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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我喜不喜欢你不重要。从小,陆早秋喜欢的东西,陆家人都不喜欢。”

她说完,就走了。

钟关白看着陆应如离开的背影,那身影像某种兵器,强悍冰冷而又孤独。

钟关白进去的时候陆早秋已经睡着了,过分安静的睡姿几乎让他产生了后怕的感觉。

他去问护士小姐要了一套干净病号服,然后在病房的浴室拾了一下,悄然躺到另外一张床上。

他看着陆早秋的侧脸想,可能应如姐是对的,他太急了,急于证明无论发生什么他们之间都不会改变。可是现在躺在他面前的,已经是一个和以前不同的陆早秋。

这么一想,陆早秋比他要强大太多。

在他演出事故后,陆早秋对他说:“你弹成这样,我不会安慰你。”

陆早秋不会向钟关白证明什么,也不会安慰他,陆早秋只会说:“从头来过。”

然后带钟关白离开,默默陪他练琴。

陆早秋从来都是那样,像苦寒之地唯一存活的一棵树,沉静坚韧,不可撼动。

钟关白悄声从床上下来,在陆早秋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陆早秋,如果你走到了不同的地方,我也会像你一样,带你回到我这来。

第二天陆早秋睁眼的时候,钟关白手里正拿着一个速写本和一支铅笔坐在床边等他。

钟关白见他醒来,拿起素描本,翻开第一页。

上面画了简笔画,还配了文字。

一个和钟关白一样发型的小人儿拿着一个牙刷杯和一支牙刷,旁边写着:“陆首席,刷牙。”

再旁边,另一个小钟关白拿着一个马克杯,配文:“医生说今天早上还不可以进食,但是可以喝水啦。”

陆早秋摸了一下纸上的小钟关白,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钟关白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和水杯递给陆早秋,又把速写本翻了一页。

陆早秋刷完牙,一抬起头,速写本上的小钟关白嘴边有一个对话框:“大钟关白不高兴了。”

陆早秋把牙刷和被子放下,又摸了摸大钟关白的头。

钟关白抓住陆早秋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再翻了一页速写本。

上面有一个表情很害羞的小钟关白,配文:“那个那个,陆首席,你要上厕所吗,医生说你不可以下床,所以大钟关白跟护士学习了怎么帮你……他的荣幸。”

陆早秋看钟关白,钟关白一本正经。

真到解决问题的时候,钟关白一脸严肃,然而手上该占的便宜一点也没有少占。

陆早秋说:“你……好了,放开。”

钟关白回手,清理好,举起素描本,翻一页。

上面是更害羞的小钟关白,配文:“陆首席,你对大钟关白的服务满意吗?a.满意;b.满意;c.满意;d.满意。”

陆早秋没说话,眼底却不自觉带上笑意。

钟关白再翻了一页,一个小钟关白戴着一个听诊器,配文:“陆首席,如果你准备好我们就可以去做检查啦。”

陆早秋点点头,眼底的笑意渐渐散去。

钟关白看着陆早秋的脸色,赶快又翻了一页速写本。

速写本上画着一个可怜兮兮的小钟关白和一个板着脸的小陆早秋。小钟关白对小陆早秋说:“你要是表现好,我就亲你一下。”小陆早秋板着脸点头。

钟关白眼巴巴地看陆早秋,陆早秋眼底带上一点无奈:“好,去做检查。”

钟关白用力在陆早秋脸上亲一口,然后去叫护士。他和护士推着可移动病床,陪陆早秋去做hrct。

做检查很快,但是等结果要一点时间。

钟关白举起速写本,上面的小钟关白说:“陆首席,我们有一个随堂测验,请务必参加。”

下一页,小钟关白歪着头问:“陆首席,你最喜欢谁?a.钟关白;b.关白;c.阿白;d.白白。”

陆早秋从钟关白的手里拿过速写本。

厚厚一本差不多都被画满了,差不多对陆早秋一天的生活安排全都画在本子上。

陆早秋看着钟关白,眼神柔软得像要化开:“昨晚没睡?”

钟关白一呆,这个问题他没预料到,所以没有画,只好向陆早秋摇摇头。

陆早秋翻回“陆首席,你最喜欢谁?a.钟关白;b.关白;c.阿白;d.白白。”的那一页,对钟关白说:“铅笔。”

钟关白把笔递给陆早秋,陆早秋在本子上写:“abcd”。

明明是自己出的题,钟关白还是撑不住有点不好意思。他厚着脸皮把速写本往后翻一页,后面一页写着:“陆首席,abcd都是正确选项,给你一百分,奖励:念诗。”

钟关白弯下身,眼睛亮晶晶的,对陆早秋念:“陆首席,你是”

他刚张嘴,突然一慌。

陆早秋是听不见的。

这件事,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习惯。

陆早秋把钟关白的慌乱全看在眼里,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像平时阻止钟关白念诗的时候那样,给了钟关白一个深长的吻。

“咳。”负责做检查的医生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两位先生,结果出来了。”

钟关白马上走过去,用身体挡住陆早秋的视线,几乎用一种胁迫的眼神看着医生,问:“是好的结果,对吗?”

chapter17【《沉思》-吕思清】

医生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好结果就是好结果,什么叫‘可以这么说’?”钟关白追问,“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找不到原因。”医生抬手打断钟关白的疑问,“找不到原因就是好的结果。你明白吗,他的身体没有问题。”

钟关白皱着眉微微点头,“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听见?”

医生说:“高压氧配合药物治疗,他的主治医生会决定具体的治疗方案,两周以内都有恢复的可能性。”

“那两周以后呢?”钟关白被“两周内”这三个弄得心情复杂,好像希望和绝望就是一线之隔。

“可能性比较低。”医生的话很有保留性。

钟关白紧了手指,握成拳头。

医生往后退了一步:“先生,虽然你的手臂受伤了,但是如果你想动手,我可是会还手的。”

钟关白松开拳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毕竟一个小时之前我刚解决了一个暴躁的病人家属。”医生耸肩。

钟关白的注意力还在那句“两周内”上,他问:“这种病,治好的可能性大吗?”

“治愈率并不低。但是治疗效果和病人的心理状态也有关系,如果病人压力太大,很可能对治疗效果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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