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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他浑身一僵,耳旁的炽热呼吸清晰可闻,透着暧昧,环在他腰间的大手慢慢地滑下来他的大腿。

后卿脑子浑身酸痛,脑子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可腰间的大手提醒了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他睡意全无,蓦然瞪大了眼睛,看向笑得无辜的某人,他浑身□□,装的腰身裹了半张被子遮住了关键部分,若隐若现的曲线让后卿昨夜模糊的记忆渐渐地清晰了。

“啊!啊!啊!”后卿羞耻地怒吼:“夏肖白,你混蛋!”

夏肖白浅浅一笑道:“夫人客气了,很多人都骂为夫是禽兽。”

后卿伸手想掐他的脸,看他的皮究竟有多厚,手伸了出来,又放下了,他心里鄙夷自己居然丝毫没有愤怒,掩盖情绪地怒吼:“你滚。”

夏肖白退开了些,笑道:“这是为夫的地方,为夫不走。”

后卿冷笑道:“好,我走。”他扯着被子想下床捡起被撕裂的衣裙,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夏肖白忍住心里的笑意,从被窝里掏出一套衣裙,道:“夫人,您的新衣裳。”

后卿愣了愣,大手抚上紫色的华美衣裙,脸色变得很僵硬,这衣裙是热乎的,也不知夏肖白捂了多久,眯了眯眼睛:“你很想我走。”

夏肖白神色自然:“我说不想你信吗?”

后卿心中的怒火焚烧,原来夏肖白早就想好了一旦得到他的身体就抛弃他了,连新衣服都准备好了。后卿真想把手里的衣服扔到夏肖白脸上,狠狠地怒骂他:老子绝对不让你跟那小贱人双宿双栖。话都喉咙又咽了下去,语气颇为幽怨地道:“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夏肖白神色依然自然:“不错。”

后卿眸子更加幽怨了:“那你怎么舍得我走?”

“为夫心疼夫人,自然是随了夫人的意思了。”

后卿自问他都把脸放在地上了,也算是他这辈子极少有的事儿!可还是让夏某人把他放地上的脸狠狠地踩了几脚,他瞪眼咬牙道:“老子不走,老子就不是后卿。”

他连里衣都没穿,就套了个衣裙,任由一头长发飘飘,也不打理一番,跨过夏肖白的身体,蓦然回眸,想着只要这人肯哄一哄他,他也不是非走不可。

夏肖白神色不变,朝后卿摆了摆手,嘴角噙着笑:“夫人若是在外头住不惯,可随意回府,王妃的位子为夫给夫人留着呢!”

后卿骂道:“谁喜欢你的破位子。”幽怨地咬牙:“夏肖白,你给老子记住,若是老子出了这个门,老子就一辈子也不踏入你这个破王府。”

夏肖白嘴角勾起了一个大弧度:“夫人慢走。”

后卿自认为自愿放下的脸面又被人踩了几脚,还被人狠狠地垫着脚尖拧了几下,他双目发出狠光,眼眶又几分湿润,又恨又难过地撅起嘴巴:“老子记住你了。”转头,毫不犹豫地朝外走去,心里问候了他家祖宗好几十遍。

恰巧一个长得清秀的小奴婢慢慢推门入屋,见到后卿,脸色通红不禁,又十分不自然地行了个礼。

后卿脸色一红,正想快速溜走。

窗户是开着的,两只小鸟儿扑闪着翅膀,忽然被惊走。

一只冷飕飕的利箭透过窗户只插向后卿脑门。夏肖白眸光一闪,心里呼吸一滞,人已扑倒后卿跟前,拉着他往后退,箭羽不依不饶,插到夏肖白挡箭的手臂,他的手臂瞬间鲜血四溢。

羞嗒嗒又没见过世面的小奴婢,先是一声大呼“啊!”震耳欲聋,接着她惊恐地指着流着鲜血的手臂,浑身颤抖,又“啊”了几句,便吓得翻了白眼,晕倒在地。

她这几番尖叫,把后卿震醒了,他着急地挽着夏肖白另一只没受伤的大手:“你受伤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夏肖白轻揉他的头,笑道:“本王无奈,小伤罢了。”

后卿还是担心,抬起盛满泪水的眼眶:“很疼吧!”

夏肖白一把把他揽在怀里,眼里都是笑意:“本王不疼。”

夏肖白受了伤,虽不及性命,可怎么也是件大事儿。谁知莫一扇没给他请大夫,倒是请了黎东源过来。后卿瞪着情敌,目光不善道:“你来干什么?”

黎东源的语气比后卿更加不善:“你当我爱来啊!”

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说出这番话来,本该是影响形象的事儿,可黎东源说得却让人感觉不到本分恶意。当也因为如此,后卿更加恨他,一个优秀的情敌比一个队里的猪友更加可怕。

第69章所谓情敌(4)

夏肖白的胳膊还插着箭羽,虽然夫人吃醋很可爱,可他的伤拖着也不妥当,轻轻地摸夫人的头:“黎东源会看外伤,且看得比一般的庸医要好,夫人且先出去吧!”

后卿不放心,万一两人趁他不在暗度陈仓,他岂不是相当于给人挪了位置:“我在这里不会妨碍你们的。”

夏肖白笑道:“为夫不想给夫人看血淋淋的东西,而且……”揶揄地盯着后卿的眼睛:“夫人莫不是吃醋了,怕为夫与黎东源……”

后卿捂住双耳,不等他说完,冷冷地道:“老子去外面等你。”

屋内昏迷的小奴婢听到“砰”的关门声幽幽地转醒,缓缓从地上坐起,侧头看见日日想念的人,尽力忽视他受伤的胳膊,捂住泪眼朦胧的眼睛,心疼地道:“夏哥哥……您受伤了?”

夏肖白蹙眉道:“吵!”

小奴婢怕惹夏肖白心烦,拿捂住眼睛的双手又捂住嘴巴,爱意满满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夏肖白,他皱眉,抬了抬血迹干涸的手臂。

小奴婢不忽略夏肖白任何一个小动作,这不经意的一眼,就又瞧见了红色的液体,头脑不听使唤地又晕倒了。

黎东源彻底忽视了小奴婢,给夏肖白看起了手伤,熟悉地从屋子的抽屉里拿出各种看病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堂堂的摄政王,为了个男人,居然让自己手下射了自己一箭,好博人同情,真是可悲又可叹啊!”

夏肖白脸色阴沉道:“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这一箭是你射的。”

黎东源替他拔箭头的手顿了顿,笑道:“这不是怕你手下的箭术不过关,伤不了你,破坏了你的计划吗?”

夏肖白冷哼:“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本王比你晚入门,却做了你师兄,你心里一直不愤,早就想找机会报仇了。”

黎东源笑得人畜无害,手里的力道重了些,满意地看到夏肖白额头冷汗直冒,心里颇为得意,笑道:“师兄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呢!”话是如此说的没错,可黎东源心里却狠狠地出了一口气,他自幼跟随师父练舞,一手箭法练得那是百发百中,本以为能傲视天下同龄人,却在夏肖白手里载了跟头,还憋屈地喊了他十几年的师兄,这口气他这么也得挣回来。

黎东源手法好,夏肖白说他‘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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