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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他此时是什么样的感觉,既然本体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他就需要完成。

围坐在恒真僧人身侧的诸位禅师们也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坐在恒真僧人左手侧的那一位禅师抬头看了看恒真僧人,皱着眉头问道:“祖师,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一位禅师开口,屋中的其他禅师再有更多的疑问,一时也都停了下来,只抬起头去望着恒真僧人。

恒真僧人板着张脸,垂着眼睑,只将本体搬了出来。

“是‘我’的意思。”

慧真罗汉名号一出,屋中所有禅师都沉默了。

面对这样的沉默,恒真僧人心底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片刻之后,他终于抬起眼睑,无悲无喜地望着下首的这些禅师们,“当年‘我’传法有差,令此世佛门根基有损,我这番降世,本就为修补根基而来。如今《浅解佛说阿弥陀经》经义已成,我也该走出天静寺,往红尘中去了。”

坐在恒真僧人右手侧的那一位禅师沉默了片刻,问道:“祖师,我天静寺是景浩界佛门祖庭,为景浩界佛门弟子共尊之所,祖师留在天静寺布道说法,不是更能影响佛门万千弟子和万万信众?”

恒真僧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但这笑意却根本不及眼底,“我从红尘中来,自也该往红尘中去,天静寺虽好,我这一遭却也不能。”

再说,哪怕目前天静寺仍旧是佛门祖庭,为景浩界佛门弟子共尊之所,可十年后呢?百年后呢?千年后呢?

等净涪、净音等新一辈修成,妙音寺崛起,已经不如当年的天静寺又能还留下几成影响力?

恒真僧人心意已定,天静寺的这些禅师们又如何能够令他回心转意?

而很快的,恒真僧人再过不久就要离开天静寺进入红尘行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天静寺。除了闭关的那些禅师僧人之外,就连在天静寺后山塔林里的八祖圆微也都听说了,更别说是清壬等禅师了。

细细说起来,清壬在听到这一个消息的时候,可是正正拿了一段经义与一群同样出身妙音寺的禅师细细讨论呢。

清壬闻得这个消息,转头看了看围坐在他身侧的师兄弟们,问道:“诸位师兄师弟,这事儿......你们觉得如何?”

诸位禅师本也都在琢磨此事,听得清壬这么一问,座上一位叫清举的禅师沉吟了片刻,看了看这屋中的禅师,道:“恒真祖师此去,日后再与净涪等相见,怕是会在红尘之中。”

清壬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脸上甚至连个笑意都没有,只问道:“为何?”

清举笑道:“清壬师兄这是要来考问一下我等?这不该是拿去考问净涪师侄等年轻一辈弟子的吗?”

同在座上的诸位禅师也都笑了起来,便连清壬板着的那一张脸上也都裂出笑意。

这些禅师虽然出身妙音寺,但在这天静寺中挂单修行的时间绝对不长。他们对妙音寺年轻一辈其实算不得太过了解,但因为净涪名声实在太响,他那些事情一件一桩的在他们耳边过了不止一回。

这些禅师听说过净涪的事情,又认真观察过净涪,每每拿净涪来与天静寺的年轻一辈弟子一比,都只觉得自家的弟子出类拔萃,无人能够与他比肩。这两厢比较之后得出的结果自然无须细说,重要的是,他们对净涪的事情了解得很清楚了。

净涪得世尊亲授真经,如今真经只得一段,必是要补传真经的,而补传真经之后,又如何能将这一部真经封藏在藏经阁里,自然是要与普罗大众传经说法的。

这些禅师本就想得通透仔细,再一看恒真僧人这些年月里在天静寺的动静,又如何想不明白?

净涪与恒真,日后必有一场较量。

就不知道这样的一场较量,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不知道,这一场较量的结果,到最后又是谁胜谁负?

以下是真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这是今天的更新,各位亲们晚安。

另,谢谢两位亲的地雷,谢谢支持。

第251章

251

待到堂屋中的笑声停下,又有一位禅师轻声问道:“可是不管日后如何,就当下情况而言,净涪师侄旁的都还好,可就是一样......”

这到底是哪一样,他也没有细说,但这堂屋中的每一个人,又哪里会不知道他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他也只是停得一停,就问道:“师兄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当日净怀、净古两人向清壬问起这一个问题的时候,清壬只给了四个字,可是现在,在这诸位师兄弟面前,哪怕他们都已经有所明悟,清壬于情于理也该细说一些才是。再说了,这些禅师现如今再来提起这件事,何尝不是想要有一个踏实的答案?

恒真僧人到底是景浩界佛门二祖,他当年开疆辟土,开拓民智,更将佛门道统传遍整个景浩界。

和这样的一个人物站在对立的位置上,诸位禅师难心有不安。更何况,他们也都是佛门的弟子,如今要和这样的一位祖师爷对上,更是各有忐忑。

清壬自己心中也是难得安稳,但作为天静寺中诸妙音寺和尚之首,统摄妙音寺众和尚诸事,比起这些一直潜修的师兄弟而言,他又要多上几分决断和坚定。

清壬环视一下堂屋上的诸位和尚,将他们脸上的神色全部于眼底,他安抚地笑了笑,语气缓慢而坚定:“阿弥陀佛,诸位师兄弟,对于净涪师侄口不能言之缺陷,我也确实是有所推断。”

清壬用词很是斟酌,对于净涪的情况,他并未遮拦,也不曾特意掩饰。但他却很仔细地用“推断”一词替换了那位师弟所用的“猜”字。

通过推断而得出的结论,是有事实依据的,是合情合理的,可用猜的话,那他最后所作出的结论,却就是更多的依靠他自己的主观意念。这么一来,他猜测所得到的结论,其合理性就要大大地打上一个折扣。

堂屋里坐着的诸位禅师也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端正了坐姿,侧耳倾听。

清壬这才慢慢地道:“净涪师侄这人,我们这些为人师长的,此前也都是用心关注过了的。”

对于这一点,诸位禅师也都并无异议。

说实话,当年净涪得到世尊亲授真经的那一刻开始,这座上的诸位禅师就都已经注意到了他这一位后辈。哪怕是当时,净涪的一应资料也都在他们这些人的耳边转过了几回,更别说后来净涪做下的诸般事情了。

真要细细比起来的话,这堂屋里的诸位禅师怕是连自个的弟子都没有那么了解。

清壬又道:“净涪师侄虽然口不能言,但我们都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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