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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甚至连床上最简单的分开双腿都做得不尽人意,既学不来奈特的放`浪形骸,也不知如何像科里亚一样乖巧。

桑多关上门,径直朝比奇走来。

比奇揪着抹布低着头,开始不停地说对不起。

其实他也不知道对不起什么,就是心里头很难受。

桑多抓住他的肩膀翻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让他抵在水池边上。他握住比奇的手腕,再顺着手腕往下摸去。

比奇闭上眼睛,不敢做一丝一毫的反抗。

桑多说,你怎么回事,嫌我不够好,做的安排不满意?那要不要我也给你介绍另一个特管员?

比奇一听,大惊,他忙说没有,怎么可能,长官对我很好,我是有多幸运才能比他人过得舒坦。

“好吗,我怎么感觉不到。你一直跟我提要求,是什么原因,是我太纵容你了,还是你胃口本来就那么大?”桑多的手隔着裤子握住了比奇疲软的一处,缓慢地揉搓起来。

比奇骤然抽了一口气,老天,这让他怎么好好思考和回答问题。他更用力地揪紧了抹布,直到那本来就干得差不多的可怜的布料还能拧出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提要求,是我胃口太大了,是我贪得无厌了,是我”

桑多突然加重了力道,一阵疼痛从胯下袭来。

比奇马上扶住了案台的边缘,抓住了桑多的手腕。可他抓了一瞬又立即松开,任由桑多随着手掌的力量加重呼吸。

灼热的气息喷在比奇的脖颈,血液也因惶恐而愈加沸腾。

他稳了稳声线,继续断断续续地辩解,“我不会再这样了,原谅我……我以后一定更尽心地服侍您,我……”

“怎么尽心?”桑多此刻的兴致很好,而他想听到这人嘴里发出更多的声音。其实无论比奇怎么回答他都喜欢听,那略带颤抖的声线好似总能轻易地挑起他的占有欲。

这是多么罪恶的事情,可桑多每一次都无法克制自己。

“像、像奈特那样。”比奇艰难地道。他仍然以为桑多已经和奈特做过,所以他必须声明,“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是如何服侍您的,但如果需要,我……我会努力学。”

桑多的手停了一下,而后马上意识到比奇的误会。

不过他并不想就此澄清误会,与之相反,他对比奇所谓的“学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怎么学?”桑多步步紧逼。

现在比奇连吞咽唾沫都变得小心和艰难,他也不知道怎么学,他只能凭着自己见过的奈特的模样来描述。他说我也会叫的,我……我也可以舔的,我、我不知道,可我真的忠诚于你,我只忠诚于你,我感激你,我敬畏你,我

桑多的另一边手上来了,他扯开比奇的扣子伸了进去。

比奇的身子是温热的,手掌还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此刻把比奇牢牢圈住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好到桑多只需要这样抚摸着他,闻着他的味道,下`身就已经硬得难受。

他在比奇的脖子上亲了一下,手指掐住了某一处轻微地捏拧。

比奇无法再说出更多恭维的词汇了,取而代之的是喉管不自觉地发出一记疼痛的呻吟。

“好,那你试试看。”桑多说着,那吻便从脖颈过到耳廓。

比奇思索了片刻,而后深呼吸了几口,把眼睛睁开,接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带着桑多的手,顺畅地摸到内里。

(41)

比奇需要药,否则他淫`荡不起来。

无论是那些能让意识变得模糊的东西,还是能让身体充满渴求的玩意。

这或许是他在轮岗室学到的唯一重要的事,他知道那些药物能把他变得多下贱。

桑多的手从前面过到了后面,他揉`捏着臀肉,再慢慢往臀缝间深入。他喜欢每一回第一次插进比奇身体时的反应,那种不自觉地肌肉紧绷,眉头紧锁,无可自控地泄出的浅浅呻吟,和脸上略带痛苦的表情,简直让他一刹那失掉理性。

他的力量逐渐加重了,后`穴似乎也配合着他手指的触碰,一下一下开合与缩。

比奇在邀请他虽然是无声的,但他感觉得到。

他咬住比奇的耳垂,更用力地嗅了一下比奇的味道,接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耳廓,比奇便轻微地颤抖起来。

然而比奇的目光却过到旁边的柜子上。

从他第一次到这间房开始,他就见到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和各种装在盒子里的东西。只是桑多除了毒品、润滑剂和安全套之外不给他用多余的东西,他便也没有问过。

“那些都是什么作用的,长官?”比奇偏头,让桑多注意到自己的视线。

桑多抬眼看了一下,说不确定,索坦松给他拿来的,不过他没用过。

“你要用?”桑多的手指就着干涩的穴`口插入一个指节,在里面缓慢地抠弄着。

比奇的呼吸变得混乱不堪,抓着案台边缘的手指愈发用力。每一次桑多在门口磨蹭都让他很煎熬,尤其是那几天上药的时候,他不是希望对方进去,而是希望对方停止。

不过现在他要表现的是渴望被插入的欲求。

“我在轮岗室里被人用过,但我不知道是哪一种。”比奇咽了一口唾沫,左胸的一处又加快了跳动了节奏,那些画面闯入式地挤进脑海,让他的后脊立即溢出一阵冷汗。

他被推进去,被绑住手脚,被塞进几片颜色不同的药物,再被灌了一碗辛辣的酒。下一秒他的衣服就被脱得光,后背磨上粗糙的木桩。紧接着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再他的胸口,龟`头,阴囊和后`穴涂了一些微凉的膏药,最终给了他两巴掌,让他的血液沸腾起来。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药物便内外兼并地起效了。它让自己的血液欢快地沸腾,使得身体感到燥热和空虚。而一旦有了这样的开始,往后身体的敏感度便呈几何数地递增。

他的肌肉变得绵软不已,每一寸皮肤都渴望着被抚摸和捏拧。乳尖和龟`头的位置却酥麻难耐,仿佛有蚂蚁在啃噬着肉身。

他的后`穴却又痒又疼起来,以至于即便他不认为插入能给他带来快感,也需要伸手去掏,去抓挠着止痒,抓到到穴`口,再从穴`口抓进去。

索坦松把他救下之后,他自己打了出来,第一次射`只给他片刻的喘息,而他不得不借着这样的喘息拼命地揉搓着后`穴。

他觉得后来那处的裂口不仅仅是假阳`具撑裂的,还有他用手指抓破的伤。

他只休息了十几分钟,阴`茎又一次扬起了头,他不得不再打了一次出来,而后继续抓挠着身后,反复打了第三次。

直到`液变得稀薄,周身大汗淋漓却疲惫不已。

“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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