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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打了?”

江落青一想也是,自己用词不当,结果他刚想说抱歉的时候,就听秦子义道:“我这不是,顺手摸冬眠脑袋摸习惯了嘛,刚才就那么随手一摸……”

江落青听了这话脸色就不好了,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风水师预测的也挺准,江落青昏倒的当天晚上,就开始慢吞吞的下雨了,刚开始雨是小的,后来下着下着就成了瓢泼大雨。

雨珠从天上落下来,因为太快了,直接连成了一条线,天地间都是哗啦啦的雨声。

江落青这两天被热的不行,听到雨声就搬了椅子把窗户打开,坐在窗户旁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还有不停试图往屋子里飘的雨珠。

这雨实在是大,大到一些鸟雀不得不离开自己树上的巢穴,扑棱着翅膀去别的地方躲雨了。

两落青这儿就有两只从夜色中朝着暖光飞过来的鸟雀,一大一小,躲在屋檐下避着雨,四只豆大的眼睛牢牢看着打开的窗户里的人。

窗户那里散发着淡淡的灯光,并不亮但一定很温暖。

两只鸟儿凑仔一块取着暖,没鸟愿意主动靠近人类去找死。

江落青自然也看见这两只鸟雀了,他又看了一会儿雨,就转身去床榻上休息了。窗户他留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灯火还在燃着,这点明亮让屋子里看起来暖和极了。

因为窗户他留了缝,晚上会有冷风吹进来,所以江落青头一次把两边的沙布幔放下来。

纱幔放下来挡住了江落青的视线,所以他并不知道,只要这会儿他掀开纱幔就能看到窗户外面,有一个年轻的镖师撑着伞站在雨中,目光贪婪的透过这个比以前大了许多的缝隙往床上看。

为什么今晚窗户被特意留了缝隙?

年轻的镖师止不住自己的想法,这位贵客是不是知道了他在偷看?这位贵客喜欢他看,所以把窗户留了条宽缝隙?

年轻的镖师陷入自己的臆想之中,即使站在冰冷的雨水之中,也没有扑灭他身上心里燃起的情火,他就站在雨中,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床上隐隐约约的身影,眼中是不加掩饰的痴迷。

他就像是被传说中的妖迷了心神,连神志也没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色就放晴了,微风徐徐吹过,天气也并不是很热,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江落青在镖局这里走动,看着镖局里的人面上带笑得拿着红绸布和各种致的东西妆点着这面积中等的分局。

他站后院的长廊上,有年轻的男镖师和女镖师在年长的长辈指点下,笑嘻嘻的给长廊挂上了红绸缎。

这镖局可算是人人面上都带笑了。

江落青不自觉被他们有点感染,嘴角也挂上了淡笑,他无奈的摇摇头,往长廊的尽头走过去。

也算不上是尽头,这长廊直走过去是一个临水而立的拐角,那是用来赏莲花的,到了拐角,就能看到长廊的尽头了。

他走过去,就看到一个人站在拐角特意修出来的地方看着底下的池子,池子里的莲花开的正好。

那人穿着一身利落的短打,头发编成一股长辫坠在身后,长辫上还带着许多银叶,风一吹,发出轻轻的声响,很好听。

江落青上前道:“齐姑娘。”

齐娇猛地转过身,见是他,便退了一步。

江落青见她这一番反应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下自身的穿着,发现搭配并不是十分怪诞之后就道:“我吓到你了?”

齐娇神色复杂的笑了笑,道:“没有。”她停了一瞬,加了句,“别多想。”

江落青摇摇头道:“不会。”

他站在一旁看了眼池子里的莲花,红的白的都有,他道:“莲花已经开了啊。”

齐娇神色微微柔和道:“嗯,开了有一段时间了。”

她转身看着突出来的拐角正对的地方,有些怀念的道:“你知道为什么这里要修长廊和水榭楼台吗?”

她道:“其实这里和整个镖局的分水都不怎么合。”

“是吗?”江落青道:“这我倒是没听人说过。”

齐娇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温柔,她道:“其实这里是原本是有一个屋子的,那是阁楼,里面住着心存诗画的人。”

她说到这儿,神色忽的就有些悲哀和厌烦了。

她侧头看着江落青道:“你听过莫族人吗?那是深山里的一个族群。族群里是女人当家做主,以女为贵。”

江落青迟疑了一下,觉得这有点耳熟,他道:“好像听过,不过具体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好像是族群里的人不能跟外面的人通婚?”

齐娇笑了一下,笑容很淡,她道:“也不是不能通婚,只要愿意脱离莫族,把名字从族谱中剔除,用死后的亡魂和自由换取就好了。”

又说到鬼神了,江落青点点头,没发表自己的看法。

齐娇看了他一眼,这么多天忐忑纠结的心忽然就安定下来了,她想,这人得是我的阿夫,也只能是我的夫奴,我以后会好好待他,他也迟早会爱上我。

第五十九章是谁

想的太多了,眼睛里就藏不住了。

江落青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总觉得她这样子有点不出意外的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从哪儿见过,他不自觉后退一步道:“你怎么了?”

齐娇眨眨眼睛,轻笑道:“没什么,就想通了一件事情而已。”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江落青道:“刚才说到哪儿了?我们继续?”

江落青道:“记不清了。”他说着看了眼远处正笑着挂红绸灯笼的男女,道:“大婚在即,齐庄主恐怕有的忙了,我就不打扰了。”

他说着就转身离开,他能感觉到齐娇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那目光定在他的背上,如同要烙下两块皮肉才能罢休。

江落青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等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之后才算松了口气。

齐娇刚才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才露出那副想要把人扒皮拆骨的目光。

齐娇已经要大婚了,那种目光估计是自己看错了。

他想了许久,总算松了口气,说服了自己。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决定等齐娇完婚之后他就离开。

之后几天这镖局妆点的越来越好,差三天就要到婚期了,江落青到了请柬,正好秦子义也到请柬,两个人就一块儿出去打算给齐娇弄点礼品,毕竟算起来,他们三个人也是一块出生入死过了。

江落青站在玉器铺子里,正在看着簪子和扳指。秦子义的东西早就挑好了,他从前面的铺子里买了一个夜明珠和一块金玉镶嵌的牡丹镜。

江落青选好东西,就拿着金票去付账了,说起来这金票还是秦子义府上的管家塞得,并不是他的钱。他江落青曾几何时这般落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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