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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身修为那个神魂没有之外,他和天魔童子一般无二。那个神魂比天魔童子更好的是,他不会有天魔童子的心魔。因为所有的心魔,都被天魔童子缩在了他现如今的这个天魔身里。

他会是干净而纯粹的他。

天魔童子哪怕痛得近乎痉挛,处于定境中的他仍然是笑着的。

哪怕他维持现如今修为层次也是艰难,哪怕他日后再无修为进的可能,付出这般代价的天魔童子仍然觉得值得。

天魔童子睁开眼睛,再度看了一眼下方的景浩界,才又闭上眼睛来。

如果说一开始净涪的诞生和出现就是景浩界天道为了应对他而做出的安排,那时候的天魔童子还有些模糊的话,那么现在的天魔童子再看净涪,已经没有了早先那种恨不能将净涪从这个世界上抹去的想法。恰恰相反,他此时再去看净涪,更添了几分敬服和希冀。

从净涪这短短二十年里走过来的路,天魔童子看到了另一种归家的方法。

这个世界起自盘古开辟的洪荒。自盘古开天以来至今无数元会,天地间共出八尊圣人。

这八尊圣人站立在世界的顶峰,神通广大,要将他送回地球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这些圣人中,除了佛教那两位圣人之外,谁又会愿意出手帮他?

天魔童子蹉跎无数年月,无数次徘徊在佛门圣地之外却不得入,更别说要去求请佛门的那两位圣人。这么多年时间下来,天魔童子也仅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碰见佛门的准提圣人。可哪怕他苦苦求请,准提圣人也只是一言不发,沉默以对。

就在他将要绝望的时候,他发现了景浩界,看见了景浩界里正在突破的皇甫成和不远处的左天行。

他当时不过是用皇甫成的身体行走景浩界,以查找作为原著故事主角的左天行与景浩界和原著作者远隔云端之间的关系,甚至是以此确定地球世界坐标,返回地球而已。

他唯一估算错误的,是boss皇甫成。

皇甫成他居然宁愿自爆,也不愿意让他夺舍。

这般一再失误之后,他与景浩界天道便走到了如今因果纠缠的地步。

他甚至有可能成为被主角左天行和boss净涪联手抗衡的幕后大boss,哈哈哈......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那一个干净纯粹的他会像净涪一样,皈依佛门,成为佛门弟子。他会一步步将那个被他掌控的魔染世界净化,然后以那一个世界为敲门砖,打开佛门胜景的大门。

再然后,他能在佛门中寻找地球的所在。

他会回家!

至于那个景浩界里的皇甫成......他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就是为他们拖延时间,阻拦那两个人成长的脚步。

而他......

他会坐在这里,等待着那两个人走到他的面前,一决生死。

就让他看看,到底是他这个幕后大boss强,还是他们两个更胜一筹?

不过哪怕他认了幕后大boss的身份,哪怕他日后修为难以进,哪怕他确实对为他走出一条前路来的净涪多了一分敬服,但天魔童子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他一边修补自身受损的神魂,一边暗自研究左天行最大的金手指景浩界天道给他加持的气运和庇护。

回想起方才看见的苏千媚头顶那道气运柱的变化,饶是天魔童子,也不由得暗地里皱眉不已。

作为景浩界的天命之子左天行,他本身担负着晋升景浩界的责任,是以他身上的气运远比旁人厚重。单就左天行一人,就占据了景浩界天道七成气运。

不过因为原著的故事里,左天行有三位挂心的红颜,除了他那被天地承认的道侣杨姝分去他一成的气运之外,只是在左天行心中有着朱砂痣和小师妹这样特殊地位而没有实质关系的苏千媚和袁媛又各自分去了他的五分气运。

就原著故事而言,这些被分去的气运或许对那三个红颜而言极其重要,但放到左天行那里,却又算不得什么。

那三人之所以存在,不过就是因为远隔云端想要给予他所钟爱的主角一个能够匹配得上他真心对他和他一路相伴的女主而已。

按天魔童子当年在评论区里所看到的作者远隔云端的回复,谁能成为最后的女主,端看主角左天行自己的选择。

在原著里,哪怕主角左天行对另两位仍旧有情,但他最后选出的是杨家的杨姝,那位气度肖似左天行早逝母亲的杨姝。

而现如今,天魔童子亲眼看着自主角左天行气运分出庇护苏千媚的那一部分回归左天行自身气运,心中也不是不皱眉的。

就连他也摸不清,这番变化,到底只是因为苏千媚失去女主位格,被左天行厌弃,断去所有情分,还是因为......左天行在破除情劫?

如果是后者,最后他要面对的那两个人,那怕就是完善版的剑君左天行和加强版的天圣魔君皇甫成了。

天魔童子深吸一口气,按下种种思绪。

多想无益,只端看景浩界那边会是如何发展便好。

景浩界中皇甫成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弃子,左天行和净涪也不知道天魔童子已经着手为自己准备了后路。皇甫成仍旧在天剑宗的杂役弟子中集着左天行和净涪的消息,等待着逃离天剑宗的机会。而左天行和净涪,此时却是坐在屋檐上,无声对峙。

半响之后,左天行率先回了视线,淡淡地问净涪道:“那是谁?”

他这话一出口,净涪便知道比起他而言,左天行看到的更多。

明明在他们两人之间,净涪的修为更高,接触‘他’的次数也更多,可‘他’的那些情报,净涪却知道得比左天行还少。

如此这般堪称脱离逻辑的局面,净涪毫无所动,他甚至已经习惯了。

面对左天行的询问,净涪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对于净涪的反应,左天行也不说信还是不信,他又问了一句:“就是因为

‘他’,你当年才会自爆的?”

这事儿瞒不了,瞒了也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净涪也就很干脆地一点头。

“哦。”

左天行随口应了那么一声,又开始往嘴里灌酒。

净涪回视线,仍旧望着远方天幕,兀自出神。

刚才左天行的动作太大,哪怕净涪禅房里的程沛和五色幼鹿还是一无所觉,寄居在程沛识海里的司空泽还是察觉到了这里的异动,便连万竹城里那些修为上了化神境的禅师长老们也都将目光投落在这一片方向里。

对那一道剑意毫无所觉的修士还只是嘀咕了一两句,再看这边已经全无异状,便就回了目光,自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可那些隐隐察觉到那一道剑意对那一道剑意来历有所猜测的修士们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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