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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占上风的确令他们轻松许多。

这些士兵和普通士兵并不相同,没有厚重的脚步声,出现的悄无声息,让众人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来。

这些江湖人士最终被生擒,没士兵选择杀死他们,在战场上走过许多次的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加难以忍受。

江落青的眼睛被匆忙带去治疗,但由于石灰粉里面参杂了其他东西,而且落在眼睛里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并不能恢复的跟一样。

江落青忍着灼痛睁开眼睛,他能分清眼前站着的是个人,但是却分不清这人是谁,眼前像是被糟糕的染料给随意涂抹出来的一样,模糊的令人心生烦躁。

“将军,将军您看得清这是几吗?”一个肉色的手掌在眼前晃来晃去,根本就是一片模糊,看不清什么手势。

江落青有些慌,他烦躁道:“是手!”

大夫晃手的动作停下来,他摸了摸白须,神色越发严肃,想了想从钱袋中拿出三个银刀放在一块儿道:“将军您看看,这是几银刀。”

江落青道:“是银刀。”

老大夫像是明白过来什么,可惜的摇摇头道:“将军,您这问题,老夫治不了,治不好。”

第二百一十二章老头

江落青放在膝上的手猛地握紧,一言不发的看着前方那个白色的人形不停的晃动。

有下属脸色一变长刀出鞘直接抵着那大夫的脖子恶声恶气道:“你们江湖中人的恶毒药物,怎么江湖大夫就治不了?你们怕是串通好的吧!”

老大夫本来白净的面庞越发惨白,他不停摆手道:“不是不是,老夫真的是学艺不,不敢随便下手啊。双目乃是极为重要的地方,若没有把握根本不敢下手,就怕把情况弄的更加严重啊!”

他这番话十分诚恳,但奈何士兵的脸色飞但没有变好反而越大难看,握着刀的手忍不住紧了紧,转头仓惶的看向江落青,“中将……”

江落青的眼睛经过这位大夫刚才的紧急医治已经不是很疼了,他对那个一身白手上拿着长的模糊的银色的人摇摇头道:“别急,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大夫。”

江落青神色并无多少变化,他看起来十分冷静,“这位大夫也帮了不少忙,我的眼睛不太疼了,给了银刀就把人放走吧。”

下属一脸不甘心的应了声“是”,带着人出了房门。

斐济是跟这些出房门的人撞上的,他来的匆匆,脸色焦急,身后跟着一位一脸迷糊皮肤黝黑身上穿着粉色衣裳的老头。

带人离开的下属看了他们这两个怪异的组合一眼,没有多理,反正上面有的是人拦住他们。

斐济上去还没走到门前,在楼梯口就被人拦住了。

他面色沉的能够滴出水,眼睛不停的往屋子里看,“我给将军带了大夫过来,他伤到眼睛了?那要赶紧医治!”

拦住他的士兵对视一眼,齐齐皱眉,犹豫挣扎一番终究还是道:“军令不允。”

话音一落,一个士兵实在担忧江落青的眼睛,主动提出,“要不我去给你通报一声?你且把姓名说出来,若是将军有印象,那最好。”

斐济迟疑一下,报自己的名字,他肯定是不会见自己的,只能……

“鸩书。”斐济面色镇定道:“我是鸩书,你告诉他就行。”

那士兵见他模样笃定,心中越发信任,赶紧进去通报。

江落青听闻来人后愣住,下意识道:“让他进来。”等士兵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反应过来,把人叫住道:“来的,是几个人?”

士兵道:“两位。”

江落青:“哦。”了一声,见士兵站在原地不动,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也能猜到是在等自己的命令,“去把人请进来。”

士兵行礼出去,斐济听到让他进去的话,嘴里有些发苦。不过这都是他自找的,他抬脚进屋子,身后的人终于清醒过来,摸了摸自己今早扎的小辫子,跟在斐济后面进了屋子里。

一进去屋子里并没有想像中浓重的药味,只有淡淡的药香味,这还是江落青随身带着的药包的味道。

人一进来,江落青就察觉到不对劲了,脚步声不对。鸩书就算学过内功,但是走路的时候还是习惯一步一个脚印跟普通人似的,但进来的这人,内功内敛,脚步明显较之旁人来的更加轻巧和悄无声息。

他开口道:“你是谁?”

声音平和,看的却是斐济的方向。

守在房间里的士兵一阵紧张,只听几声刀剑出鞘,江落青抬手往下一压道:“放心,我没事,退下。”

士兵对视一眼,遵命起长刀退后一步守在屋子里。

斐济自始至终都没把这些士兵放在眼里,他看着江落青,轻笑出声,“我没想到,你即使看不见了,竟然还能一眼认出是不是那个小子,真是……”

情深啊……

“可惜了,那小子如今早已有了妻儿。”

江落青心中一痛,他看着斐济的方向,“你来是为了讽刺我的?如果是,那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离开了。”

斐济深吸一口气把怒气压下去,对悠哉站在旁边的老头道:“给他看看。”

这老头是他当初从药谷中带出来的众位用药十分厉害的其中一位,性情也不是很过分,还算温和可以控制,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把人带过来了。

只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治好。

穿着粉色衣衫的老头先是把了脉,翻了眼睛,捏了捏江落青的头仔细观察一番,低声问了几句话,这才提着针用棉布沾着酒擦了擦,放在火上晃一圈,低着头看着针慢吞吞的道:“这些小崽子不知道从哪儿稀有的攀岩草,磨成粉,参进石粉里头。这攀岩草原本是该内服的毒药,这用在眼睛上我也没把握,不过幸好眼睛看起来完整,我且试试,至于能不能好,我就不打那些莫须有的保证了。”

江落青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您尽管下针就是。”

老头对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十分受用,没忍住又绕了下自己的辫子,这才开始下针。

有些疼,但并不是不可忍受,到后来那疼就慢慢加剧,越来越疼,跟有刀刃不停的在筋脉上刮来刮去一样。

疼得他浑身冷汗,硬是咬牙一声不吭。

老头拿了个帕子把他脸上的汗擦了擦,笑着道:“倒是能忍,这么疼都能忍住,之前怕是受过不少罪?”

江落青咬牙道:“没。”

那老头不过随口一问,闻言也不再多话,安静坐着,坐了一会儿闲不住,转悠到书桌旁边,见没纸,就从旁边撕了一块帘子下来,自己磨墨,行云流水的开始写方子。

本来他打算这次来只意思意思扎个针就走的,不过这小孩还不错,倒不如再留个去余毒的房子。

他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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