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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破了功,旁若无人的在江落青背后勾起了嘴角。

这个丞相三公子,还挺可爱的,他想。

继嘴硬心软,表里不一,厨艺不错,他再次不经过主人同意就给江落青贴了一个跟他本人很不相符的性格标签。

江落青压根不知道秦子义在心里把他想成了什么样。

他们一行人比较多,所以直接把二楼包下了,这会儿正在上楼梯,秦子义忽然道:“你做的菜不错。”

江落青“嗯”了一下,说了声“谢谢”。

秦子义继续道:“跟谁学的?”

江落青道:“这还用学?多简单。”

他说完就往自己刚才坐的唯一走过去,秦子义手里端着沉甸甸的老鸭汤速度也不慢,江落青刚把东西放好,秦子义就到了桌子边。

他的下属们手忙脚乱的拾着桌面的东西,勉强腾出一点地方放下了两个大砂锅。

这次江落青的动作利落多了,他把红烧肉一放下,就用从厨房里顺来的木勺给自己碗里来了一大勺,这才施施然放下勺子,飘到装着米饭的桶那里,给自己来了一勺米饭盖上去。

许是因为江落青刚才动作太凶残把人震住了,又或者是刚才东西吃饱了,所以这会儿桌面上看起来格外的文明君子。

江落青给自己弄了一碗老鸭汤就开始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吃东西,而桌面上则不动声色的展开了一场为正常食物而战的腥风血雨,不过这血雨再厉害,还是被这天地主子秦子义一个眼神给压下去了。

一行人酒足饭饱,歇了一会儿就动身打算买些之后会用到的东西继续赶路。

江落青主要就是买了几大包的调味料带上,又买了些止血功能特别强的草药。

这种草药一般被用来静心安神,没人想到会是个止血的好药材,所以卖的便宜,江落青买了一堆,以防之后路上再碰上刺杀的人。

一行人把东西买齐,秦子义就带着人去统一买了一些必需品,比如衣服和干粮,还有干净的纱布绷带,治发热的和止血的药。

一通买下来,每个人手里都或多或少提着东西往城外走,为了避麻烦,他们把马匹和马车留在城门外一个隐蔽的地方,派了几个人看守。

到地方之后他们就把买来的吃的东西给了那些留着看守马车的人,一行人整顿了一会儿,便赶在中午前动身了。

江落青依旧吊儿郎当的靠在车门上被摇的昏昏欲睡,等到傍晚把天边染成了红色,一行人找到了歇脚的平地,马车停下来,他这才慢悠悠的清醒过来。

他醒的时候一部分已经去捉野味捡干柴了,他也不好闲着,转头看见秦子义脱了鞋子挽着裤腿站在远处的河里抓鱼,他撸了撸袖子凑上去帮忙了。

生火可不是个好差事,也就捉鱼他擅长一点,腰里别着弯刀就跑过去了。

他脱了鞋袜,裤子挽到膝盖上,就淌到秦子义上流去捉鱼了。

天气好,微风吹过去,小河边的杨柳弯着腰把枝摆垂在水面上,清澈而又长着杂草的河水里藏着不少因为少有人发现光顾而存活下来的肥鱼。

江落青两只膝盖微弯,手肘抵在膝盖上,表情严肃的观察着水里的情况,同时,手慢慢朝着水面靠近。

秦子义已经在温凉的河水里站了好一会儿了,每一次看见一条鱼过来就觉得晚饭有着落,但手快速伸过去的时候那鱼就跟是条江湖鱼一样,悠闲一摆尾巴,跟有轻功助力似的窜走了。

他盯着水面沉思,听着树林里偶尔传来的欢笑声,恍然惊觉自己可能更适合用箭捕猎,他想,每个人都有自己所不擅长的东西,他不会抓鱼并不代表着什么。

他把陷于河底淤泥里的脚拔出来,不远处忽然传出一阵水声,那声音很快就没了,跟一条鱼窜出水面之后又跌回去一样。

他抬头看过去,就见江落青两手抓着一只十分肥美的鱼,在夕阳下水面,鱼鳞都闪着淡淡的光,江落青前面一点就是垂下的柳条,天地间好像都被镀上了一层暖橙色和金色混合的光芒,就连江落青脸上那略带挑衅的笑都给包容进去了。

秦子义这才全是看见了这个少爷的脸,他脸上一直蒙着的布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缠着布条,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鱼,整个人就是这幅画里最亮眼的存在。

“你……”秦子义轻咳了一下道:“你脸上蒙着的布呢?”

“那是面罩。”江落青抬手就把鱼扔在岸边,用下巴点了点自己放鞋子的那儿,旁边就扔着一块布。

江落青其实在城里的时候是想买点易容面泥的,但是这东西太金贵普通小城里根本没有,他自己弄点药材磨的话,那药材真心十分贵,以他现在身无分文的样子买不起。

最后只能空手而归,刚才下到水里,他忽然就有了一个法子,桃信是红色的没错,但也有其他颜色的痣不是吗?

他知道一种草,就是鱼草,鱼草有特别多的粘液,而且就是捞出来放的久了会变深褐色,跟痣的颜色特别像。

他先撕了一些鱼草,因为量少,鱼草汁很快就在手上干了,留下一片褐色的痕迹。

他一看就高兴了,弄了一些鱼草汁背对着秦子义一层层的涂上去,等他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把面罩扔在了岸上。

江落青仔细观察了一下,见秦子义面色平常,没有其他变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不错,鱼草果然给他暂时掩盖了桃信。

江落青有了解决办法,心情不错挑着刺,“你抓几条鱼了?”

秦子义一点没有被挑衅的怒气,十分平静的道:“没抓到。”

一条鱼恰好慢吞吞的游到江落青腿边,他面色诧异的看着秦子义似乎十分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然后弯腰随手一抓,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江落青:“这不是挺好抓的吗?”

秦子义其实也不太清楚江落青是单纯的就是这种爱瑟的性格,还是不怎么喜欢他这个人,所以一直对他表现是这样。

他摇摇头对江落青道:“我打猎比较好,要去打猎了。”

“哦,那你去吧。”江落青一脸的不在乎。

他性子其实是有些遗传他爹的,江丞相这个人,即使成了丞相功力深厚了不少,还是经常隐隐约约会瑟一下。

但他瑟的隐晦而又高深,外人常常听不太懂,所以他的形象也一直没被破坏。

江落青就不同了,他从小读得一些基本书目之后就上山学武,那里是又一半是谁拳头大谁说话的意思,也就没学会文人那套瑟一下都要拐个山路十八弯的强调。

第二十七章叫花鸡

叫花鸡

他这性子表现的方式十分接地气,其实如果秦子义那时候顺着他的话夸两句,江落青说不定还会跟这人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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