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 / 1)

加入书签

地盯住他:“你一个摄政王居然吓唬一个小毛孩儿,你要脸吗?”

夏肖白黑着脸,他居然为了个小丫头对他大呼小叫,这丫头必须得送走。

老二心里害怕后卿和闺女出事,得了后卿的话,极少开口的她,喊道:“五妹,不要胡说,都是喜鹊不好,我一定会好好教她的。”顿了顿,又道:“摄政王大人,是民妇不好,民妇刚死了丈夫,自己晦气,不好连累他人,请摄政王大人回成命。”

一番话下来,虽然不是知书达理,但贵在够真诚。只是在摄政王眼里,她越是真诚,越是有威胁,送走的决心他越是坚定,对后卿道:“小王爷是国之栋梁,可惜天妒英才,她既是小王爷的遗孀,又是你的好姐姐,本王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后卿一番话卡在喉咙里,问候着他的祖宗十八代。

夏肖白又对余泉平道:“你还不快谢恩。”

老实巴交的余泉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得了个媳妇,而且这个媳妇的来头还不简单,愣头愣脑地磕头道:“草民谢……”

“谢你老母。”后卿恶狠狠地瞪他,揪起他的前襟,吼道:“你凭什么娶她,你知道她是谁吗?你个穷酸养得起她吗?养得起她的宝贝闺女吗?看你这样子也有三十多了吧!就算你生得老,算你二十九,你有她相公年轻吗?有她相公好看吗?”

老实人一愣,身体有些哆嗦,看向摄政王,他一副轻飘飘的姿势,明显是你爱咋办就咋办,可余泉平知道,如果他敢不娶她,或者娶不到她,他一家都得完蛋,深呼吸地道:“这位夫人既然是遗孀,他的丈夫定是希望他过上好日子,如此嫁我也不是不可,而且我们可以过几年再办喜事,如此她也不会对不住她丈夫。至于她闺女,嫁了我,就是我闺女,我会好好待她们的。”

后卿仰头咆哮:“你有钱吗?”他记得他的女人有几个是因为他穷抛弃了他。

老实人道:“小人祖辈经商,家中有几千亩良田,几十家商铺,还承蒙摄政王大人厚爱,如此正在他府中做算账先生,平日里也是不愁吃穿的,养活媳妇和闺女,不成问题。”

后卿的脸黑成猪肝色,给他眼睛来了一圈:“滚,那是我媳妇。”

夏肖白危险地眯了眯眼眸:“你说什么?”

后卿脖颈一片冰冷,呵呵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说二姐是我夫君的媳妇。”

夏肖白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老二:“既然你不乐意她嫁人,我娶她就是了。”

后卿:“……”

夏肖白又盯着二丫头:“可我不替别人养闺女。若是嫁我,就得把闺女扔了。”

第8章油得发光的绿帽子(8)

后卿心里暗骂这头大畜生,脑子在拼命的想办法,他家媳妇就剩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了,左想右想也没法子了,跪地道:“摄政王大爷,求您了,我夫君尸骨未寒,您就不要逼迫我们三个苦命的女人了。”

夏肖白:“你是我的女人,应该留着我身边吧!”

后卿点头。

“她不是我媳妇,我没有养的义务吧?”

后卿咬牙点头。

“若是她是我媳妇,她闺女不是我闺女,我也没有养的必要吧?”

虽然后卿十分地愤怒,可他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上看,真是没有必要,可她们是他的媳妇闺女,所以还是得点头,大义凛然地道:“有必要,或者,你把我一块儿嫁了。”

夏肖白眯起了眼前,浑身的冷气场如同狂风暴雨即将到来:“你是在要挟我吗?”

后卿浑身哆嗦了些,可仍硬着骨头地与他对视:“不敢。”

“不嫁就杀了。”夏肖白说完就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身抱走面如死灰的后卿,他悲痛欲绝地吼道:“媳妇,我对不住你们娘俩!”

无论后卿有多闹腾,也无法阻止待他最情深义重的二媳妇与二闺女被装上了马车,与另一个男人走了。

后卿眼睁睁地看着一顶绿帽把他绿了个透心凉,愤愤地趴在桌子上,悲痛欲绝地道:“你到底把他们送哪儿了?”

“送去成亲了。”

“畜生。”

夏肖白淡淡地喝了一口茶水,缓缓地放下杯子,感觉少了一个情敌,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对他这点小脾气不放在心上,不过他这么吼,嘴唇干裂是小,万一伤到嗓子可怎么办?倒了一杯茶水,吹凉了些,放到他跟前,好脾气地哄道:“喝点儿水吧!嗓子都干了。”

后卿怎么看他都不是人,气得把他手里的茶杯拂去:“滚。”

这么一顶绿帽子罩着,还喝什么水?

夏肖白打了个响指,几个士兵扛了一头大母猪入大厅,母猪浑身雪白,被洗得滑溜溜的,后卿疑惑道:“你怎么还拿这么丑猪当宠物养?”

夏肖白冷硬的眉梢染上了笑意,后卿自己都没发现,他说话不再战战克克,也不再时时刻刻怕自己小命不保了,这对夏肖白来说这个好兆头。他喜滋滋地道:“我表演一个戏法给你看。”

“真的?”后卿笑道:“大变活猪吗?我觉得比大变活人有意思。”败家子后卿此刻已经暂时失忆,自己情深义重的二媳妇和二闺女在他心中都没戏法来得有意思。

夏肖白腼腆一笑,对于一个刚毅的汉子来说,这个表情有些难度,可夏肖白笑起来丝毫不违和,仿佛他天生就是一个腼腆的刚毅汉子。

后卿瞪大了眼睛,随手抓了一盘瓜子,边磕边好好地欣赏心里认为的“大变活猪。”

夏肖白让侍卫把大母猪放了出来,两个侍卫合力拿走了关猪的大笼子,临走前还顺势重重地踢了一脚大母猪的屁股,大母猪皮糙肉厚,奈何侍卫的腿是练过的,屁股被踢得火辣辣的疼,‘哼哼’地乱跑,这一跑就直奔向败家子后卿跟前。

虽然后卿浑身脏兮兮的,可是也不能让一头母猪给拱了,喉咙张开正想喊救,半个茶杯从砸向大母猪的脑袋,巨大的母猪四脚弯曲,重重地倒地。

后卿的目光从母猪身上移到夏肖白手上,他空手掰着另外半个茶杯,还掰地十分地均匀,一条小小的瓷片快速地插入了猪肥脖子,它哼了一声,猪蹄子动了一下就不动了,连猪眼睛都没睁开,若不是流了两滴血,恐怕没人知道它已经死了。

后卿瞪大了眼睛,幻想着若是这条小小的瓷片割到他的脖子,他恐怕连哼都没机会。

夏肖白的动作不停,就用一条小瓷片轻轻地在绕着整只母猪滑了几刀,然后把连血都没沾上的瓷片扔了,空手把细细的猪皮剥了出来,就像掀被子一样,整个过程轻松自然,如行云流水。

干完后,他扬起头,汗都没一滴,笑问:“你渴了吗?”

“……”后卿做了二十几年的败家子头一回见到如此威胁,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夏肖白见后卿不动,蹙眉又掰了一个杯子,叹息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