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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凉,脖子一缩,大腿一抖,噗通地跪倒在他跟前,泪与声俱在:“都是文相那个老糊涂说摄政王是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老□□,老糊涂说摄政王爷的坏话误导了我家小王爷,小王爷又说给了奴家听,奴家才一时眼拙没认出王爷来,都是文相那老糊涂的错。”

顿了顿又道:“小王爷其实也不太当这事儿是真事儿,只是武相那老头狂说摄政王爷的坏话,小王爷才信的,可是他信了不久就遭到了报应,已经死了,看在奴家年纪轻轻如此惨的份上,就饶了奴家吧!”

夏肖白扶起后卿,深情款款地道:“我怎么舍得怪你呢?”

一串鸡皮疙瘩在后卿手臂延伸道脖颈,他吞了口唾液,不敢挣脱他的手,干笑道:“您身边美女如云,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重点他还不是花儿!

夏肖白正色道:“你不是花。”

后卿后颈一凉。

他又道:“你是仙女。”

后卿:“……”

老四听闻眼前英俊刚毅的男人是摄政王时,眼睛的桃花飘出了天际,频频地对着后卿使眼色,后卿再犯浑也不能跟了摄政王啊!可横看竖看也没发现老四还有什么优点值得他推荐的,一咬牙,老四自个的脸都不要了,他干嘛还替她留着。

后卿娇嗲嗲地道:“王爷啊!你不知道我家四姐那个厉害呦!她生的模样不俊,是小王爷六个媳妇中最丑的,身材也是最平扁的,所以与小王爷春风一度后就不被小王爷待见,小王爷还曾经怕她的模样丑,让他眼光变差的事儿弄得人尽皆知,就想把她发卖了。谁知四姐也是知道自己的劣势,一改温柔小意贤惠的大家之风,走成了一个妖艳贱货的独特风格,从此,小王爷虽然白日不待见她,晚上却隔几日去看看她。由此得知,她的过人之处是即使是青楼楚馆的花魁也是比不了的,那技术是一个让天底下的男人□□的。”

不要脸的妖艳贱货直勾勾地盯住摄政王,嗲嗲地喊着:“爷。”

一个字喊出了后卿一串话的风骨,后卿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这个贱人跟了他好几年了,可从来没这么喊过他。

夏肖白抬头看了眼如日中天的太阳,伸手抹了一把后卿脸上的汗水:“这儿太热了,回北冥王府再说吧!”

后卿心里窝着火,又不知道往哪里发,听闻这货怕晒,心里乐滋滋地想着要多留一会儿,晒死他,也算是给爹尽孝了,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奴家不走。”又冷冷地看了眼不要脸的老四:“四姐与我情同姐妹,她对你一见钟情,你若是不肯了他,奴家就不走了。”

夏肖白蹙眉,目光投向老二和二丫头。

后卿心里暗道不好。

夏肖白道:“你若是不随我去北冥王府,让太阳把你晒黑了,我就了她和她的闺女。”

后卿一会儿心里被雷劈,一会儿咒骂不耻他,这可是他最好的媳妇和他最好媳妇生的二闺女,牙齿咬着下唇,又暗骂了一阵他衣冠禽兽,但为了媳妇和闺女还是得从了,眼角扫了眼老四,嘟着嘴,把无言胜有言的撒娇状态发挥到极致。

夏肖白宽大的手掌放到他脸上,替他挡住阳光:“随你。”

两个字足以让后卿和老四狂喜。

夏肖白拉着后卿的小手,食指在他指腹摩擦了下,后卿心里如同被鼓敲打,他是个爷们,跟娘们的手自然是不一样的,呐呐地解释:“奴家出生在农村,是小王爷所有媳妇中身份地位最低的,所以不时要干些粗活,手自然比平常的女子的要大了一些,小王爷在世时还经常取笑奴家‘大手大脚,像个爷们。’”目露忐忑,如受惊的小鹿般,握住他浑厚的大手:“王爷莫不是嫌弃了奴家?”

若是他说是,后卿二话不说,定会直接走人。

可夏肖白说:“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后卿:“……”

后卿自懂事起就知道夫子教导的‘食色性也’,年满十六就娶了大媳妇,可谓是情场老手多年了,可纵然他初出茅庐那会儿,也不会用这么酸的情话来哄大媳妇开心。

夏肖白白地浪了自己一副勇猛的皮相,在他身上,后卿总算是看到了自己的优点,也是唯一比得上他的地方。

他绝对不会这么老套。

夏肖白不知道后卿正在吐槽他说的情话太老套,拉着他的小手,心里美滋滋的,美中不足的是,他颠簸了几日,如玉的小手被不长眼的树枝划伤了几下,若不是只是破了一点儿皮,他定要把北冥的树枝都砍了。

夏肖白暗道:他这般细皮嫩肉的,还是得放在自己眼皮子低下养着,才能放心。

一行人距离北冥王府不远也不近,往日就算是后卿自个儿,也得坐个软轿,再唤几个美人给他捶捶膝盖,得浪了大好的时光,可夏肖白就牵着他的手,走了一会儿一个字也不吭,让他心里不是个滋味。

大老爷们被大老爷们牵着,像个什么样子。

后卿心里有点小膈应,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夏肖白的脸,古铜色的皮肤像蜂蜜,五官凌厉带风,一看就是在战场历练出来的,跟后卿这种在后宅养的纨绔完全不同。

而女人好比就是生活的调味剂,汉子都是不可或缺的,像后卿这样的二世主就喜欢温柔的女人,而像夏肖白这种刚毅汉子,定是喜欢与他共同作战的女汉子,如此想着,他的手悄悄地缩了一缩。

后卿侧头看他半点也不在意,五官没有丝毫的变化,大着胆子又缩了一缩。

他又是无半点发现,后卿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在惋惜,老子这么美,他竟然只是随便玩玩!人渣。

心里刚骂完,夏肖白道:“你想让我牵她和她闺女的手吗?”

后卿心里一口气不上不下,瞳孔缩了几分,看向在软轿里坐得舒舒服服的老二和二丫头,赔笑道:“你……还是牵着我的手吧!我的、比较、滑。”他再软蛋,也不能糟蹋了真心对他好的媳妇和闺女。

夏肖白扭头,古铜色的皮肤下,一口白亮的牙差点晃瞎了后卿的眼。

“娘子,你我心意相通。”

“……”后卿无意识地握紧了一双手,这一握,让夏肖白一双狗眼都含上了春意。

后卿觉得如果他不转移话题,一定会忍不住说‘通你祖母的心意’,而这句话一出对他和老二娘俩都不太好,说不定还会被砍再被鞭尸,忙呵呵地道:“可惜小王爷不在,不然见到摄政王您老人家,一定会觉得您是个大好人。”专门捡破鞋,哼哼!

夏肖白没听出后卿的言外之意,幽幽地叹息了句:“确实可惜了。”

后卿心里闷了一口气,这话怎么听怎么憋屈啊!给人添堵不成,专门被人添堵。

他头顶的帽子还是绿油油的。

夏肖白察觉了后卿的不快,步子定了定,放开了他的手,改成捉住他的双肩,一双像鹰的眼睛,怎么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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