜伏。

皇甫成提着笔看着案桌上稍显凌乱的纸张半响,却没去拾,而是在心底叹得一声,兴致缺缺地扔掉手上的笔枝,转身去了静室。

这些消息集得再多再齐全,到秘境之中该拼的还是得拼,该避的......

他也还是得避。

他差的其实不是人手,而是实力。

若他有当年boss在入秘境之前的实力和神通,那真正该避让的绝对不会是他。

皇甫成在兴致缺缺地投下笔枝的时候,心魔宗里却有的是人拿起了被送到他们手边的名册,一页一页仔仔细细地翻看过名册中录的信息,认真对比过后,拿朱笔在名册上圈圈画画过。

于是,原本干净整洁的名册上很快就多了许多赤红的笔迹。

不过那些被用赤红笔墨标注过的名单上的人其实还不是最该戒备谨慎的那一个。因为还有一个人的名字,是享受着只要出现了就会被人拿笔直接抹去的待遇。

做出这般动作的人,不仅仅只有一个人,而是一大群人。这样的一群人还不仅仅局限于心魔宗内,而是包括了天魔宗、心魔宗、幻魔宗和尸魔宗的一整个魔门。

第440章

440

这样明显诡异的情况,这么做的人里,绝大部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也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人发现了异样。

江靖达在自己的静室里坐着,面前摆放着一部厚厚的名册。

这是一部有着魔门所有报名参加这次魔子甄选弟子名单的名册。而现在,这部名册被打开,翻到了某一页书页。这一页书页原本是和名册上的其他书页没什么不同的,都是一样的编排,一样的格式。但现在,这一页书页上,被人用赤红的朱砂厚厚地抹了一笔。

笔画间透露出的森寒杀意,熟悉到让江靖达都觉得陌生。

所以他坐在这里,看着这一页书页,对着这一笔出自他自己手笔的涂抹出神。

原本江靖达是没多想的。谁都有看人不顺眼的时候,而他们这些魔修,更讲究顺遂自己的心意,所以也完全不必去深究原因,只需要他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就行了。

故而江靖达也不怎么在乎自己在这一部名册上划下这么一笔。

但一场几乎平常到不会特意提起的宴会上几乎例行公事一般的打探,却让他发现了点问题。

他伸出两只手指来,拎起那一页书页的也叫,当空晃了晃。

“皇甫成......”

这个叫皇甫成的家伙,江靖达记得他当年听说过这个名字,也大概知道他做过了什么,但一直到现在彻底探查过这个人的底细,也还是没想明白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会惹来这般骇人的天怒人怨。

不过就是叛出师门而已,也没怎么的他们这些心魔宗的人啊,为什么他们师兄弟都对他起了杀心?

江靖达仔细回想了半响,敏锐地发现他心中的那一股莫名燃烧的怒火根本就是在听说这个名字的第一时间烧起来的,都没需要他去回想这个人到底是什么面容,什么来历,什么身份,又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招惹到他。

江靖达想了想,手指一个用力,直接将这一页纸张从名册上撕下来,在手中揉成一团,拿着转身出了门。

他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内院外院,而根本就是杂役所在的山头。

江靖达都不需要那些管事引路,自己熟门熟路地穿过一个个院子,最后停在了一个空荡安静的宅院外头。

这一处宅院和这山头其他的杂院类似,都是一般的大小和规格,但不同的是,这个宅院里头,就只住了一个人,而其他的宅院却得塞上八至十人不止。甚至连这宅院侧旁的其他宅院,都是没有人居住的空置宅院。

江靖达知道,其实并不是这些宅院没分派给人,而是那些该住在这些宅院里的人都避开了。他们情愿和其他的杂役弟子挤在一处,也不愿意住在这些个他们能名正言顺地居住的宅院里。

不过江靖达也不管这些事,他只是随意地扫过一两眼,便还只望向他面前的这座宅院里。

也没让他等多久,院子里头便响起“咯吱”的一声开门声,然后便见一个身穿杂役灰袍的少年从打开的门户中走了出来。

这少年也不清江靖达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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