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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剑鞘,剑身寒光闪闪。侍卫又拿起随身的军壶,狠狠地灌了一口水到嘴里,又朝着剑喷了一口,然后把军壶递给身旁的人,他自然地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块绢布,认真地擦了擦,又认真地看了几眼武相脑袋下的脖子。

武相怂包地趴在地上,用自己不愿意带兵打仗,专门在后卿面前挺得直直的腰板朝天供起。

后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叉着腰,双脚踩在武相的老腰上,心里无比瑟,眼尖地发现身旁的文相在偷笑。他心里冷笑:“老不死,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等着。”

文相背脊一寒,愣了片刻神,看向后卿,腰板痛了痛,他毫不怀疑,若不是他的老腰不好,今日被小王爷踩在地的人就是他了。

夏肖白知道武相这个怕死的老东西早年受过伤,腰板也不太好,不是不忍心折腾他,而是怕这老不死的腰断了,摔坏了自个金贵的身体,心里十分遗憾地从他的腰板上狠狠地踩了几脚,便下了地。

何一扇十分敬业地脱下自己的军袍,铺在地上,让后卿踩在他的军袍得弄脏了自己的鞋子和裙摆。今日的何一扇是后卿的贴身侍卫,身份不比那日在一众兵蛋子头里分不出个体的小兵,他的军袍也是颇有分量。

后卿踩在何一扇的军袍上,眉梢挑了挑,笑看了眼文相道:“我的贴身侍卫都主动为了我脱了衣袍,文相不表示一番吗?”

文相脸上铁青:“此举不妥,小王爷乃是北冥万民的表率,岂可随意羞辱重臣?”

后卿嘴角勾了勾,眼睛如同一条毒蛇吐着蛇信子望向他,后卿小时候就觉得文相这老东西不是个好东西,老东西老是说他是表率,不可没了规矩,经常让老王爷拾他;后卿长大了,文相也要他做万民的表率,因此没少听着老东西墨迹;现在老东西让他带了绿帽子,还让他做表率。

后卿冷哼道:“你往我头顶戴了一定这么绿的帽子,你是想让北冥的百姓都学我,对待叛主抢主人的媳妇的老匹夫要宽仁,老老实实地做乌龟吗?”

文相浑身一颤,双膝一软:“小王爷饶命。”

对于这厚颜无耻的老东西,后卿只看了一眼少卿,少卿也只是看了一眼拿着寒剑的侍卫,侍卫的军靴踏到文相眼前,一句话都不说,在文相抬起头来欲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之舍保留自己的脸面时,侍卫一记手刀将他劈晕,简单粗暴地把他扒得□□,半句话也不听他说。

何一扇今日也没有丢后卿的颜面,用文相的衣衫给后卿铺了一条异样的丝绸地毯,让后卿头顶的绿黯淡了些,昂首挺胸地走上台阶,步入北冥王府。

这一趟回家,后卿觉得身心前所未有的不舒服,身边好像少了什么人。他把头看向在一旁搀扶他的白云:“夏肖白什么时候知道老子是女人的?”

白云自然不敢告诉他实情,只好道:“奴婢也不知。”

后卿想了想白云与众不同的脑回路,若是她知道了,才是大大的奇怪,把目光落到何一扇身上:“她不知道,你肯定知道的。”

何一扇小心肝一颤,因夫人这话用的是肯定句式,面上又是一派高深,他定是察觉了什么才会如此说的,何一扇回到这话时想了一会儿才道:“王爷是在军营中听文相所言知道的。”

何一扇跟白云久了,撒起谎,也是脸不红气不喘,这一番话后卿很快就信了,毕竟后卿自认为他装女人装得那么辛苦,他长得又那么漂亮,夏肖白怎么可能从他身上察觉出异样呢?唯一可能的就是,之前折腾文相那个老不死,他怀恨在心,偷偷地去找夏肖白告密了。

可夏肖白实在喜欢自己,喜欢得无法自拔,便也不在意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

后卿察觉出这一真相时,自恋地摸了摸脸上的白嫩的肌肤,太美了也是一种罪恶!

而被扒光了衣服的文相正躺在北冥王府外不省人事地中了枪。

后卿走到北冥王府大厅中的主位旁,挑眉朝那些站得恭恭敬敬的人看了几眼,大厅的这个主位,后卿他老子坐过,他坐过,夏肖白也坐过,风水轮流转般又转到他头上来了,心里蓦然生出一阵感慨,拉了拉胸脯的苹果,在众人是审视眼光下,落落大方地入座。

少卿恭敬地站在他身侧:“小王爷……”犹豫地看了眼后卿的华美衣衫,他这一路颇为悠闲,看着也是神清气爽,可是……

后卿看不惯比他聪明的人在他面前把话说了一半,瞪了他一眼,不爽地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因为北冥王府如今是少卿在打理,他还要仰仗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心里却更加不爽。

深知小王爷臭脾气的少卿恭敬地拱手:“您是否……要换一身衣裳呢?”

后卿低头看了看胸前两个大苹果被薄薄的裹胸笼罩着,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弧度,这身衣裳是他刚在马车上换的,美伦美伦,华美显眼,一下子就把大厅无数目光汇聚到他身上。

后卿认为,少卿是嫉妒他长得如此漂亮,又穿了一身夺人眼球的衣裳抢他的风头,所以少卿不高兴了。

后卿哼了哼道:“这衣服甚好。”托腮,抬头盯了少卿一眼,笑道:“你一天到晚穿着件死人白也穿了好些年了,该换换了。”高兴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翘起了二郎腿,瑟道:“像我这样的,就很好。”

少卿满额头额头的汗水划落到脖颈一片衣领上,拱拱手,强颜欢笑,恭敬地道:“小王爷说得是。”

后卿自认为看穿某人的阴谋诡计,心里十分畅快,哼着小曲儿,看着不顺眼的武相也顺眼了几分。

武相一见后卿盯着他就腰疼,侧头打算随便打发了个比他官职小的小官吏出门把文相唤进来当炮灰是正经,如此想着,就不顾后卿的犀利眼眸,跟身旁的人窃窃私语。

小官吏听了武相的吩咐不敢迟疑,呼哧呼哧地就跑了。

后卿眸子一顿,低下了头,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个儿白皙的手指,唤了句:“武相。”

老东西的腰板本来勉强挺直了些,听到小王爷叫唤又软了,低头哈腰地小跑到后卿跟前,谄媚道:“小王爷有何吩咐?”

后卿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这个败家子哪里敢吩咐你呀!你乃是跟着我父亲出生入死的老功臣啊!我对你说话大声了,你就说我不敬老,还寒了将士们的心;我对你说话小声了,你装聋作哑,当我在放屁,我敢吗?”

武相的腰隐隐作痛,把姿势放到最低:“臣没有那个意思,臣只是希望小王爷能成才。”

后卿冷哼:“武相果真是我们北冥的好将军。”

武相额头冷汗直冒,没想到败家子有朝一日居然能站在他的腰板上,真是悔不当初。不过,相信那个小官吏很快就把炮灰找来了,他的老腰能歇歇了。

果不其然,小官吏没有令武相失望。

文相那个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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