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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了,再回来拾他。

后卿在他们火光四溅的‘眉目传情’中回到神来,脑子转了几个弯,定是夏肖白有了他,把黎东源抛弃了,伤心欲绝的黎东源恨毒了夏肖白,想重回他身边,便想出了个法子,利用他庶妹对夏肖白的一片真心,好离间他与夏肖白,再趁虚而入。

后卿低头琢磨了下,他如今有孕在身定不是有勇有谋的夏国将军的对手,稍有不慎就会一尸两命,而夏肖白心里虽然有他,可愧疚于黎东源,不会真的拿他怎么样。

后卿脑子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万一黎东源为了夏肖白要杀他,而夏肖白一时护不住他,那他和他肚子的娃不是完了?

后卿担心地摸着小腹,眸子挤出两颗眼泪:“王爷,妾身想家了,可妾身家中空无一人,又不想回北冥,不如你去把妾身的家人接来吧!”

夏肖白愣了一愣,每次后卿主动“过分”地要求什么,总会配合他的女子的装扮自称‘妾身’。夏肖白按住心中的不安,轻声道:“夫人的家人?”

后卿露出雪白的贝齿:“就是少卿啊!他是我爹的养子,与我兄弟情深。”

夏肖白的心微抖了抖,回想起少卿那副如沐春风的笑脸,心有不安,他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一只笑面虎,还把自己的美人送去了笑面虎的窝跟他培养感情,心里又悔又恨:“少卿自小在北冥长大,要管理北冥,照顾北冥百姓,实在是腾不出空过来陪夫人,若是夫人无聊了,为夫以后一定日日陪着夫人。”

后卿斜看了眼黎东源,瓮声瓮气道:“好吧!”少卿也算是他老子养大的,自小他们一起长大,北冥王老是抱怨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什么是后卿不是少卿,如今由着北冥王最中意的少卿管理北冥,后卿相信他爹定含笑九泉。

夏肖白见后卿没在这事儿多纠缠,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竟把这个被他发配到北冥的情敌忘了,脑袋有些疼痛。

这个潜伏的情敌比老二还危险。

黎东源见新一轮的好戏又看不成了,心情颇为忧郁地给两人留了个高冷的白色背影。

后卿看着情敌的风姿,心里的危机感很重,侧头看了眼夏肖白,这人就是不能惯着,不然哪天趁他怀了孩子,就跟情敌好上了,他找谁哭去。张开了大手,命令道:“抱我回书房。”

夏肖白眸子大放光,他一直颇为期待能在书房与后卿缠绵一番,可后卿害羞一直不容易得手,如今他同意了,却……惋惜地看着他肚子里的孩子,本是满心期待的心情,一下子如乌云罩顶,本想着未来要以爱的方式教育小孩的爹。

如今……

哼哼,他改变主意了。

后卿啾了眼他黑气冲天的俊脸,怒道:“莫非,你书房有人?”

夏肖白幽怨道:“夫人,我想你了。”

后卿立马会意,原来这货是虫上脑了。故意地挺了挺不突出的小腹:“我累了。”

夏肖白二话不说,轻轻地抱起夫人,纵身一跃,人已如同一阵清风一般飘到了书房门口,门外的侍卫目不斜视,低头颔首,夏肖白高冷又帅气地一脚踹开书房大门,把后卿放到软塌上,手起手落,又麻溜地倒了一杯水。

后卿颇为满意地接过水,轻轻地抿了口:“小夏子,有进步。”

小夏子干笑道:“是夫人□□得好。”

后卿脑中一闪而逝的小夏仆从如同和夏肖白的俊脸重叠起来,眯了眯眼,定是他从前就对自己倾了心,再相遇时才会不管不顾地把自己捆到他身边,如此说来,他定是夏肖白的初恋,自认为夏肖白初恋的后卿冷冷地道:“你除了我,以前还有没有过谁。”

夏肖白道:“以前是夫人,以后也只有夫人。”

后卿把自己的裙褂摆上了软塌,再把自己的脚放了上去,眉梢挑了挑。夏肖白脑子在幻想,若是有一日夫人愿意给他捶骨,捏小腿,他死也愿意。如此想着,便轻轻地给后卿捏小腿,心里盘算着,等他肚子的小兔崽子爬出来后,他把一大一小的账一块儿算了。

大的给他捏骨头,小的给他捶小腿。

夏肖白的幻境越是美,他为后卿捏肩头捏得越舒服。

后卿不知夏肖白心里的弯弯肠子,他自认夏肖白对他情根深种,好好服侍他是应该的。眸光轻轻瞥了眼桌上的杯子。夏肖白会意地又递上一杯热水,轻轻放在唇边吹了吹:“夫人,请喝水。”

后卿虎摸夏肖白的大脑袋:“儿子,乖。”

夏肖白的脸黑了一瞬,又笑容盛开,心里盘算了十几张羞人动作在床上等着他。

后卿道:“拿文房四宝来。”

后卿身怀六甲,他最大,无论他说什么,夏肖白都会乖乖地照办。

后卿又道:“写保证书,我念你写。”他目光平静地看着夏肖白,心里打定主意,若是他敢不写,他就立刻摔了手里的杯子,拿起碎片放到他的肚子,看他能不能狠下心肠对他肚子里的娃不管不顾。

夏肖白没有任何言语,慢慢地坐到桌上,研磨提笔,笑看着后卿。

后卿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轻拂着肚子的娃,念了句对不起,又在软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你就写,我夏肖白此生只忠于后卿一人,如有背叛就五雷轰天,一辈子打光棍,去嫖妓得花柳。”念完后细细地想了想,又看了眼神色如常的夏肖白低头默默写着,补了句:“嫖男人也得生花柳。”

第77章君为皇吾为后(1)

夏肖白平静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轻咳地句道:“写好了。”眼珠子静默不动地盯着眼前一张洒金的宣纸。

后卿冷哼道:“拿给我看看。”他从小不会念书,插科打诨是一把好手,可他眼里容不得别人跟他插科打诨。

夏肖白双手奉上洒金宣纸,比奉上小皇帝的圣旨更慎重,目光更真挚,如同捧着自己的一颗真心。后卿接过一张轻飘飘的宣旨,手没烫到,心里却是滚烫滚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中略显潦草的大字。夏肖白也不是个熟读‘之乎者也’的大文豪,纸上的字简单粗暴:

夏肖白愿与吾妻后卿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如有背叛,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后卿小脸一红,淬道:“谁是你妻子,老子是个大老爷们。”慢慢地挪到他身边坐下,提起狼毫笔,在夏肖白龙飞凤舞的大字下写道:

夫婿后卿协同美妻夏肖白在此立书,此生不离不弃。

后卿写完后,轻轻地拿到嘴巴重重地吹了几口气,爷们地不在意地递给他:“老子是个爷们,对于保管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向来粗线条,就交给夫人保管了。”

夏肖白把手伸向后卿,却没拿起纸张,而是轻揽着他的腰,在他额头留下一个浅浅的吻。后卿脸色一红,不甚在意地催促道:“磨磨唧唧地,还不赶紧放好。”

夏肖白笑着接了纸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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