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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道:“这两次来找你,都太狼狈了。我下次的时候穿好看一点如何?”

江落青没说话,她就自顾自又说了几句,这才推开门走了。

屋子里没了另一道呼吸声,江落青并未松口气,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郁气闷在心头。

他推门出去,招手把侍从叫过来,院子里的灯火一直亮到第二天凌晨的时候。

江落青难得起来晚了,去吃午饭的时候就被斐济打趣了两句,“昨天彻夜灯火通明的干什么呢?竟然把今儿早的早饭也给耽误了。”

江落青笑着给自己斟了杯淡绿色的青竹酒,抿了一口笑道:“做了个小玩意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看了眼斐济的脸色,不动声色的提道:“对了,你最近看到过斐烟戚吗?”

斐济十分满意他对自己这个并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妹妹的称呼,他若无其事的道:“没有,怎么了?”

他皱了皱眉,做出生气的样子,“她是不是私底下去找你了?!”

“没有没有,你别多想。”江落青叠声把人稳下来道:“我这本人过了这么久都不怎么有气性了,你怎么还气这么多?我们练功之人最主要的就是平心静气。”

斐济摇摇头,“你对外气性那般大,怎么对内就这般没脾气?!你可还记得,这次她可是直接下毒!就这你还不管不顾,在这儿劝我?”

江落青一愣,斐济这是当真不清楚他是被斐烟戚下蛊,而不是毒吗?看来这事真跟斐济没什么关系了。

他心里一直压着的怀疑骤松,露出一个这些天以来最为轻松的淡笑道:“莫气了,我不说了便是。”

斐济叹了口气,没再提。

两人吃晚饭,江落青便道:“我们两个来试试身手?最近没教练,感觉骨头都生锈了。”

斐济挥手让人把残羹剩饭扯下去,嘴里笑道:“你这才好半个月,就忍不住了?”

江落青利落的把宽大的袖子一甩,想了想,便让斐济把侍者侍女都遣散,两人现在饭厅后面的院中打算动手脚。

江落青对拿着一个木棍挽剑花的斐济笑着比了个手势道:“你且等等。”

斐济挑了挑眉,点头说了声“好”随后闲适的靠在假石山上,在江落青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视着这个人。

但很快他就闲适不起来了,只见江落青大大咧咧的腰带一抽,抽完之后就开始脱衣服了。

他身上的广袖长袍是普通的样式,不算里衣中衣一共五层,他正脱到一半,就听斐济在他背后轻咳了一声,他转头就听斐济问,“你脱衣服干什么?”

“不是要练手吗?”江落青略微困惑的道:“这长袍穿着我觉得碍事,回去换又有些大题小做,反正就练两手而已,等会儿再穿不就是了。”

斐济喉咙发痒,他强制性的把自己的眼神从江落青不经意露出的锁骨和觉得麻烦挽起来的袖子上移开,只听一阵衣物摩擦声,之后就没了声响。

江落青整理好衣服之后就把旁边笔直的竹棍拿起来随手比划了一下,然后把在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十分出神的师兄给叫回神。

也许是斐济拿的小木棍太脆了,所以没过两招就断了。斐济从容的把手回来温和道:“要不今日就算了?等你内力完全恢复之后我们再切磋吧。”

江落青沉吟一会儿,把手中竹棍一抛,扔在地上道:“师兄说的有道理,我内力尚未恢复,如果一直折腾,还不知要何时才能恢复过来。倒不如一直养着,待好全了再练。”

斐济又是失落又是满意,满意的是他这个师弟总算是决定好好修养了,失落的是这好不容易能有点接触,结果都被自己弄没了。

江落青捏紧拳头往前挥了挥,笑道:“那我们便打拳吧!来试试拳打如何。”

斐济无奈道:“你现在尚不能用内力。”

“我知道。”江落青摆了一个架势道:“比拳又不一定非要用内力。”

斐济被他的话以及自己内心的意思说服,表面挣扎了一下,就十分顺从的跑过去跟自家师弟打拳了。

两人的拳法师出同门,一招一式都差不了多少,所以渐渐打着打着就各自变换了拳打,江落青没学过其他拳打,所以出招越来越随意。

简直演变成了死缠烂打。

斐济痛并快乐的感受着江落青时不时从他身上蹭过去,或者干脆互相擎制着胳膊双腿,胸膛贴在一块,两双眼睛对视着,里面尽是斗志。

身体的温度透过江落青本就不多的衣物布料传递过来,不停的灼烧着斐济摇摇欲坠的理智。

江落青看着斐济眼里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对。他泄了气想松手,却发现手臂被抓的很牢,他随手推了推,把斐济推得回了身,这才被松开了。

“刚才有点分神了。”斐济笑容温雅的道:“是不是把你胳膊抓疼了?”

第十七章乐观落青不开心

“你师弟我没那么娇弱。”江落青转身把自己随手放在假山上的衣服拿下来一件件穿好。

斐济等他整理好衣服之后才道:“怎么忽然没了劲,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江落青脚步顿了顿,有些困惑的道:“就是当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然后就松了手。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斐济心中暗暗一惊,压住崩腾的思绪,随后笑道:“我还以为是我没注意到,用内力伤了你!”

他小心翼翼的的把手臂放到江落青的肩膀上道:“走,陪师兄下盘棋。”

江落青对于这种搂肩膀之类的动作已经习惯了,闻言只是道:“有其他东西玩吗?天天下棋了不好。”

斐济见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胳膊推下去,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随即笑道:“那你想玩什么?”

两人一直下棋到了用晚饭的时候,用完晚饭又差人搬了好几坛子酒打算不醉不归。

这主意还是江落青自己出的,斐济今天可谓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水深火热,他甚至怀疑江落青是不是在试探他。

但如果江落青发现他的心思了,就算不走,那也肯定得跟自己避嫌。结果江落青自在的很,像是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斐济坐在小池塘边的亭子里,桌上还放着几坛刚开封的酒。有劲儿大的,也有劲儿小的。

“师兄,喝吧。”江落青给斐济倒了一碗酒,然后往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这才笑眯眯的举了举杯子,一口喝完,还像模像样的把杯子倒了倒,里面一滴酒都没剩。

斐济失笑的看着他正大光明的算计自己,他抬手把瓷碗里的酒喝完,看江落青给自己倒酒的时候才道:“你今天闹腾了一天,现在该说说事为什么了吧?”

“闹腾?这话怎么说。”江落青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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