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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卿抱着二闺女坐到二媳妇旁边,握着二媳妇的手:“媳妇,你再忍耐忍耐,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老二眼泪花花:“您照顾好自个儿,不用担心我们娘俩,我们挺好的。”

后卿瞪着给他戴绿帽子的王八蛋:“你若是敢亏待我媳妇,老子砍死你,还有不许把我是男人的事告诉夏肖白,不然老子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老实人愣了一愣,点点头。

后卿看他这怂样也定是不敢告状,又跟自己的媳妇诉衷肠:“媳妇,我好想你,我就剩下你一个对我好的,我早就想好了,就是你被……禽兽玷污了,我也要和你私奔。”

老二捂着嘴哭,心里的大石头放下来了:“我是清白的。”看了看余泉平:“他待我很好,我们拜了天地却没有洞房,我就是怕再见到你,你嫌弃我不干净,不要我们娘俩了。”喜鹊不知娘哭什么,可娘哭了,她也想哭。

后卿哄道:“二丫头不哭,你是我亲闺女,我们是一大家子,我们是谁也分不开的。”眼睛狠狠地瞪向余泉平,这货就是那个谁。

余泉平感觉到了敌意,捂住了脸,往马车壁又缩了缩。

马车帘又被人掀开,耿竹弹出半个头,隐晦地道:“夫人,下马吧!要启程了。”

后卿抱着二闺女:“启程?去哪儿,老子哪儿都不去,谁也不许分开我们一家三口。”

耿竹心里隐隐作痛,好好的一个女子硬是被逼迫成这样子,转身看向夏肖白,他稳当当地站在大门口,居高临下地看向他们。

耿竹无法,只好劝道:“你们会再见的。”

后卿把二丫头还了老二,一把揪住余泉平的衣襟:“老子杀了你,看谁会把她们娘俩送走。”

喜鹊害怕地‘哇’地大哭:“爹爹,你不要杀余叔叔,不要杀余叔叔。”

后卿心里疼,抱着闺女,呜呜地哭着,他这个爷们,活得真是窝囊!老二扑到后卿身后抱着他:“妹妹,我们一定会再见的,你杀了余先生,还有千千万万个,他也是无辜的。”

耿竹见夫人与她二姐姐妹情深,还有一个死去了父亲当五姨是爹的可怜孩子,感动地落下了几颗泪水,本想给他们再多点时间相处,可莫一扇已经站在他旁边催促了,若是他再不完成王爷交代的事情,怕是要连累夫人。

都怪他耿竹,若是小心些,就不会被摄政王的人发现他要劫走他二姐和喜鹊,也不会让夫人如此难受。

耿竹把后卿拖出了车厢,想抱着他好好安慰一番,身旁一股风吹过,美人儿已经落入夏肖白怀着,耿竹心里失落不已。

后卿失而复得的东西再次失去,眼睁睁地看着耿竹坐上马车,命令车夫驾走,目光不舍地看向后卿,马车渐行渐远。

车窗的帘子被一只大手掀开,二丫头的泪水像一豆大的水珠滑落,滑到后卿心里,后卿大吼:“喜鹊。”

喜鹊大喊:“爹爹......”

后卿痛失媳妇爱女,挣扎着要离开夏肖白的怀抱,怒吼:“都是你,你为什么要让她们走,你就是见不得我们一家三口开心吗?”

后卿越是挣扎,夏肖白抱得越稳,后卿累了,不想动了,夏肖白才放他下地站在。

后卿一屁股坐到地上,埋头痛哭:“夏肖白,你生儿子没□□。”

夏肖白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夫人,我有你就够了,我不需要儿子。”

后卿猛地站起,歇斯底里地大吼:“你不需要,我需要,老子需要儿子,老子要媳妇,也要闺女。”

夏肖白眸子沉痛,笑道:“夫人,你还是不懂。”

“老子懂,老子什么都懂,你就是个没人性的畜生。”

夏肖白被骂了也不恼,还笑得肆意:“夫人,你说得是,我的确是畜生,不然也不会送走他们,拆散你们一家。可是夫人能怎么办?夫人需要报仇,就得留在我这个畜生的身边;夫人越是挂念她们,我越是恨她们,越是要把她们送得远远的,所以我要说句不爱听的给夫人听。下不为例,若是你走了,她们都得给你陪葬;若是你忘不了她们,你就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们。”

第43章夏肖白的过墙梯(2)

夏肖白说完拂袖离去,入了王府,心里嫉妒老二和二闺女的同时,也不忘让赶来的白云和何一扇好好地照顾夫人,他的叮嘱还为未说完,门外后卿歇斯底里地大喊“畜生”二字,让夏肖白眼眶红了红,没说完的话也说不出了,转身就走。

白云红着眼睛冲出了大门,见后卿坐在脏兮兮的地上,哭得像个失去了母亲的孩子。

白云流了几颗泪珠子,冲去抱着夫人,虽然她不知道王爷对夫人做了什么,可在诺大的王府里要生存,首先第一步就是要讨好王爷,安慰道:“夫人,别哭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骂王爷,王爷很生气。”

何一扇递上帕子:“夫人,在门外有失体通,您还是回府吧!”

后卿推开他们,乱吼一通:“你们滚,我不想见到你们,滚……”

白云还想再劝,夏肖白不知何时又站在后卿面前,淡漠地看着他:“夫人,若是闹够了,就回府吧!”

回答他的是后卿的哀嚎大哭。夏肖白自认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他派人在送走她们娘俩前让后卿见见她们娘俩,就是希望后卿长长记性,日后不可再触犯他的底线,结果看来事与愿违了。夏肖白无法,蹲下身体静静地看着他:“夫人,闹够了就回府吧!”

后卿忽然沉默了,静静地看着他:“你说你喜欢我,你这算哪门子的喜欢?”

“本王的爱是掠夺,是你;本王这辈子死了,也要你陪着。”夏肖白双眼通红,一字一顿道:“你、休、想、摆、脱、我。”

后卿蓦然笑了,如同水打曼陀罗一般,笑得妖艳,宝石般的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层灰,他说:“我真是个废物。”

夏肖白呼吸一滞,把他打横抱起,入了府,放到床榻。后卿安安静静地像是睡着了的孩子,不哭也不恼,可双眼却睁着,空洞无光。

这夜,夏肖白出去了就没回来,白云怕后卿想不开,守在他床头看他睁着大眼睛,不说话也不言语,白云心疼:“夫人,您这是何必呢?”这话白云问了一个晚上,来来去去都是这句,本以为后卿又是一阵沉默,可他意外地开口了:“我的心好痛!”

“夫人?”白云惊喜道。

后卿侧着头看她:“真的好痛。”

白云朝敞开的窗户看了一眼,何呆子眸光一亮,做了个准备好了的手势。白云笑道:“奴婢知道夫人难受,找了些乐子给夫人解解闷。”

后卿对白云喜欢的乐子毫无兴趣:“除了让你给我解闷,其他的我都不要。”

白云笑道:“奴婢找何呆子给您解闷。”

后卿毛骨悚然:“老子不好这口。”

白云:“……”

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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