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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别人知道我们对上魔教不战而退,岂不笑掉大牙!笑我正道中无一有胆之人!”

他此话说完,众人看他的目光就想在看死人了。

斐济摩挲着自己的手指,他垂着眼,本是不欲开口,不过

他抬首道:“我觉得这少侠所言不错,不过杀一人报仇而已,没必要牵扯整个江湖,我们又不是存心搅乱一潭清水,只是想报个仇而已,这次的事儿实在是有些难看了。”

他忽然开口,众人实在有些措不及防,就看着他没说话。

之前还被各门派压住的散修这会儿总算是有了归宿,他们站起来,站在了斐济身后。

那几位长老被小子嘲讽一通,面色微变,看他的神色有如在看死人一般。

两方对立,局势一触即发。

第一百零八章生疑

坐在斐济对面的中年人看着这群人一言不发的对峙,忽的开口道:“这次名仙会的主持者呢,怎么不见那位医仙大弟子?”

沉默的坐在上首的老翁掀了掀眼皮,慢吞吞的道:“在后院晒药。”

端的是十分悠闲了,那中年人面色不改,还赞了声此人沉稳,他道:“既然是名仙会出的事儿,自然也要那位出来决定一下,我们再怎么说,也毕竟是匆忙敢来的外人,不知道那位是什么意思。”

他这话一出,就让在场众位门派长老心中不悦了,不过不是对他不悦,而是对那还未出现的医仙弟子心声不满。

毕竟他们千里迢迢赶过来争论许久,最后却要一个毛头小子来给他们做决定,岂不贻笑大方?

老翁不说话了,他垂着眼,跟睡着了一般。

斐济开口道:“不若去把鸩公子请过来?让他代我们想想也并无不可。”

他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样子,谁也不帮,置身事外,偶尔插两句不咸不淡的话。

他的主意被在场的人同意,纷纷附和着他。对于他身后的散修来说,鸩书过来的话情况并不会坏,因为一开始就是他默许了众人在大厅里议事决定怎么报复回去。

而对于其他门派而言,一能结交鸩书,二来鸩书的确是这次名仙会发起人,他过来主持大局,也没什么有疑虑的地方。

“我去叫鸩公子。”一直观察全局,默不作声的秋瑟忽然站出来,说完转身就走。他总算知道月上为什么不肯过来听听了,听这些名门正派之人打机锋,真是无聊透顶。

他脚步轻快去了后院,见院子里没人,便运起轻功推门进药房了,结果刚一进去,就见鸩书背对着他,伸手摸着那江公子的脸!

江落青察觉有人进来,心中一惊,猛地抬头就见跟那位红衣姑娘一块的人正皱眉看着他的脸。

他眼角的桃信还没来的及遮住!

措不及防下,两人齐齐僵住,只有鸩书一个泰然自若,依旧是那副冷面的模样。

他自然的放下刚才还在别人脸上摩挲的手,对还有些呆愣的秋瑟道:“什么事?”

他的嗓音也是冷的,秋瑟猛地回过神,神色幽深的看了眼江落青,他对鸩书道:“斐公子和其他人请你去大厅里一起商议。”

真是得来全不工夫啊,原本以为桃信是在那斐思若身上,没想到今年的桃信竟然会落在一个男人身上。月上那这人也不是没有脑子,瞒他瞒的挺久,一直跟着斐思若,让这个斐思若吸引自己视线,真是一手好算盘。

江落青脸色严肃的甚至有些刻板,这表情拿去给人上坟都不会有什么违和感,他站在鸩书稍后一点的地方没说话,已经暴露了,这会儿再遮的话,就显得他刻意了。

鸩书其实不太愿意去大厅,那里正在议事,而他最不擅长的便是唇枪舌战,他们自己商量好再告诉他就是了,结果怎么还非要把他拉进去。

鸩书皱着眉,他有点不舒心。

不过不舒心也不能怎样,他整理了一下袖子,抬脚要往外面走。

江落青没开口,就看着他们二人离开。等人走了他才呼出一口气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竟是有些累了。

他坐了一会儿起身回了自己现住的小院子,斐济还在大厅议事,他屋子的门关着,江落青回了自己屋子倒下就睡,这一觉睡的十分的长,错过了午饭时间,夕阳迟暮之时才醒过来。

刚醒来的时候思绪是十分混沌的,所以斐济推门进来他就看着,斐济给他端茶他就喝,给他喂点心的时候,江落青终于清醒了。

他抬手把递到嘴边的点心捏住道:“多谢师兄好意,我自己来吧。”

斐济见他清醒过来,心中略有遗憾,不过也不强求,松开手坐在一旁拿出长扇给自己扇风,清凉的风缓缓顾及到了一旁的江落青,十分舒服。

他慢吞吞的吃完点心道:“谈完了?”

“嗯。”斐济看着他,淡淡的道:“赶过来的那些门派多数还是不同意进攻,少数服从多数,这样下来就只剩我们这边儿的散人愿意追上去了。”

他看着江落青,忽的抬手抹了一下他的嘴角,轻笑道:“多大了,吃东西还吃不干净?”

他的动作自然而亲昵,像兄长,又像情人,江落青愣了下,不知该作何应对,心里一直被压下去的恐慌翘了个头,他没滋没味的对斐济笑了下。

斐济正低头看着自己沾着点心碎末的手指,对于他的表情全无所知,他继续道:“后来决定是我们这儿的散人和鸩公子一块找那天的人报仇,至于昨天同样在侧厅的门派弟子,则被他们的长辈带回去了,估计是指望不上。”

江落青点点头,他看着斐济垂眼淡笑的样子,觉得两人之间仿佛瞬间有了不可逾越的洪沟。

他忽然想起自己远在京都的父母家人,他开口道:“师兄你…”一开口,他忽然想起来斐济的亲生母亲好像不是主母,他的亲生母亲在幼时早就去世了,而据说他父亲也在几年前去世。

“怎么?”斐济看着他,等他接下来的话。

“你今天跟他们说了那么久,会不会影响你在那些门派里的”江落青还没说完,斐济就笑了。

他为江落青担心自己而心生愉悦,挺直的腰背放松一些靠在床尾,他道:“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他含笑看了眼江落青,“你不用担心,没事,我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江落青看着他这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笑,不知为何感觉心中发冷。

“师兄你们斐家做的到底是什么营生?”江落青有些艰涩的开口。

斐思若为何在那时候匆匆逃离锦州城,斐思若之前刚跟他们遇上之时说的话,在离开锦州城的路上遇见的押镖的齐娇一行人,她们押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引来别人觊觎?

而且,那个镖是压进了京城,被那么多人争抢的东西,进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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