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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但是他看着赵云澜和沈巍离开的车留下的背影,嘴角扬的很高,赵母全部看在眼里,她都知道!

赵云澜为了保全自己的形象,还有沈巍男神的形象,在车里反复警告大庆,要是敢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让特调处的有一个人知道的话,大庆就不是被扫地出门那么简单了,那就是特调处和它说拜拜了。还一定要求大庆和他签保证书,说从来不相信大庆那张猫嘴,虽然大庆很不愿意,但是在自己声泪俱下哭诉着说自己舍不得特调处,舍不得大家,舍不得小鱼干的话语说服下,签了这份协议。只是更可怜的是大庆那黑色的猫脚在红色的戳子上踩了一脚后,大约有三天左右,他走到哪里老李都能沿着红色的脚印找到它……这让它很想杀了赵云澜。

大庆也确实遵守承诺,但是每次一见到沈巍他就会忍不住的想起那天晚上,他当着赵心慈还有赵云澜母亲大人的面,把他脸拍满奶油时候的场面,它本来以为自己就要靠着这一个事情笑到下一个月,直到月底之后楚恕之居然拿出自己的工资,破天荒给大庆把冰箱里的全部牛奶都换了口味……换成了榴莲味的时候,大庆的世界观崩塌了……

大庆对着那一桶被楚恕之扔在垃圾桶里的原味牛奶,内心已经把楚恕之撕成了几万片。

也不知道是谁上个月嘴里念叨几万次想要换个口味的牛奶。然后被谁谁谁……记下来了。

那天晚饭回到家过后,赵云澜就给赵心慈打了一个电话:

“谢谢你,爸。”

“没事,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会的。”

……

赵云澜站在房子里的窗户边上,抽了好久的烟,直到沈巍从浴室出来,和他一起看起了七月半的圆月,很美。

高尔基说:“父爱是一部震撼心灵的巨著,读懂了它,你也就读懂了整个人生。”有些人往往要用一生去读,而有些人,一生用尽也没有读懂。

本身对于昆仑君来说应该从来不会有什么父母兄弟朋友一说,他曾经看着世人,羡慕过,也曾想要过,但是他一直知道从来没办法实现,知道沈巍将他送入轮回,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人生,有家人的感觉,真好。

更何况,人生只有须臾数年,他知道就算在经历千百世沈巍还是会等他,找到他,只是这一世,最近这短短数年,他深切的感受到自己是在已经死去的边界中偷来的,此刻仰望着星空,对着大地,只觉得此生,足以!

第17章同性相斥

今天十二点以后的月夜格外清闲,夜晚有一种不一样的声音,似乎是微风与云的翻动,反而更衬出宁静的气息。路灯的白光微微照映着一小片地方,远处是深深的黑暗,月亮在迷雾一般的云层里,朦胧地泛出诡异的光晕。

有些偏暗色调的屋子里,要不仔细听的话,就感觉两人呼吸频率都是一样的。好像都已经睡着了,很香。可就在这时其中一个蹑手蹑脚的悄悄下了床,为了防止穿鞋子会和地上产生撞击的声音,特意光着脚,点着脚尖,一步一顿的走到了卧室外,在门还关上的那一刻,赵云澜毫无预兆的睁开了,他也没睡着,因为他始终知道此时的沈巍不得不防!

刚刚走出来的沈巍一直光着脚,这幸亏是七八月份,地上不凉也不热,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他没有开灯,可是就算是在黑暗中,他也能准确的走到沙发边上,他在客厅坐了很久,仿佛是在思考,又仿佛是在简单的发呆,他的眼神从窗户外的龙城,到室内的墙角,最后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架子上,架子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和架子本身一样不起眼的魔方——那是郭长城在沈巍生日那天给他送的。也亏的他能想出来送魔方这种东西,沈巍拿起魔方,此刻它是乱的,因为赵云澜偏要玩,可是他又不好好研究,最后展现出来的的就是此刻这种状态,所有都是乱的。沈巍在手里旋转着魔方,扭动的很轻,一点都没有发出“嘎吱”的声音,在就六面全部转好的那一刻,沈巍从窗户边上消失了,他的问题就好像连同着魔方一起解开了。

赵云澜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他就知道他去哪里了,所以一点都不着急的抽了一支烟,才跟了上去。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会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可是谁都知道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花好月圆,岁月静好呢?不过是有人在帮你负重前行罢了。

赵云澜一直都懂,但是却又不懂。

黄泉路上,石头凑成的阶梯,走起来,“嗒嗒嗒”的声音,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路还是细细窄窄的一条,一路往上,就好像是传说中的天路,脚下是铁青色的石板,两边的黄泉水里间或波动浮起气泡,好像随时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冒出头来。而路的两边,却是两排像路灯一样的小油灯,十尺一个,散发出豆大的光晕,拖出长长的灯影,下面是一两朵传说中隶属大蒜科的彼岸花,开出一小片的艳红艳红。只是这次古董街好像有点,萧条。

“不是说好的,每月十五是鬼城大集,怎么今天一只鬼都没见到。”赵云澜在心中疑惑。之前那条古董街就好像是街道改造了似的,整条街都紧闭着店门,一点也没了之前的生气。

赵云澜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之前那颗大槐树,开始往真正的黄泉深处走去,一迈就落入了万丈深渊,因为他是人,没有办法像鬼魅一样可以随便漂浮,只感觉他身体如同光速一样在下降,他看不清周围是什么,除了风与风交织在一起留下的痕迹之外没有任何东西,所以,他选择紧闭着眼睛,因为他知道自己会停,会停在他想要去的地方。

沈巍沿着路的两边,两排像路灯一样的小油灯,踩着每一盏灯影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镇魂灯源头,这是从郭长城回到灯内之后,沈巍第一次来。

一分苦乐依稀在,两种心思不曾说。

此刻看着郭长城若虚无,若显现在沉睡的身影,沈巍突然很羡慕他,羡慕他的内心的内心,一直就像一捧清澈的水。风来,只是一道道涟漪,终究会归于平静;雨落,只是一些些涌动,终究会落幕成寂;云过,只是一道道风景,终究会成为记忆。守候一片自己的领域,无关尘世,无关风月,只是一种善良,一种责任,百世化作同一种人,百世只做一件事,尽管有时候老天待他还不如别人,他选择依然会如上一次一样做同一种人。

往往有一种善良,不是容颜的闭月羞花,不是举止的温文尔雅,不是财富的腰缠万贯,更不是权势的叱咤风云,但是懂得的人却很少。郭长城就是这样子的。

赵云澜刚好落在了距离沈巍不远的地方,占据着一个易守难攻的位置,在远处看着沈巍看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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