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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义摇摇头道:“估计是知道马车有点小,放了两个人就放不下它了。而且有我在,它也欺负不了你。”

江落青呲牙道:“那是我逗它玩!我还得让你带着我上京城,要不然怎么可能容的下这个冒犯我权威的狼崽子。”

秦子义微微一笑,也没对他的话说信还是不信。

江落青抑郁的倒在坐垫上,长腿一只踩在马车上,左腿委委屈屈的从右腿底下掉出来。

江落青这两天为了躲狼,经常用轻功,导致他的内力对此十分不满意直接闹了罢工,江落青现在是一点内力都没有了。

没有了内力的支撑,再加上桃信的后遗症还没过去,他现在每天是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了,而且有时候直接是深睡,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的那种。

只有别人用力叫他才能叫醒,锁信门当年为了抓桃信主人,干脆把关于桃信的东西全都公开了,还说有看到有人有类似情况的欢迎举报。

江落青疲惫睁着眼睛,结果眼前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眼睛一闭,就悄无声息的睡过去了。

秦子义听着耳旁安静的呼吸声,马车摇摇晃晃的走着。

一只狼脑袋探头探脑的伸进来,秦子义脚往后退了退给冬眠让出地方。冬眠轻轻“嗷”了两声,就趴在地上睡过去了。

而一直对于周遭环境感应特别清楚的江落青此时却一无所觉的还在睡觉,秦子义对此十分熟悉,因为江落青已经发生过几次这种情况了,有一次在说话,他都睡过去了,脑袋就那么巧的枕在秦子义的肩膀上。

秦子义也就让他枕着,一直到人醒来。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行,秦子义把手里的书合上,他轻轻把江落青的右手拉过来,他也没解绷带,只往下勾了勾,一个鲜红的痣就被暴露出来了。

江落青这两天的皮肤越来越白了,白的几乎是晶莹剔透,如果不是他手上那层因为练剑而留下的薄茧,根本不会有人把他当做是闯荡江湖之人。

包着手的灰色布条,血红色的桃信,还有白皙温润如玉的肌肤。

秦子义略微错愕,随机恢复过来,看来这位就是那个一直没找到的,今年的桃信之主了。

江落青跟秦子义遇到时手伸出来,皮肤还带着浅麦的颜色,那一身的肌肉看起来比较单薄,但是力量感的非常强,但这竟然都被桃信给化去了。

秦子义的手隔着江落青的衣服在他小臂上摸了摸,果不其然里面的肌肉已经有些变软了,这是征兆如果放在女子身上自然是好的,体柔身娇谁人不喜欢?

只不过放在男子身上,就不知是福是祸了。

秦子义把江落青用来缠手的布条勾回原位,把他的手放回去。江落青的眼睛闭着,眼尾是上翘的,他鼻梁挺直只看眼睛和额头就能看出来肯定是一个美人。

长长的睫毛瞌在一起,那弧度好像是要瘙到人心里一样,秦子义莫名觉得喉咙有点干。

他伸手摸了摸江落青的眼尾,手指从那张无暇的脸上流连,最终落在那张红色的唇上。

那唇是温热的,唇缝那里却湿乎乎,秦子义慢慢把手指探过去。

冬眠睡得并不舒服,他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出了马车,慢吞吞的跟在那些马后面走。

秦子义被冬眠惊的回过神,回了手,他回过神,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笑道:“桃信果然厉害。”

江落青醒来的时候马车里面已经没人了,黑洞洞的一片,他掀开车帘走出去,就看到了昏黄的灯火,还有一些慢吞吞吃草的马和样式各不一样的马车。

他环视周围,看到高楼林立,灯火辉煌,他们这是……进了哪座城?

江落青跳下马车,摸了摸自己的面罩,然后走出去。

有特意看马的人见到他醒来就赶紧跑过来,弯着腰对他道:“这位爷您醒了?您的朋友们正在店里用饭呢,小的给您带路?”

江落青点点头,两人一路走过去,那个看马的就一直在说,最不过嘴有点笨,说的话并不怎么讨喜。

所幸江落青身上也没钱,不可能因为他嘴里的一两句话就随手扔出去几个银刀。

想当年他也是个富贵公子哥来着。

江落青进了门,那个看马的就佝偻着腰停在了门外,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难掩失望,叹了口气就回了那个满是马臭味的地方。

第二十九章阴胜所以补阳

江落青进去了就有小二迎上来,他说清楚了要找的人,小二就把他带到了二楼,依旧是跟之前的风格一样,大手笔直接包了二楼这一层。

只不过二楼是有着屏风和房间,江落青被七扭八拐的带到秦子义面前,那个小二就笑眯眯的退下去了。

江落青掀开那个珠帘进去,就见只有秦子义一个人坐在那儿,面前摆了不少好吃的。

桌子上还有一双筷子一碗饭,他自觉的坐下来吃。

秦子义也许是之前吃了,所以这会儿也就捏着茶杯看他吃,江落青吃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是吃完了。

他抬头对秦子义道:“你看我作甚?我脸上莫非有花?”

这话惹得秦子义低笑两声道:“你睡得挺沉啊,连冬眠亲自叫你都叫不醒。”

江落青倒茶的动作一停,抬头看着秦子义道:“它怎么叫我的?”

秦子义想起当时的那个场景,嘴角就没忍住勾了勾,他咳嗽一声道:“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江落青沉默了一会儿,捏了一下腰侧的弯刀,“我要吃狼肉。”

秦子义这下真没忍住,就那么笑出了声,笑了有一会儿才停下,他道:“莫急,别急告诉你就是了。冬眠见你一直睡着不行,就把嘴张开,对着你呼噜噜了好一阵,觉得没意思了就走了。”

江落青满脸木然的看着面前这个十分幸灾乐祸的家伙,然后伸手利落的就把秦子义的袖子拽下来了一块。

他就拿着那块布,然后用茶水把布浸湿,用来擦脸了。

刚恢复了一点人气,一被揪袖子又冷着脸的秦子义不太高兴,他这衣服是为了见那个对头特意弄的,结果人还没见就被江落青给撕了。

他坐在凳子上生着气,江落青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把人怎么样。冬眠从小到大也就那样子,就是玩玩而已,算了算去最后都要算到他头上,他当时要是不让冬眠玩就好了,玩就玩了,他不说出来就好了。

越想越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江落青擦完脸,就看到秦子义坐在那里冷着脸,活像自己欠了他千八百金刀这会儿还坐在他面前吃他的喝他的,还气他。

江落青把脏了的布随手扔在地上,对秦子义道:“这就当是你给你的冬眠赔罪了,我勉强不介意。”

但秦子义很介意,他闷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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