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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强悍到那种程度,那么皇甫成又如何会是现在这个困兽一般的模样?如果那个人真的能够做到那一步,他不过一个小小修士,又有什么能让他这样紧盯着不放地图谋不断?

所以,现在景浩界这般模样,或许有那个人的手笔,但却绝对不仅仅只是那个人的手笔,这其中,必定还有什么存在插手了。而且这里头无论是谁动的手,又无论有多少人在里头掺了一脚,这个世界也并能做到和他记忆中的那个景浩界一模一样。因为这个时间段本应还在这普济寺静修以待日后飞升佛国而他也确确实实成功了的清慈禅师,现在在这景浩界的其他人眼里,也就只得云游的印象而已。

而他想,清慈禅师绝对不会是一个例外。

净涪回望着皇甫成的视线,目光在他自己的手指上转了一圈,又飘向这九层暗土的深处,望入暗土世界本源意识。

暗土世界本源都有了意识,那云霄世界本源呢?景浩界天道呢?

作为景浩界真正意义上的主宰,景浩界天道真的能够放任那个人在景浩界上肆意行事?

净涪在心底嗤笑了一声,眼中也闪过一丝凉意。

他可算是弄明白一个问题了。

他自己自爆拖着左天行一起死,什么重生复活的后手都没有来得及布置,他们两人怎么就能从死亡中逃出,又都重生了呢?

这世界上的巧合确实是有,但绝对不会多,更多的是算计。

而且左天行身死还能重生尚有可能,毕竟它是那么的‘眷宠’着左天行。可他死了,它不欢呼雀跃,却硬要将他从死亡中拖拽回来,更替他保留了他曾经的记忆,为的什么?凭的什么?

因为他和那个人有大仇!就凭他有那个资质成长到能去对付那个人!

除了左天行之外,日后它还需要他去对付那个人!

净涪满含讽刺地笑了一下,说不上是在自嘲还是在嘲讽着这景浩界中的至高存在。

他松开紧抓着扶手的手,背又往后一靠,靠在了皇座冰冷的靠背上。

所以,他能顺顺利利的投胎重生,轻轻巧巧破开胎中之谜,还顺理成章地在母体中重新修补自己自爆之后残破的灵魂。

所以,他能健健康康地成长到六岁,哪怕他的识海里还缠绕着那个人的魔气却始终没有被那个人发现丁点端倪。

所以,他轻轻巧巧地跨越佛和魔之间的界限,轻松写意地在佛门中越走越远。

所以,他到了现如今,也不能开口说出一个字。

净涪张开嘴,无声地做了一个动作:呵......

哪怕净涪还是怨恨着那个人,他也忍不住为那个人曾经做过的事情露出了一个笑容。

能让景浩界天道这样敌视着他,能让整个暗土世界本源意识也在他们两人中徘徊犹豫,净涪也可以想得出来那个人到底做了什么。

灭世。

那个人必定是覆灭了整个世界。也唯有完成灭世功果,才能让暗土世界本源意识在见到那样一个软弱无能的皇甫成的时候还在净涪和皇甫成之间犹豫未决。

净涪不知道那个人和景浩界天道又或者还有谁做了什么才能让景浩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那个人这样做到底为的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对此作出评价。

蠢。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这是今天的更新,嗯,各位亲晚安。

另外,谢谢两位亲的地雷哦,谢谢支持。

第144章承认事实

净涪是真的觉得皇甫成背后的那个人蠢。

灭世不是不可以。拿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世界完成天魔道的灭世功果,以提升自身修为实力,在天魔道修士中极其常见,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问题是,那个人的目的真的是为了灭世功果吗?

净涪看未必。不然,现在的这个皇甫成是怎么回事?景浩界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该灭世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吗?

所以净涪猜,那个人不是为了灭世,而是另有目的。可他既然在这景浩界中另有筹谋,居然又覆灭了景浩界将景浩界天道往死里得罪?

净涪的视线再次轻飘飘地掠过万分狼狈已经麻木了的皇甫成,直直地望入景浩界外那无尽宽广的虚空之中。

平白招惹来那么多麻烦,这不是蠢,又是什么?

净涪的头低了下去,原本托着下颌的手此时已经抵着了额角。他的手指在太阳穴处慢慢按揉,以缓解脑袋里一阵阵涌来的胀痛。

那个人蠢并不代表着好对付。而且相比起聪明人来说,蠢人有时候会更让人为难。聪明人看得清楚仔细,目光长远,于谋算,善于取舍,所以除非到了把握十足的地步,他们不会轻易将人逼上绝路。而蠢人就不同,蠢人往往只看到当前,轻重不分,更容易惊慌失措,进退失据,所以有时候他们会直接狠下重手,行为更难以把控。

他当年不就是这样的么?毫无征兆的就被人看上了要夺舍,最后还无力抵抗,只能自爆?

所以这一切的关键,还在于力量。就因为他力量不足,所以面对那个人的夺舍,他只能自爆,以保存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甚至哪怕重生了,他也只能隐忍,只能在暗处筹谋。

只有拥有力量的人,才能拥有一切。

净涪放下手,抬起头,另一只手摊开放在眼前。不知什么时候,那只摊开的手掌上浮着一颗表面环绕着一层淡淡雾气的暗黑魔珠。

暗黑魔珠里浮出一双比魔珠还要黑的眼睛。那双眼睛先是团团扫了一圈这无边无际的幽渊暗土,享受一样地听了一阵暗土无处不在的嘶吼鬼哭声,然后转回来仔细打量着净涪座下的暗黑皇座,这才看向了净涪。

“你真愿意让我来?”

赫然便是魔身的声音。

净涪点了点头,脸上淡漠得没有丝毫情绪。

魔珠往着皇座前方虚空一旋,脱出净涪掌心位置。待到魔珠停稳,它那表面散开环绕的淡淡雾气忽然回拢又彻底炸开,原本这一颗魔珠所在的地方便站了一个少年。

少年面目模糊,看不出五官的模样,可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便再也无法挪开,更会自心底涌出种种或喜或悲或哀或怒的情绪来。

净涪打量了魔身片刻,约莫也猜得出来现在的魔身到底在他面前显出了几分本事来。

他回目光,从皇座上起身,一步迈出,同时一甩袖袍。

魔身只觉眼前一花,又是一股大力从身后袭来,将他推向另一个位置。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了暗黑皇座上,而净涪,也已经站在了他先前的位置上。

不过就是那么一息间的工夫,魔身就已经被净涪本尊换了一个位置。

魔身坐在皇座上,眼底飞快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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