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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吃痛一呼。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对你温柔、体贴,宠着你惯着你,最后呢,你扑闪扑闪翅膀,远远的飞了。”

他眼中的疯狂、热烈,似终于爆发的蓄力已久的火山,岩浆炙热而痛苦的击打在不堪重负的岩石上,将脆弱的虫核灼烧出裂纹,不堪一击。

谢毅行就这样吻了上来。

他一边抓住白乔枝不住挣扎的手,一边恶狠狠的捏住那小下巴、小嫩脸,满意的听到白乔枝吃痛抵挡不住的申/吟,他胡乱的舔/舐着白乔枝的小嘴、小鼻子,甚至颤抖着的睫毛,似乎这样,就能把这可恶的小混蛋真正据为己有一样。

“哐”

二人均一惊。

庭院里传来了震耳欲聋的、不容忽视的剧烈爆/破声。

“什么……唔!”

白乔枝的惊呼又被赌在了嘴里,谢毅行疯了,什么爆/破声,炸裂声,去他的吧,身下的身躯太美妙了太让他沉醉了,肖想了多少年的宝贝呢。

背后、窗外,接天连地的爆破声,似乎要将春绣园庭院外的防御措施毁灭殆尽;眼前,浓郁雄厚磅礴的雌性气息将白乔枝笼罩,温热掠夺一切的吻那样让他头晕目眩。

清甜俏皮的蜜桃绿茶香,缓缓蔓延……

谢毅行喘/息着微微抬头:“乔乔,你不是没有感觉……”

“放开他!”

白乔枝迷离的视线越过谢毅行肩头望去,那是!

第26章拉黑程序,启动

浓郁的信息素交加碰撞,将白乔枝弄得头晕目眩,在视线触及来人的一瞬,他猛地清醒过来。

他吃力的挣脱出一只胳膊,拼尽全力向那端伸出

“齐,洌……救我……”

蜜桃乌龙的甜香还在徐徐蔓延,将整间卧室熏染成暧昧旖旎的味道,齐洌做了心理准备,却没料到推门而入,是这样一幅光景。

小雄虫白绒绒睡衣被推上胸膛,露出白嫩可口的小腰肢,满面潮红,眼神迷离涟漪。

伏在他身上如恶狼般,雌性信息素爆发,双眼冲红的谢毅行,正阴鸷狠厉的回头瞪视。

对上白乔枝恐惧又希翼的求助视线,齐洌稳了稳心神。

他露出一如既往干净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和形象完全不符。

“谢先生,强取豪夺这一戏码,现在可不流行了。”

“滚!”

“别激动,别激动,”齐洌毫不畏惧咆哮的男人,缓缓朝大床走来,“你这孩子,一天看不住就到处乱跑,家里人担心你担心的要死,还不快赶紧谢谢哥哥。”

“你是听不懂话吗!”

说时迟那时快,谢毅行不再耐心多纠缠,一声咆哮,虫核高速驱动,变化出远古体征!

他有力的上臂被墨绿铠甲覆盖,小臂膨胀、剧增,手部变形成尖刀状锯齿覆盖的长钳!

在昏黄的夜灯下,他冷峻孤刹的深邃面容反射出奇异的磷光墨绿,口中发出极具震慑力的嘶鸣咆哮,好似万千年前昆虫肉食界顶尖捕猎者归来,向低端食物链发出暴虐的威胁!

而齐洌也不甘示弱,一声尖鸣,双臂闪过冷厉磷光,竟也是一双锯齿密布的长钳!

白乔枝此时已经摸到了床下,谢毅行还未给他补上脚铐手铐,只有脖子上还未摘取,倒也沾了光。

他不安的小声呼唤:“齐洌,你别和谢毅行硬抗,他很强……”

齐洌却好似未听到他这小声,谢毅行毫不留情,击击直冲要害,狠厉恶意,这根本已经不是单纯斗殴或比试,而是要他死!

白乔枝的担忧不无道理,谢毅行他多了解啊,小学阶段都能一打十,更别提鬼王螽斯天生的好战狠厉,这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奔流骨髓中的嗜血之意。

而齐洌隐藏了个人远古种族,一般要么太臭名昭著,要么太弱小包子,从齐洌的职业和外在看,白乔枝怎么想都是后者。

然而出乎白乔枝意料的,齐洌竟已在谢毅行暴怒下平稳的过了十招!

二者动作大开大合,矮凳啊,高个花瓶啊,早已被波及,惨碎一地,甚至白乔枝特别欣赏的暗纹壁纸都没逃此劫,被划出狰狞的大口。

床头灯“啪”一声滚在地上碎了,屋中最后一丝光源也失去,窗外月色映衬下,白乔枝能清楚地看到错身动作时,二者面上的热汗。

这样下去不行……

白乔枝焦急的用力拉扯着脖颈上的金属链,可惜只是徒劳。

视线扫过窗外,不知何时,接连爆破声已然停止,隐约能看到院外不远处防御壁垒破了个大口,露出街道萧瑟的黯淡路灯光。

等等……

他定睛看去,黯淡路灯光下,竟有一耀眼灯光,是打双闪的悬浮车!

墨黑流线型的车头,可不就是易博明的卡宴!

博明哥来了!

白乔枝几近要落下泪来。他现在感受好多了,信息素渐渐淡去,太阳穴恢复了清明,能让他冷静思考。

齐洌竟不是一个人来的,这让白乔枝有些意外,在他印象中,这两人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无论如何,易博明也来了这一点,让白乔枝心口一块大石重重落地。

短短几分钟,二人交手不下数十次,均喘粗气,割据一方警戒。

谢毅行冷笑:“我把你弄到乔乔身边,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齐洌也不甘示弱:“你到现在还以为,你在他心中地位比我高么?你做出这种事情,谢毅行,你不配追求他。”

“高不高不是你说了算,”谢毅行狠厉的怒视,“你不过骗过我得了他身边几天时间,怎么可能比得过我们十年情谊!”

语毕,齐洌突然放声大笑。

他好似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那样开怀而嘲讽。

他笑够了,轻轻的说:“要说后悔,最后悔的人,万万还轮不到你。”

他又说:“谢毅行,你到底要从我身边抢走多少东西,才算满意?”

齐洌这么猛地来了两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在场的两人均一愣。

白乔枝愣,是因为他以为二人之前除了齐先生以外没有交集;谢毅行愣,则是他后半句。

抢东西?

“别一副受害者先告状的模样了!明明是你想要抢走我守护多年的乔乔才对吧,”谢毅行掷地有声,语气是数不清的嘲讽,“我是口才不及你,但你要明白,有些事儿不是说了就有用的!”

“受害者先告状?”齐洌好笑不已,也抬高了声调,“你还没想起来吗?我的雌父,我的秋千,我的……阿枝?”

什么意思?

万千记忆片段涌过白乔枝脑海,太过久远的印象如乱糟糟的丝线,明明就在那,有一个开头,却总是理不清详细发生了什么。

阿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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