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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桌边坐下来,“你不是去接女朋友吗?她打你那么狠?”

瞿浩身边一个青年笑了。

瞿浩瞪了纪燃新一眼,“少他妈扯蛋。对了,我给你介绍几个兄弟,何东、姜文安、高靳。”最后,他指了纪燃新,“之前说过的,我弟弟,影院大一新生,纪燃新。”

“亲弟弟?”高靳问他。

瞿浩笑了笑,“相当于亲的了,从小一起长大,学校都追着我一起考过来的。”

纪燃新没说话,只坐在一旁看他,嘴角挂着个浅淡笑容。

瞿浩说完,抓了一把烤肉丢给纪燃新。

何东手里抓着啤酒瓶,对瞿浩道:“所以你刚才被于攀文几个追得满街跑?”

瞿浩冷声道:“我一个人不跑,等着他们群殴我?谁他妈知道许彬个软蛋,追女生也不敢一个人出门。”

姜文安问他:“秦沂在?”

瞿浩阴沉着脸答道:“应该不在,没见着他。”

姜文安脱口而出:“秦沂不在你怕个鸟!”

“操!”瞿浩的啤酒瓶重重放在桌面上,“他们至少七八个人,抵不了一个秦沂?”

高靳道:“还真不好说。”

姜文安问他:“那个小琳下次补课是哪天?我们找人去拾许彬,最好是把于攀文一起拾了!”

瞿浩说道:“下周了,平时叫她她也很少出来,他们师院晚上有自习。”

纪燃新注意到高靳欲言又止地看了瞿浩一眼,姜文安似乎也想说什么,后来忍下了。

何东先站了起来,“那下周联系吧,我去打游戏了。”

高靳和姜文安也跟着离开,走之前对纪燃新点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瞿浩拿着啤酒瓶站起身,换了一个紧挨着纪燃新的座位坐下,他凑近纪燃新面前,问道:“你今天生日?”虽然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纪燃新看着他笑了,“我以为你不记得了。”

瞿浩比纪燃新大了一岁,身型高大,人看起来结实而神,一头短发桀骜地根根竖起,他手指摩挲着酒瓶子,“怎么可能忘,你想要什么礼物,跟浩哥说,浩哥送你。”

纪燃新身体往后仰,双手伸进衣服口袋里,一只手摸到拆封了的避孕套盒子,一只手摸到了一只皱巴巴的烟,他于是把那根烟拿出来,横到鼻端闻了闻,好像还有刚才那个人的味道,然后他才说道:“不用了,又不是小孩子。”

瞿浩伸手将那根烟抢过来扔了,“都这样子还抽什么?”他重新给了纪燃新一根,纪燃新没伸手接。

瞿浩并不勉强,问道:“你今晚去哪儿了?我之前给你打的电话怎么不接?”

纪燃新看着他,想了想,说:“我用手机约了个男人出来,开房去了。”

瞿浩顿时愣住了,他神色很快阴沉下来,一把抓住纪燃新手腕,喝问道:“真的假的?”

纪燃新笑着说:“当然是假的。”

瞿浩甩开他的手,语气里怒意未消,“跟你说了多少遍,别跟我开这些玩笑!”

纪燃新点点头,“以后不逗你了。曾小琳漂亮吗?”

瞿浩眼睛里闪烁着亮光,“当然漂亮,这周末有空的话,带你去师院见见她。”

“这周没空,”纪燃新道,“我去看我妈。”

瞿浩“嗯?”一声,“阿姨过来了?”

纪燃新应道:“是啊,有人给她介绍了个男人,她拾东西就嫁过来了。”

“那么快?”瞿浩觉得简直难以理解。

纪燃新微微仰起头,他也不能理解,可他努力尝试着去理解,毕竟他母亲那么多年一个人辛苦把他养大,“到了这个年纪,就是找个人搭伙过日子吧,说什么爱不爱的,条件合适就合适了。”

没有仪式没有婚礼,不过是拾好东西搬进去,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听说那个男人还有个儿子跟我差不多大,我这周过去看看。”纪燃新语气懒散,身体往后仰的时候,身下痛楚猛地蔓延开来。

糟糕的初次体验,但是还好那个人长得真是帅,纪燃新为自己偷偷地开心了一下。

第5章

秦沂很后悔,如果要更准确的说的话,他的情绪应该可以称为后怕。

他之前交过女朋友,也有性经验,但是从来没有对男人产生过什么想法。那天晚上所做的事情,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在荒凉的郊野小楼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关系。

当时结束之后他就匆忙拉上裤子离开了,从楼上下来没有见到别的人,于攀文后来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晚上躺在床上,秦沂开始了新一轮的焦躁,他开始回忆那个过程,他虽然是戴了套的,但避孕套是纪燃新准备的,他不知道一个长得那么漂亮的男人为什么要在郊外邀约陌生人打野战,但这个男人肯定生活随意而混乱,会不会有点别的问题,刻意引诱他?

秦沂出了一头冷汗,有两个字他不敢细想,只能将脸埋在枕头里,迫使自己昏昏沉沉地睡去。

这星期接下来的日子,他一直躲着于攀文,终于在星期五下午,他提着一个双肩包离开学校的时候,在学校门口碰到了开车等人的于攀文。

于攀文开着家里的宝马,按下车窗对秦沂大喊:“哎!秦沂!”

秦沂视线与他交汇,没办法假装没听见,只好走了过去。

于攀文一只手臂搭在车窗边缘,对他骂道:“我去你妈的!这两天怎么不接我电话?那天晚上叫你去拾瞿浩,你给老子躲哪儿去了?”

秦沂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到车前,冷冷说道:“有什么事?”

于攀文还没说话,坐在副驾驶的吕晴悦探身看过来,笑嘻嘻说道:“秦沂上车,我们一起去玩!”

于攀文看着凶,却是最想将秦沂紧紧拉拢在自己身边的人,只要有秦沂,他就永远是老大,谁也不敢惹他,他于是也说道:“上车,我们去洲际过周末。”

秦沂道:“不去了,我要回家。”

吕晴悦对秦沂很感兴趣的样子,“回家?你和攀文家都离学校不远吧?”

秦沂和于攀文老家都在距离学校不到五十公里的一个县城里,从学校坐车回去还不到一个小时。

秦沂没有回答,他看了一眼时间,转身要离开。

于攀文连忙叫住他:“真的不去?不可以下星期再回去?”

秦沂耐着性子答了他一句:“家里有事。”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并不是敷衍于攀文,今晚他家里真的有事情。

秦沂的母亲五年前因病去世,那时候他还在读初中,他父亲秦丰一边跑医院照顾他母亲,一边每天赶回家给他做饭,日子过得十分辛苦。还好那时候秦丰的老板也就是于攀文的父亲于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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