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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翻滚的难受滋味,蔫了。

“但我闻着好香啊,他们都说这个小吃街刚开业,挺干净的,我就想试试。”

“别冒这种险,”谢毅行态度温柔,却强硬不容反抗,“你想吃,我安排厨师用好材料给你做,其实原理很简单的。”

白乔枝撅起小嘴:“我不,路边摊的最大美味不就是露天和热闹嘛!让厨师做了在家吃,一点气氛都没了。”

他泄气般狠狠戳一勺子芒果布蕾,咬下去:“好啦好啦,不和你吵。西餐就西餐,我也确实好久没吃牛排了。”

事实证明,谢毅行找餐厅的眼光很不错。

白乔枝最爱吃腓力,小牙小肠胃又软软的没劲,只吃全熟。

而这家大厨能控制全熟而酥软劲道,一口下去,肉香、黑椒汁水,浓郁绽放在口齿间,让白乔枝幸福的两眼眯眯笑。

谢毅行的口味和白乔枝一向合拍,用白乔枝之前的话说就是,天生的吃饭搭档,相似又互补。

好比白乔枝喜欢吃青椒炒肉里的肉,谢毅行正好爱吃青椒;白乔枝喜欢吃煎蛋里的蛋白,谢毅行正好是蛋黄狂热者;就连吃杂烩炖菜,白乔枝都会扒拉土豆啊、芸豆啊、肥肉之类,剩下的白菜、胡萝卜、豆腐、瘦肉等都是谢毅行的偏爱。

酒足饭饱,白乔枝的视线瞥过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耀眼繁华的夜市,突然想起了正事。

他不自在的出声:“那个,毅行,我记得你生日是十月二十二日?”

谢毅行抬眼:“怎么,现在就开始想生日礼物了?”

白乔枝连忙摆手,有些不好意思,那些轻飘飘的,在心中酝酿多遍的话,总在口中呼之欲出、又徘徊不定。

他搜了搜手机,十月二十二日出生是天秤天蝎座。

……怎么星座还能跨两个的!你这样我怎么拒绝啦!

白乔枝只能分开搜索。

却没想,网页说,天秤座和他的水瓶座竟然是100%配对,比易博明的90%的摩羯座还高!说天秤座八面玲珑、是温柔老好人,会把配偶关照的无微不至,容易宠坏爱人。

……感觉,好符合呢!

不对不对,我是要取经拒绝的呀!

白乔枝赶紧去搜索天蝎座,松了口气。天蝎座和他就没那么配了。说天蝎座控制欲、独占欲强,深沉浓厚的爱会让热爱自由古灵怪的水瓶座感到束缚,水瓶座也会让天蝎座感到飘忽不定、没安全感。

网页说的天花乱坠,怎么看怎么不配,白乔枝赶紧现场学几句。

但一抬头,谢毅行正在为他布菜,他面容是宠溺的笑意,又让白乔枝不知为何张不开口。

看出面前小孩儿的欲言又止,谢毅行给他盛牛尾的手顿住了。

二人的视线在璀璨街灯映照中接触,又融容于被人间烟火熏红半边天色夜色。

“乔……”

“你……”

“你,”白乔枝不自然的避开视线,“你先说。”

可等他从凉了的发着黏腻腥红色的南瓜例汤中抬起视线时,谢毅行只是在定定的望着他。

这让他有一丝不舒服。

谢毅行突然笑了。

“乔乔想说什么?我在听呢。”

面前的谢毅行,还在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是白乔枝最爱吃的,点了第三份的全熟。他手起刀落,很钝的西餐刀银光轻闪,小块被切的完美标准。

虫核在寂静幽雅的氛围中不住打鼓,明明谢毅行嘴角还柔和的勾着,他却有种被怒火包裹的感觉。

白乔枝深吸一口气。

管他星座啊,细节啊,都不重要。

他不想失去这位好哥们,所以……不要什么理由了,他必须要说明白。

“毅行,很抱歉,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哥们,我也一直以为你和我一样。所以我没意识到之前你约我吃饭是要和我相亲的意思,所以所以……”

他抿嘴,抱歉而内疚的对上谢毅行沉默的眸子:“所以,咱们还是当好朋友比较好,对吧?”

意料中的谢毅行温顺的答应没有到来,男人闻言,只是轻轻一笑,招呼服务员过来,给他换了一份例汤。

“下次不要喝凉的了,”他耐心地再次劝导,“你的小胃还要不要了?”

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没放在心上的回应,让白乔枝舒缓了许多。

没有伤到他的心……吧。

不不,说不定谢毅行根本就不是艾露嘉说的喜欢我呢。大傻真是太好了,我这么自作多情他都不嘲笑我,要不多尴尬。

这样想着,白乔枝露出一个放松的灿烂笑容:“好的,谢管家。”

谢毅行接过服务员新奉上的例汤,用手背试了温度,才给他喂了一口。

新做的例汤似乎糖醋比例不对,白乔枝不自然的皱皱小鼻子:“不如刚才那碗好喝……”

谢毅行无奈的捏捏他的脸:“小挑嘴儿。”

白乔枝又就着他的手一一吃下切割好的牛排,突然头传来一阵晕眩。

他不稳的扶住桌子,暖气口吹得非自然热风直冲脑门,让他更加头晕。

是吃太撑了?还是……

视线明暗交错,模糊不清,在意识完全沉下去前,他仿佛听到了谢毅行在说什么。

奇怪,为什么他都这样难受的昏过去了,谢毅行竟然不心疼呢?

是他的错觉吗?谢毅行好像……在笑。

释然的,多年夙愿如愿以偿的,又悲恸的笑。

意识再次回笼时,鼻间充盈着埃及香料馥郁熏香,他吃力地抬手,却有一股冰冷的金属质感传来。

他不敢置信的勉强睁眼,朝手腕上看去,这是……!

第21章我的大傻一定哪里出了问题!

头好晕……

浑身好似被蹂/躏多遍,一丝力气也无。

从胳膊到手掌,麻痹的神经传来筋疲力尽的刺痛感,甚至动一下手指尖都十分吃力。

白乔枝缓了许久,眼前花麻才散去,入目,层叠玛瑙蓝丝绸帷帐,用金色竖琴勾散乱勾起,繁奢似另一个世界。

四周昏暗,不知时刻,他的视线吃力的扫过屋内,定在墙边紧紧拉死的厚重黑天鹅绒窗帘上。暗绣的银线正闪烁着妖异的金属光。

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熏香,古典、庄严、又不经意散露一丝妖冶,似埃及香料。

很快,他意识到一个令他浑身冰凉的问题。

不止手腕,他的脚腕上,仿佛也有什么东西……

坚硬、冰凉、沉甸甸到犹如千斤压制,他拼劲全身力气去动脚踝,浑身神经酸楚到泪水抑制不住涌出眼眶,然后听到了极细微、却无法忽略的金属碰撞声。

手铐、脚铐。

陌生的房间。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万千信息涌入脑海,他的脑子乱极了,太阳穴嗡嗡阵痛,太过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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