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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了好一阵,终于摸到一个地方,用尽全力往下压了压,那石床下边,就挪开了一道石板,露出下面的台阶。

江落青愣愣的看着小药童,只见对他用脏兮兮的手挠了挠脸颊,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这是师傅之前告诉我的,说以后如果我被关禁闭关在这儿了,可以自己偷偷溜出去玩儿,结果没想到会用在这儿。”

他提起灯笼,对坐在石床上的人甜甜一笑,道:“你画东西画的很好啊,就当我谢谢你帮我画芍药了。好了,我该走了,要不然师傅又要念叨我了”

江落青愣愣的看着人离开,放在地上的蜡烛闪了闪,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急忙下了床往幽深的台阶那里走下去,走了一半又返回来拿了蜡烛继续往下走,下面是曲折的通道,他一直走,脚下的土地变得软滑潮湿。

他往前走,终于到了尽头,那里有一汪水潭,平静无波,江落青看了一会儿跳下去了。

第一百三十章春天来了

苏落,齐山,莫家庄,十四府,鹤山,各种大小门派都或多或少派了人过来,几路人马半夜凌晨聚在一块形成一支队伍,往药谷行去。

路上在大河边歇息一下,有人去在河边洗手,察觉有点不对猛地站起来,后退几步,匆忙拔剑。

江落青从水里爬出来,那山洞出来之后他就直接入了河里,这会儿正是满身无力。

幸好那洗手的人也不是个冲动的,见他似乎动不了,就拿火折子吹着,看他的脸。

这一看不得了,这不是名仙会上的江公子吗?

于是奔走相告,都想知道江落青这一路作为,还有药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时候天色还没亮,这些人也接到了关于药人的一些消息,所以不敢点火,看东西都是黑乎乎的一个轮廓。

江落青摸了摸脸上的面泥,已经有些要掉的感觉了,用力按了按,这才黏住了。

他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一路的经过,只有这不方便说的就一句带过,他说到出来的时候顿了顿,怕说出来引起误会,只道:“有人发现我,帮我找到地方出来了,不过那人还有事儿要做,就又回去了。”

于是众人夸了几句救江落青的人是侠义风范,话题又转回了药谷之上,天色将明的时候,众人进了药谷,也是有一番大战的。

这么多人,直接摧毁了扑上来的药人,那些药人也不管自己死活,受伤之后继续往上冲,有毒的血液让少数人着了道,后面倒是一路顺利。

江落青混在人群中跟过去,一行人去了药谷主堂那里。

进去的时候几乎是呈三足鼎立之势,斐济背对众人站在大厅中看着何莫姑,他寒声道:“我师弟在哪里。”

何莫姑面色发白,一步都不肯退让,只冷哼一声道:“斐公子不守约定,也莫怪我们釜底抽薪!你把人撤了,按照我们定好的来,要不然再过半柱香,你师弟的胳膊就别想要了!”

斐济眸光一冷,闷不吭声。

江落青一愣,斐济和何莫姑的约定?他们能有何约定?何莫姑……江落青眉头缓缓皱起。

鸩书和药谷的长老站在一块,他面相何莫姑隐隐有逼迫的意思,他并不善言辞,所以只能道:“别负偶顽抗,药谷败了,把人交出来。”

何莫姑一声不吭,定定的和斐济对视好一会儿,斐济抬手道:“把人撤了。”

李老一愣,开口道:“主子,这时候不能……”

“我说。”斐济声音冰冷,他看着何莫姑,淡淡道:“撤了。”

江落青看到这情况,他不得不开口,他朗声道:“师兄。”

在场所有人都因为这一声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何莫姑一脸惊诧恐惧的看着慢慢走过来的人,她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斐济目光在接触到来人的时候猛地柔和下来,他上前两步道:“没事?”

江落青摇头,“没事。”

两人这么多年自然有着他们自己的默契,斐济转身去安排接下来的事。

何莫姑被人按住带走,表情是深深的哀凄。

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江落青猛地捏紧拳头,看清楚人是鸩书之后,他放松下来道:“你这几天怎么样?”

“还可以。”鸩书见他面色不好,于是扯了下他袖子道:“你跟我来。”

斐济抽空抬头,就看到他跟着别人离开的背影,目光沉了沉,他低头继续安排。

鸩书江落青两人随意挑了一间屋子进去,江落青把门关上就道:“苏焕好像有些问题,你跟他待在一块,有没有受伤?”

他言语关切,鸩书心中一暖,他伸手拉住江落青的手道:“没受伤,这事儿我知道。不过苏焕怎么也不可能跟魔教为伍,你放心。”

江落青目光落在捏着他的手的冰凉的手指上,刚才准备好的话忽然间就散了,他有些云里雾里的道:“我,我没不放心。”

鸩书摸了一把他的脉,没什么大问题之后就放手了。手里软乎乎暖融融的东西没了,有些空落落的,他不自觉的搓了搓手指道:“你身体没大问题,就是有些受凉了。”

他看着江落青的面色道:“你的神很不好,得好好修养。”

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关心,江落青心里一软,那种别扭感忽然就没了,他点头道:“好。”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可谓是形影不离,吃饭在一块。鸩书抓药江落青就在旁边看医书,不懂得就戳一戳鸩书问问,鸩书这时候就停下手上的活儿,耐心教他,语气温和,神色温柔,一点也没有平时对别人冷漠的样子。

而江落青练剑的时候,鸩书就倒一杯茶在旁边暖着手,坐着看他。江落青有时会扯着他跟自己练剑,教上鸩书几招并不花哨,但十分狠厉致命的招数。

鸩书也察觉到一些,不过江落青不说,他也当做不知道,就跟着学。

十月底,树上的叶子落了一地,秋红遍野,满山都是火红的颜色,天气也跟着变凉,江落青披着披风在屋子里看医术。

他上次从河里爬出来之后当天就发热了,后来断断续续一直没好干净过,现在天气冷了,他变得开始畏寒,也不往外面跑了,就缩在屋子里熏着暖炉,看鸩书配药。

鸩书本来就手脚冰凉,现在好像也开始畏寒了,他跟江落青缩在一块儿熏暖炉,手边放着瓷瓶和药物,江落青靠在他身上,耳旁是书页翻动的声音。

最近鸩书嘴角一直挂着淡笑,让他本来就冷漠非常的容貌也变得亲和起来。

鸩书感觉着身上的重量,他并不觉得累,反而有种安心的感觉。阳光偶尔透过云层撒下一地金光,感觉着身旁人的存在,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鸩书喜欢捧着一杯茶,身旁放着一盏灯,看着江落青给他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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