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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也就那样,无聊透顶,还没他带兵攻打大秦时跟那个人交手有趣。

于是他把王位丢下,跑来跟着这个人,一跟就是好几年,对族中小事不理,大事才回去料理。

所以……江落青这是充当了他媳妇?

奶奶说了一会儿,见青小子一直点头,也没接个话,心里就门清了,匆匆结尾,低头炸油糖饼。

江落青侧头看一眼,就见盘腿坐在布上的穆溯拉卡不知道想到什么了,笑得特别傻,眼睛都笑弯成一条线了。

他伸手轻拍了下对方的头,“想什么呢?笑得跟个白脑一样?”

穆溯拉卡:“……”白脑的意思他从秦话里学过,意思大概是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的傻子。

他刚才还想着这人是他媳妇呢,结果这人转头就对他不尊敬,穆溯拉卡想爆发,结果忍了忍就把怒气给忍没了。

他抓了把狼兄刚长厚实没多久的皮毛,十分犹豫,回过神的时候狼兄正在冷冰冰的看着他,眼神就是在思考怎么一口咬断这个人类能不闹出动静。

穆溯拉卡:“……”都欺负他!

花灯节那天之后,穆溯拉卡就有点不对劲儿了。

江落青经常能感觉到对方冲他发呆,他如果看过去,就会立马集到一个大大的十分灿烂的带着阳光的微笑,让人心情不自觉变好的笑。

第二百四十章王子追爱记

就连注意力一直在机关和江落青身上的锦关都觉得不对劲儿了,他瞟了眼摸着狼兄的前爪神色温柔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穆溯拉卡,纳闷的跟江落青说:“现在都夏天了吧?狼兄都不发情了,你说他这是怎么回事儿?”

江落青忍俊不禁的跟着看了眼在远处的一人一狼,“你这从哪儿学的说法,人还发情?我估摸他该是看上哪个姑娘了,这叫思春。”

锦关瞧了瞧江落青一本正经的脸色,不说话了。

穆溯拉卡捏着狼兄的爪子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大秦话传到他耳朵里,脸色顿时一黑,手上没注意就用力了。

按摩的人不好好按摩还把自己捏疼了,狼兄翻脸不认人,毫不客气的就是一爪子,抓完起身甩着尾巴换个地方继续睡。

穆溯拉卡摸着被抓出红痕的手,大声用自己族人的话道:“还能想什么,想你嘛,思春也思你啊!”

江落青听不懂域外话,一头雾水,倒是锦关停下手里雕刻机关的动作看过去,眯了眯眼睛,轻笑一声低头继续摆弄自己的机关。

穆溯拉卡壮着胆子说完,背对着两个人的脸都红的没法儿看,虽说清楚江落青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还是忍不住心虚气燥。

江落青看锦关对于那一串域外话的反应,就问他,“你听得懂?”

锦关头也不抬,“之前家里待过域外人,听得懂。那个傻子说他就是思春,还叫我们两个给他找个男人。”

江落青一向情绪不多的脸上表情霎那间难以描述,“……男人?思春?”

穆溯拉卡:“……我没有,我不是,别胡说。”

当天晚上桌上的饭菜清清淡淡,锦关经历过饥荒,小时候也没多少饭菜,所以后来有钱了吃东西也尽量往味道重里吃,又麻又辣,结果今晚穆溯拉卡做菜偏偏淡的不行。

两人从桌面上对视一眼,锦中幽幽看了他许久才把视线回去。

江落青看的好笑,包揽了晚上打扫厨房的活儿,让两个人做旁边儿待一块儿玩儿去,他自己端着碗筷进了厨房里面。

被迫在一块儿玩儿的两人对视两眼,默契的互相无视,锦中玩儿着自己的机关,穆溯拉卡在旁边玩儿着狼兄长长的毛毛,打算给编一个秀气的辫子,把狼兄打扮的花枝招展。

两人默契的没有分开,导致江落青偶尔从门里望出去就看到两个人和谐友爱的凑在一块儿,不知道在说什么。

锦中把手里的东西掰开又合上,这是一个圆盘样的东西,很像当初他和江落青第一次见面,买的那个木牌。

其实那个木牌并没有多好,在现在的锦中来看甚至过于粗制滥造了,但当时那人买的是他那个手艺。

“哎。”他“咔哒”一下把手里的机关合上,转头看灯火下冷硬白皮变得温暖的域外人,“你怎么看上他的?”他声音很低很轻,要不是穆溯拉卡就在他身边,那是压根听不见的。

湖绿色的眼睛亮亮的,不再是往日的一抹幽深,“就是想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能那么厉害,后来慢慢就看上了。”他们跟奸细接头一样互相压低声音,穆溯拉卡压不住自己的高兴,“他这个人很好啊,有才,会功夫,长的很好,心善,厨子还好,不看上他,多亏啊。”

锦中低笑道:“好像也是。”

穆溯拉卡警觉的看着他,锦中却轻松的很,还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神色,“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我是把他当长辈了,兄长,等他老了就给他养老送终,放我是你呢?”

被他这么一说,穆溯拉卡也没不高兴,反而笑眯眯的道:“啊,那他是我媳妇,你也就是我弟弟啦,以后也给我养老吧!”

锦中:“??!”

第二天,江落青就发现穆溯拉卡不黏狼兄了,狼兄终于解脱,跟锦中凑了一对儿。

而江落青则陷入了水深火热,他喝茶,穆溯拉卡撑着下巴看他。他浇水,穆溯拉卡倚在旁边看他。他吃饭,穆溯拉卡还看他!

他看过去想让对方知难而退,但是那双湖绿色的眼睛里是能看见的,几乎具象化的黏糊糊的深情,教他不忍再看下去。

于是他放下碗筷,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穆溯拉卡:“???”他跟锦中讨论这是怎么回事儿,“落青为什么进去了?”

锦中面无表情的夹了口菜,“把你的眼神一,都快舔到人脸上了,这还是我在场啊,我都快被你弄的吃不下饭了。”

穆溯拉卡愁眉苦脸,五官都快凑一块儿了,“有这么夸张吗?可我自己又控制不住。”

锦中:“……”他往碗里夹了好几筷子菜,转身出去坐在台阶上跟狼兄一块儿吃饭。

穆溯拉卡一个人在饭厅中忧愁。

第二百四十一章谁错了

江落青走了,秦子义第一年过年是自己过的,宫里有派人来小心翼翼的请,不过他觉得烦了,而且他现在也不用像以前一样虚以委蛇了,大年夜他自己一个人过的。

哦,也算不上一个人,他的妾给他煮了热汤,两个人看着落雪过了大年夜。

秦子义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看着外面,美人在怀,但总觉得空荡荡的难过。

他不知道的是,这天晚上穆溯拉卡和锦中把江落青挤在中间一块絮絮叨叨的过年,江落青身上这几年养起来的锐利也渐渐消失,换成了他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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