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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枪插回腰际。

他是不能发火的,现在阿诺瓦不在是最好的结果,那他还能指挥阶位不如他的人将比奇放下,再好好地把对方抱起来离开魔窟。

那些人不情不愿,一直都在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他妈真是个荒谬的地方,在外头时上下级只有传递命令和接受命令两种途径,而在这里,下级却可以时时刻刻质问上级。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更加平等与自由。

但无论如何,他们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比奇已经昏迷了,他瘦弱的身板承受不住强劲的药剂肆虐。他的身体一丝`不挂,下`身也已经脱离意志一般昂起。

当铁链松懈的一刻,他就像一滩烂泥软下来,索坦松赶紧接住他,将他打横抱起。

整个过程中连索坦松自己都在发抖,那些质问和嘲讽一刻也没在他耳边停止,那些人甚至就跟在他的身后,似乎还在期待着阿诺瓦能于千钧一发的时刻赶回来,将这该死的、坏了兴致的索坦松拦住。

索坦松一语不发,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他万不能将一切搞砸了,否则要真和这群阿诺瓦的人干上,估计下一个遭殃的就是科里亚。

当索坦松将比奇抱上三楼,抱过走廊,抱到自己的门前并用脚踹了踹门,朝里面喊了一声是我,并进到房内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科里亚愣住了,他刚被转移过来就给索坦松选中,几乎没有机会亲眼目睹这样的惨状。他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但下一秒马上把床上的被子扯下来,好好地铺在地面上。

比奇仍然微微地发着抖,双眼紧闭。科里亚的眼泪又一下子涌上来,所以他只能一边擦着脸,一边到处找毛巾和盖在身上的衣物。

他用湿毛巾擦掉比奇身上的污渍,擦掉血迹和一些不知名的油腻的东西,或许也是毛巾太冷了,每擦一下,比奇就瑟缩一下。

而当他擦到比奇的双腿间时,他试探地望了索坦松一眼。

索坦松也看到了那个东西,轻轻地点点头,示意科里亚将之抽掉。

比奇发出一记轻微的呻吟,紧闭的双眼流出更多的泪水。他的拳头是想要握起来的,但很遗憾他根本没有这样的力气。

索坦松翻箱倒柜,最终好歹找到点安神的药,让科里亚给他喂一点后,自己走进了浴室里。

他用冷水冲了好几把脸,再把手上的脏东西洗干净。

自从上一次阿诺瓦邀请他一起进去享受却落荒而逃后,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进去了。每一次上下楼他也尽可能避开那间房,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是很有效的,只可惜这效果只持续到今天。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又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酒壶灌了几口。等到身子热起来后,才算是勉强让心跳恢复正常。

他望着镜子里自己胡子拉碴的模样,片刻之后,身后的门被推开了,科里亚拿着毛巾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别怕,你不会沦落成那样的。”索坦松迅速拾脸上的表情,惯例安慰他。

科里亚却走到他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薄薄的衬衣感觉得到对方的体温,还感觉到另外一些满是暖意的东西正浸透衬衣,贴上自己的皮肤。

这时候什么安慰都是无用的。

所以索坦松也说不出更多的话,只能轻轻拍了拍握在自己腰上的手。

这是他憎恶的地狱。

(19)

从特管区出来一个半小时可见到唯一的车站,每天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有一趟火车,坐一夜后第二天早上九点可到,转乘专车再花四个小时进城。

最终方能到达特管区管理局。

桑多在等候室坐了一个小时零十分钟,才叫到他的名字。

花差不多两天的时间去见一个老相识,桑多很难摆出好脸色。

他回想起第一次让比奇进到自己房间之后,对方也是这样端坐着等待,好似在等一场审判。

那时候桑多只是让人把他带进屋里,而自己没有在里头等他。桑多没有和男性性`交的经验,他听说需要先洗个澡。

而当桑多洗干净了推开`房门,比奇整个人都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他迅速咬紧了牙关,捏住了拳头,可他却没有抬起眼睛,表情极度恐惧。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用力地瞪着脚边一块砖。

“准备好了吗?”桑多记得自己是这么问的。

比奇轻轻地点点头这个画面桑多却记得很清楚而后比奇主动地站起来,仔细地脱掉外衣,脱掉外裤,脱掉里衬,再脱掉内裤。

暖气几乎没有作用,寒冷让他瑟瑟发抖,他赤裸地站在桑多面前,双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抱在前胸。他很害怕,那恐惧让他站不稳。

桑多想让他放松一下,但索坦松说过第一次直接一点好,因为你不懂,他也不懂,要是大家都不懂,那就得搞砸。

所以桑多只是把手举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到床上去跪着,而自己拿了润滑液和安全套。

和男人无非就是多一个松弛的过程,即便桑多没有和同性的经验,但和女性却不少,只要摸索一下,或许也能掌握。

比奇的身体从始至终都在打颤,无论是润滑液滴到他的臀瓣,还是手指真正插进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硬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后`穴也因紧张不断地开合。

那双眼睛一会望着枕头,一会又狠狠地闭上。

他十足清秀,如果把胡子刮了再把头发理一理,甚至再稍微吃胖一些,让骨头不要那么嶙峋那真是个漂亮的年轻人。

桑多进入得并不容易,而当他挤过肌环,穿越最紧窄的一处并捅到底时,得到了对方第一声呻吟。

只要突破了第一层关卡,之后的事情就容易多了。他望着对方后背层层凸起的骨节,用力地操干到射进套子里为止。

这是他第一次对着男性的人肉`体高`潮,比奇疼出的眼泪则让枕头湿了一块。

但比奇只是吸了吸鼻子,在桑多抽离后立即起身把裤子穿好。

他哆哆嗦嗦地坐到餐桌边,如饥似渴地望着那饼和粥,可他不敢吃,他还是抬起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请示般望向桑多。

桑多点头。

比奇狼吞虎咽。

他吃了很多个,直到最后被呛到,不停地咳嗽。桑多就坐在一旁看他吃,他吃着吃着就哭了,一边哭却还一边往嘴里塞东西。

最后他哭得不行,眼泪滚滚往下落。他举手压住眼睛,还想止住喉咙里的抽吸,可双肩却剧烈地耸动起来,让他的鼻涕也跟着流。

桑多握住他的另一边手,那手里还抓着半个饼。

比奇再次如触电般颤抖了一瞬,而后带着浓烈的哭腔,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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