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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之隙之处,我就回来了。”

该有很多问题想要再问清楚,可是看着湮昧和弦织的样子,他将这些问题都咽了下去,“我们先走吧,其他事情以后再解决。”

就像是弦织所讲的,如果说他能够复生是因为一半的灵魂还存在着,那神王的复生也就不复存在。

这件事情的真相还有待查证,但是现在的时间还是给这对生离死别终于团聚的情侣了。

此时的幕刑还不知道若判在神魔之墓所看到的那一抹虚影,否则的话结果定当不会是如此了。

然而,没有如果。

第39章第三十九章

回去之后,两人相拥着睡着了。

一夜好眠。

次日再去寻湮昧的时候他已经恢复好情绪了,显然再痛苦的分别,在再相见时都能慢慢的被抚平伤痕,湮昧甚至能够笑着说多亏神王的法术攻击才能够使他后来变得如此强大,才能做了魔界老大。

若判很是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在幕刑脸上亲了一口。

湮昧笑骂了一句,随即正色,“这件事情多半和天界有关。”

他手中拿着幕刑给他的已经破碎掉的溯回镜,冷笑,“看来是神魔之战快到了,有些人按捺不住了。”

“往年的大战可从不见有这些小动作。”

“可若是天界出事了呢?”

“再或者,那时候我还不是魔尊,谁知道那些事情是不是被前任魔尊尽数解决了?”

幕刑沉思,“我去天界查探。”

若判闻言,心里就是一跳,他想也没想的坚决拒绝,“不行!”

“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虽说现在看来我们并没有很大的损失,不,沙阳城已经是一个开始了,如果我们继续放任自流,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湮昧很是赞同幕刑的提议,去天界主动出击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过这个人选还是我和弦织去吧,毕竟我们万年前就在天界待过了。”

幕刑摇摇头,“我去。”

若判已经快被他气死了,这样自大而不顾他的想法,“你以为你是谁,你是个魔,去什么天界!”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天神临蛰吗?当个神都能够被上面逼得走投无路,现在又要去送死!

“你相信我。”幕刑无奈,他知道若判的担忧,可是如果对过去永远的逃避,那他永远都会被困在过去而无法前进,“你跟我一起去,我保证不会去送死的。”

若判瞪他,见他铁了心想去,“你说的,敢一个人跑你就死定了!”

“我保证。”

“我们一起去吧。”湮昧提议。

幕刑皱眉表示不赞同,连若判都抗议了,“我们都走了,要是天界来袭,谁能来主持大局?”

弦织也表示了不赞同,他是不想让他爱的人再去最痛苦的地方走一遭了。

湮昧叹了口气,“那你们早去早回,注意安全,若有情况立马撤退!”

若判郑重点头。

都已经被幕刑拉着走了很远了,若判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问题。

直到被幕刑随手拿出来个刀子一划,破开个通道走过去到了天界他还是觉得非常玄幻,“神魔之隙不是三月三才能连接的?!”

幕刑瞥他一眼,若判总觉得那是蔑视,可是不能因为神魔之隙是你家造成的就可以随时开门吧?

幕刑见他这样好笑,解释了一番,“我娘是神王的弟子。神王曾经卷入时空裂缝,后来在里面掌握了部分的空间和时间的能力。包括溯回镜也是他的作品,后来一直有我娘保管着。”

若判瞠目结舌,他这算是抱了一个怎样的大腿。可是一想到神王为了灵魂的时候做了这么大的孽,“神王他……”

“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事还不能盖棺定论。”

若判心想这都是湮昧亲自所经历的,不过想想神王也算是他的师祖了,也不好说些什么不好打话。

而且另一个问题,如果溯回镜一直在慕迟的手里,那坑了他们的人会是谁?

“是临深。”

若判恍然,果然他是有什么忽略了,回来忙着甜甜蜜蜜恩恩爱爱,临深居然被他给忘了!不过他潜意识的是意外临深已经死了所以没提过一句来着。

不过最让若判惊讶的是,这天界上空灰蒙蒙的全是魔气,甚至他和幕刑站在天界稍加敛都毫不出奇。

果然天界出事了。

“我们先去找临深。”

跟随着幕刑绕过重重守卫,最后来到了一个看上去万分眼熟的地方,只是草都发黄发枯,就连水都乌七八糟的浑浊无比。

若判惊讶,“这是昔尽湖?”

幕刑点头。

对比了一下以前看到的那个湖面清澈无比的,再看看现在这个,若判心里简直是五味陈杂。

“谁!”

来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飞速上去的若判将刀架到了脖子上。若判冷笑,“姬青檀?”

姬青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看得若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一哆嗦,姬青檀就消失在了眼前,转瞬站在湖面上远远地和他对视。

“别打我啊,阿水让我来接你们的。”

若判盯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过来再说啦,一会儿有人来了。”姬青檀忙招手,然后身体沉入湖中,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若判看了幕刑一眼,见他毫无阻拦之意,再看了看那湖面漂浮着的腐烂的枝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许是他的排斥太过于明显,水中的姬青檀又冒了出来,身上干干爽爽的,没有一点水渍,“快下来,这些都是假的。”

见若判依旧犹豫不决,他直接就想伸手扯,被幕刑挡住了。

幕刑走到若判的面前,“闭眼。”

若判犹犹豫豫的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了温热的触感在自己的额头一触即分,他忍不住睁眼,看到的场景却截然不同。

清澈的水映着周围苍翠的草地,碧蓝透明。

哪还有刚才一副腐败不堪的样子!

幕刑将手伸过去,示意若判牵着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带进了水里。

在落水的一瞬间他下意识的就紧闭上了眼睛,他几乎是做好了当一个落汤鸡的准备了,悲愤的睁开眼,却看到眼前干爽整洁,完全不像是在水里。

他抬头,清澈的水面在头顶悠悠的透着光来,再看他们几人,身上俱是干爽。

他恍然间想起,好像临蛰的父亲临译和弟弟临深就是水系的,临译死了,那这就是临深的手笔了?

可是临深在他的记忆里还是那个什么术法都学不会,只能缠着父母学一些偏方的阵法,总是哭得自己一脸鼻涕泡的小鬼。

第40章第四十章

这种违和感在看到面前这个面若冰霜浑身冷得不像话的男人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说好的鼻涕泡小屁孩呢?

转眼这个浑身冒寒气的男人是谁?

幕刑也只是沉默少言比较严肃,结果这么个贪玩的小屁孩直接就变成了个臭冰山?

似乎是感受到了若判一直打量的眼神,男人的眉一皱,看上去更是冷的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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