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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还乡了,还是不要跟这些贵人玩游戏了,他只想多活几年。

小皇帝笑得温和可亲,搭着他的手:“公公,你随我一起走吧!我定把你当父亲一样看待。”

老太监的心脏吓得又抖了抖,他看着小皇帝长大,又看着他学坏,十分不喜他笑,每次他笑都没好事发生。老太监今日撞见了他的落魄样子,小皇帝心情好说好好待他,若是哪一天想起,自己不堪的过往,定会把他五马分尸,他和他老子那些套路,老太监心如明镜一般。悲拗地跪地给小皇帝磕头:“求皇帝允许奴才过一个没人打扰的晚年吧!”

小皇帝有些沮丧,见唯一对他好的老太监这般要求,只好同意。老太监看着小皇帝走出小破庙的背影,心里几分感慨,他在这穷乡僻野刚买了个房子,正打算享受乡野生活,没想到刚出门就下雨,避雨也能撞见这番惊吓。

帝王阴晴不定,说不定小皇帝回去后就后悔没宰了他,然后派人来灭他口呢。

老太监忽然觉得他如今在夏国太不安全了,他还到邻国养老比较妥当。

老太监见小皇帝走了,由着轿夫把他搀扶起,刚起了个身,又见小皇帝冲了进来,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还把一身没擦的狗屎蹭到他身上。老太监这回不敢推开他,让他蹭,面上还装了个悲拗难别的表情。

半响,真情流露完的小皇帝,慢慢地松开老太监,眼眶里还挂着泪水,他眸子坚定仿佛下定了决心。

老太监心里哭嚎,莫非他太入戏了,让小皇帝舍不得他?非要他回宫?老太监表示很害怕。

小皇帝哽咽地道:“公公,朕还记得你教过朕,朕是一国之君,定要修身养性,好好地治理天下,让百姓们安居乐业,朕记住了。”

老太监脸上的错愕和鄙夷一闪而逝,快得让被大馅饼砸晕脑袋的小皇帝只看到他脸上的悲拗与不舍。小皇帝含泪而去,一步三回头,再次保证道:“公公放心,我都记着。”目环视一众衣衫褴褛的臭乞丐,眼中含着坚定与正义。仿佛在心里下定决心要让他们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老太监在小皇帝身边多年,还是第一回看到他眼里流露出这般坚决与正义,心里暗骂了句:真是贱骨头!从小就被先帝当做一国之君培养的太子,锦衣玉食地养在富贵窝,直管自己好了,别人都是在放屁。

结果被夏肖白扔到这样穷乡僻壤的小破地方,倒是懂得了什么叫做修身养性,治理天下。把小皇帝性子摸透的老太监决定现在就回家拾东西,赶紧跑路,得小皇帝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回夏国的途中,想起自己瞧见过他干的落魄事,惹来杀身大祸。

老太监腿脚麻利地坐到了轿子里,催促着轿夫赶紧送他回家。一个憨厚的轿夫不解地道:“老爷,外头还下着雨呢!”

老太监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下雨,就算是刮起了狂风暴雨和洪水,都得走。”

老太监的严肃吓得四个轿夫不敢怠慢,忙抬起了轿子。老太监又喊了句:“慢。”四个轿夫一动不动,就这么抬着他。老太监用布满老茧的大手猛地掀开了轿帘,盯着一众脏兮兮的乞丐,脸上神色不定,最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身旁掏出一把银子扔到地上,幽幽地道:“你们都是穷苦人家,拿着这些钱换个地方做点小生意,也够生活了。”

乞丐们没有去哄抢,反而疑惑这看着“好人”老太监。老太监不打算过多解释,慢慢地放下了轿帘子,挡住了他眼前的路,喊了句:“走吧!”

四个轿夫得了命令,把轿子抬得稳稳当当,悠长的话语从轿子里传来:“你们还是快走吧!得惹来杀身之祸!皇家的事,谁也说不准!”

直到老太监的轿子和四个轿夫消失在小破庙的大门处,乞丐们才回过神来,原来那个脏兮兮且十分臭屁的少年真的是一个皇帝。

……

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好日子,可对于北冥那一片绿油油的枫叶林来说并不是个好季节,大片大片的枫叶林瞧着叶子的形状有些特色,可并没有秋季有味道。

“哇哇哇!”枫叶林的深处传来小孩子的啼哭声。

一个长得清秀,穿着土衣土布的小伙蹲在他旁边拿着几片枫叶哄他:“后儿不哭,后儿不哭!”

小孩睁大泪汪汪的眼睛,瞧见他手中那几张绿油油的枫叶嚎得更是大声了:“干爹骗人,干爹骗人,你说叶子是红色的,可是这分明是绿色的。”

小伙见他眼睛的泪说落就落,又着急又委屈:“如今是春季,哪里有什么红叶。”

小孩不依,又哀嚎了几声,还爬到地上打滚,他娘说世间没有你不对的事儿,若是有定是你不够无耻。小孩子遗传了他娘的优良传统,誓要做一个无耻之人,见干爹没有拿出红叶子来,又撒泼地打了几个滚。

小伙着急地去拦截他的去路,抱着他的小肥腰,无奈地哄道:“现在是春季,干爹没有红叶子,等秋季来了,干爹再带你来看成不?”

小孩不依,张大了嗓门,使劲地哀嚎,仿佛只要他哀嚎了,满山遍野的绿叶子就能成为红叶子一般。

......

天上几片红叶子慢慢地飘落下地,小伙脑袋正疼着,惊喜地抬头看向骑着独角兽上的娘子白云,她背上搭着一个小箩筐,用芊芊素手把背上红红的枫叶从高空撒下。

小孩立马就不哭了,兴高采烈地捡起火红火红的枫叶子,也不管是不是被染料染红的,心里十分高兴,还得意地踮起脚尖,朝何一扇的身上甩了过去:“你个大笨蛋,我当然知道春季没有红枫叶,可没想到你居然一片也弄不出给我。”说着做了一个大鬼脸:“真是难为了干妈这么一朵美丽的鲜花插在了你这么个榆木疙瘩上。”

小孩捡起刚扔的红枫叶,兴高采烈地冲去白云的怀抱:“干妈快休了干爹吧!他这笨脑袋瓜配不上你,还是我娶你好了,然后干爹做干儿子。”

白云抱着柔柔软软的小包子,笑道:“干儿子说得对!我这就休了你干爹,让你这个干儿子管他做干儿子。”

何一扇重重地咳了咳,提醒二人他还在这儿,说这话的时候,在他背后说就得了。

他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当年脱了小兵的铠甲给夫人当鞋垫是一件;皇后娘娘生儿子时,镇定地让皇上去找太医也是一件。也因为后头那一件,皇后娘娘诞下小殿下,父子平安,皇上夸他‘靠谱’,便让他做了小殿下的干爹。

何一扇神情很谦虚,可嘴角勾起的笑容有些违和,他见一大一小都没搭理他,又重重地咳了几下:“后儿,当年你尚在你娘肚子时,就是我提醒你父亲送你娘看的大夫,也因如此,便做了你干爹,即使你娶了你白云干娘,依着我与你往日的情分,我还是你干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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