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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有妇之夫,北冥小王爷的二媳妇,她夫君还未死,你凭什么娶她?再说你家里人能答应吗?你能好好对待老二吗?你能对别人的闺女好吗?你怎么给老二幸福?你又凭什么跟我抢我媳妇。”

余泉平心里重重地呼吸了一下才道:“我余泉平家世清白,虽不是大富大贵的官宦之家,可也是三餐不愁温饱,我年过三十尚未娶亲,让父母着急,十分不孝。自老二跟我拜堂成亲,虽未行周公之礼,可在我家人眼里我们就是一对儿,他们本颇有微词,可老二实在是好,她太好了。上孝顺公婆,下抚育女儿,事事亲力亲为,是这个世间最好的媳妇儿。他们特别喜欢老二,若是她和我在一起,我定能让她和闺女过上好日子。”

余泉平眸光平静地看向后卿:“小王爷,论出生我不及你,若是你父亲在世,我定然是没有这个机会有这个福气娶个一个这么好的媳妇儿,可如今您除了摄政王的宠爱,一无所有,若是你要和老二在一起,你既没有栖身之地,又没有一技之长,您怎么养得活她们娘俩?我是真心爱老二她们,所以,我愿意跟您公平竞争。”

后卿气得脸色发绿,论起手中的被子砸到地上,骂道:“滚,你个狗娘养的畜生,给老子滚。”

余泉平不敢不走,起身慢悠悠地出门,他窝囊了一辈子,唯一一次是自己豁出性命的,他不怕。可当他看着在院子里静静站着的夏肖白,腿还是软了,跪在地上磕头:“求摄政王饶过我家人,草民自知顶撞夫人大逆不道,愿以死谢罪。”

夏肖白眸光看了一眼被砸得砰砰作响的屋子,头一回发现,夫人生气也是如此地让他愉悦,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人听不出丝毫的感情:“起吧!”

余泉平起身,因为害怕膝盖还在发软,额头也渗出了丝丝嫣红,杵在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喘。

夏肖白轻笑道:“你我今日目的相同,还得好好合作才是。”

余泉平小心地抬起自己的眼睛,看了眼摄政王愉悦的脸,心里了然,拱手道:“草民愿听王爷差遣,做牛做马,在所不惜。”

夏肖白眸光一冷:“你只要好好待她们母女即可,若是她们受了半点儿的委屈,本王屠你全族。”老二是个好女人,夏肖白抢了她的男人,的确理亏,照拂她们娘俩也是分内事。

余泉平保证道:“我以性命发誓,此生绝不负她们。”

……

深夜已至,月挂在漆黑的夜空,如同一个大圆玉盘,散发出柔美的光亮,老二自问比起后院其他姐妹,容貌虽不及,却最能吃苦,可此刻她心里的苦涩却远远地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她自入王府,对小王爷便是一心一意,可他从看不见她,幸好她有个可爱的闺女,一门心思放到闺女身上,她自问她不苦。

家一夜之间崩塌了,老二跟着丈夫逃命,三餐不果腹,可身边好歹有个能做主的人,她认为她不苦。

最苦的是,天上月圆,人间夫妻难相聚。

轻轻的敲门声唯恐吵醒了床榻上熟睡的女儿敲得极其缓慢,老二拾了一些悲拗的心情,关上了吹着微风的窗户,轻轻地打开了门,见是余泉平在外一点儿都不意外,他这些日子的陪伴,老二早就知晓,余泉平性子好,心地也好,待她和闺女更是好。

每次敲门都会敲得慢且有节奏,碰到她心情不好,不想开门,余泉平也不恼,耐心地敲着,一遍又一遍。

余泉平见到老二,脸上红了红:“还未休息呢?”

老二点头:“今日发生太多事了,我睡不着。”

余泉平往屋里看了看:“没吵醒喜鹊吧?”

老二笑道:“若是她醒了,我怎么会搭理你。”

余泉平憨厚道:“也是,我真是笨。”低头敲了自己脑袋一记,瞧了瞧左右都无人,从怀里掏出一大包银子,鼓起勇气塞给她:“这是一些盘缠,你知道我的,我只在乎你,也不在乎这些钱,既然你心里决定要和小王爷走,那就走吧!我偷偷地买通了摄政王身边的一个侍卫,他刚刚告诉我,摄政王和小王爷吵架了,摄政王很生气,打算冷落一下小王爷,就把王府里看守小王爷的侍卫通通带走。对你们来说是个机会,赶紧趁现在跑吧!”

此事明明有诸多疑点,可老二担心夫君在摄政王那里不好过,高兴地接过银子,郑重地道谢:“此生无以为报,来世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老二把银子塞入自己兜里,跑去抱着闺女就要跑。

喜鹊被娘颠醒了,揉揉惺忪的眸子,疑惑道:“娘?这是要去哪儿?”

老二笑道:“我们去找爹爹。”

第65章藕断丝不连(7)

喜鹊拍拍小手:“好啊!”

老二着急地捂住她的嘴:“不要说话,也不要让人发现了,不然我们娘俩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喜鹊扁扁小嘴:“嗯。”

老二抱着闺女从余泉平眼前走过,轻轻地道了句“珍重。”便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给了余泉平一个背影,心里念了几句对不起。

余泉平眸子晦暗不明,在清冷的月光下,一点儿也不老实巴交。

后卿正巧去找老二,两人撞到一块儿,久别重逢的夫妻,若不是赶时间,真该在此抬头望望美丽的月亮,感叹一下各自的人生与经历。

可他们偏偏没这个时间,也没这个心情,后卿接过老二手中的闺女,在她的小脸颊上亲了一口,闺女笑得露出了一口小白牙,让后卿看得甜心甜肺。

老二怕事出变故,催促道:“夫君,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得被人发现了。”

后卿因老二这一句夫君,让他重拾回爷们的信心,搂紧了自己的亲闺女:“我们从小厨房外的狗洞走,出了王府我们就自由了。”

后卿说什么,老二就听什么,三人往小厨房的狗洞蹑手蹑脚地走去,一路上耳听八方,鬼鬼祟祟,幸好未曾出现半个巡逻侍卫。

后卿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惆怅,他与夏肖白相处多日,今日分别也不知何时再见,怪舍不得的。

老二眼睛放光地盯着眼前的狗洞,竟然毫无遮挡物,旁边还有两个大灯笼吊到墙上,为狗洞照明。

后卿笑道:“夏肖白还挺爱护他的野狗的,竟然还为野狗打灯笼。”

老二可没有后卿这般乐观,拉着他的宽大袖子:“夫君,恐怕我们是上了摄政王的当了,若是我们从这个洞里出去,外面等着我们的就是千军万马,我们不能出去。”

凝重爬上了后卿的眉梢,他犹豫地片刻,坚定地道:“无论前方的千军万马还是刀山火海,我都得去,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老二咬咬牙:“夫君心意已定,妾身生死相随。”目露不舍地看向后卿怀里睁大眼睛的闺女:“可怜了我的儿,你还那么小。”

后卿自知他不是个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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