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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参军的。”

江子钰喜出望外,对着江落青想来冷淡的脸上都露出了喜色,他踌躇满志的夸下海口:“三弟你尽管去沙场征战,为兄我在庙堂为你保驾护航!”

江落青微不可查的挑了下眉,他记得父亲好像说过已经给江子钰在军营中准备好位子了,但看江子钰这样,他又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对于这个他也没多大好奇就是了。

江子钰给自己的未来想了个宏图,嘴上不停歇,说着自己的想法,说到一半觉得有点嘴干,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这才觉得有点过于安静了。

看了眼坐在对面听他说话的江落青,两人是两两相对的无言,最后还是江子钰耐不住,见自己的目的达到,风度翩翩的理了理衣袖,端着正人君子的姿态离开了。

十二月七日,军中贴出招兵告示,凡五十岁及五十岁以下,十六岁及十六岁以上,都可应招。

旁边又贴一贴伙食以及参军银钱细分,参军之人陆陆续续从八方赶来,因为这次招兵并不紧急,也并不求人多,所以在十二月二十八日就停止招兵,但即使这样,也整整招了有近八万人马。

兵早已护送粮草先行离开,而大部队则在大年夜,一月初一过完之后,一月初二离开。

江落青的名碟是在十二月二十六日才迟迟到手的,并不是齐度有意拖延,而是被一人给卡住了,那人还大摇大摆的找上门问江落青打算做什么。

那天天气比起前几天来并不是很冷,不过从早上开始就落雪了,细白的小雪一点点落在冰封的地上又化掉,江落青坐在门口裹着齐度给他送过来的狐裘煮着茶,热气氤氲而上,配上外面洋洋洒洒的小雪,到有种诗情画意的意思。

敲门的是秦子义的随从,镇王出行到这里并没带一串尾巴,只带了两个人,一个撑着伞的书童,一个配着刀面容和蔼的中年人。

开门的是老翁,因为妇人有儿女在京都之外,快过年了,自然会回去,而只有老翁是在战乱里偶然帮了一回齐度,这才被带回来的。

老翁沉默寡言,因为他并不是大秦人,说出的秦话总带着域外人的味道。他早年妻离子散,后来被人抓着扔到战场,心里早就没了什么明确的立场正反,只想着活下去。

于是看见生机就抓,运气不错,抓到了齐度。

第一百六十章下雪了

老翁先开了一道门缝,他平时在院子里看起来懒羊羊的,但这时候眼睛里却是光四射,他审视了两眼外面站着的人,也不等对方说话,“啪嗒”把门一关,早年被风沙刮坏的嗓子出的声音跟磨砂一样,并不好听。

“等着,老朽去问江公子。”

于是这权侵朝野,已经把持朝政的镇王就老老实实的携着两人在外面等,雪飘过来,往他衣袖上落了几点。

他没开口,书童和那中年人也不擅动,一行人等的腿都站麻了,冻的不行了,才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秦子义在门外面无表情的跺了一下脚,把锦靴上沾着的雪弄没了,这才抬脚进了门。

他抬手示意不用后面的人跟上来,自己走出伞的范围,肩上头上都沾了雪,这才进了屋子里。

江落青从旁边拿出一个白胖的茶杯,这杯子看起来普通,其实是下面的人给齐度献上去的,白玉杯,稀贵着呢。

江落青不清楚这个,他给正在打量屋子里陈设的秦子义倒了杯茶,懒羊羊的道:“坐下喝一杯吧。”

秦子义坐下了,他拿着江落青沏给他的热茶,也不喝,就那么拿着,跟赏花一样,眼睛看着屋子里的陈设,意味不明的道:“你过得也挺讲究。”

“是吗?”江落青只当秦子义是在客气,这大厅侧屋不像他自己住的那间屋子,这里的东西都是齐度自己倒饰出来的,自然不会普通。

滚烫的茶水转过杯壁,杯壁染上烫人的温度,秦子义的手被烫红了,他面不改色的换了一只手拿着杯子,对疑惑的看他的江落青解释道:“我暖暖手。”

江落青点点头,给自己倒了杯茶,他靠在窗户,侧着头看窗外飘落的小雪,地面上现在有了一层薄薄的雪。

安静的喝着茶,过了许久还不见秦子义开口,他就自己挑了话头,开门见山,“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你要参军。”秦子义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江落青笑了,笑容淡淡的,并不明显,像春天开的小花,好像没有香味,仔细一闻,又有种幽香。

这朵花道:“我倒不知道一个已经不是江家三公子江疏的人,竟然值得你们一个个这么关注。”

“我认识你与你交好,也并不是因为你是江家三公子。”秦子义承认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有这么一点原因,但后来这点因素就不怎么重要了,到现在他早就已经不在乎了,只剩下了对江落青这一个人的喜欢。

他有些着迷的看着江落青看窗外的雪的眼神,嘴角含笑的弧度,跟心里填满了什么一样。

江落青回目光,见秦子义看着自己,便把笑意敛了,他又问了一遍,“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子义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他把手里的杯子换另一只手拿着,“你的名碟,最后一个程序,被我扣下了。”

江落青眉目轻皱,带着不解的看向秦子义,像是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子义跟他对视,目光下意识的放在江落青的眼睛上,不出意料的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了种雀跃感。

舔了下冰凉的嘴唇,像是才想起手里的茶能喝一样,他抬手抿了口茶润唇,喉咙里的痒意稍解,他尽量温声劝道:“沙场,不适合你,你去哪里对自己是百害而无一利,留在京都陪着我,不好吗?”

“不好。”江落青不假思索的果断拒绝,他有些不解的把目光放在身旁坐着的人身上,目光里满是审视。

毫无疑问,秦子义是个十分英俊的人,他脸上并没有蓄须,连青胡茬都没有,两缕刘海从额角两边被挑落下来,越发衬的秦子义面容硬朗,棱角分明,没有半点京城中公子哥儿们流行的油头粉面。

秦子义的目光也是沉稳的,他一双凤目微挑,不怒自威,整个人都沉稳,那是长居上位的气势。

江落青越看越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被桃信迷惑?

他无奈的开口道:“现在已经十二月二十四了。”

秦子义:“嗯,我知道。”

江落青:“还有两三个月就是锦州城花开的时候了。”

秦子义:“我知道。”

江落青:“到时下一任桃信之主就出来了。”

秦子义看着江落青,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认真和对于眼前人的欲望,他道:“我知道。”

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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