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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三天了!还没出魔都!!”

幕刑以沉默来应对若判的质问,速度依旧不紧不慢。

“喂!”若判气闷不已,幕刑没拿着缰绳的手一紧,若判便嵌进了幕刑的怀里,若判的脸瞬间就红了,语气也不禁弱了下来,“你放开我。”

幕刑的头靠在若判的肩上,温热的呼吸打在若判的耳边,“你乖一点。”

若判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支支吾吾的开了口,“要不是你暗算我,哼。”

事情的开头要从一次任务开始,若判受伤被幕刑所救,不想欠人情的若判一直想着感谢回去,于是若判便借着前几日幕刑诞辰设宴招待,可这一招待,便把自己给招待了进去。

魔界之人向来争强好胜,凶虐嗜杀,而且我行我素,就算是亲人也有可能转身变成敌人,不相信任何人,唯一的伙伴就是他们手中的武器。武器即为灵魂,当两个魔族心甘情愿地交换武器并施之以契约,两人就会灵魂共许,生死同命,也就是人间所俗称的成亲。当契约成立以后,便会在对面的武器之上显示出特有的独属于对方的魔纹,且两人属性共享。

所以身为阴系的若判剑气上会带有雷光。

也怪若判选错了地方,居然在乞陇山处设宴,且不说乞陇山向来是魔界中人决斗的最佳场所。那日乞陇山决斗的二人捡相饮甚欢的若判二人,以为是来挑衅的,所以双双放下成见转而攻向若判二人。

当时有些喝高的若判见有人攻击,顿时就怒了,重剑抬手便砍了过去,谁知一时没拿稳,剑就这么飞了出去,直直地砸向幕刑,幸亏幕刑给接住了。

正要递还回去,却见若判手一挥,笑得万分动人,“给你了,帮我打死他们!”说完,便倒下睡了下去,于是,就这么一失足成千古恨。

到最后那二人据说奇迹般的没被幕刑处理掉,其原因不得而知。

不过若判一觉醒来之后,却发现不在自己的寝宫,而是万分熟悉的,被自己找茬多年的幕刑的卧房,旁边放着自己握了几百年,却头一次想扔掉的,代表若判有夫之夫的重剑。

瞬间,若判的清白人生碎成了渣子。就此,一代二货若判将军,告别了他的单身生活,踏入了婚姻的坟墓。

“幕刑,还有多久?”俗话说,生活就如同,咳咳,反抗不了的话,就不妨享受,在幕刑的怀里舒服的找了个位置躺好,若判问出了不知问过几遍的问题。

“快了!”依旧是这个回答。

在幕刑怀里昏昏欲睡的若判闻此不由翻了个白眼,却在看到不远处的灯火通明时兴奋了起来,“快点快点!去那里!去那里!”

得到若判催促的幕刑不动声色的揽住了若判的腰,稍稍加快了速度。

还未进城,若判便兴奋地东张西望起来,“这就是祀骨城吗?听说里面全部都是骨头,用来熬汤的话应该味道不错吧?或者还可以捉一只来养养?”手里捏着幕刑的衣角,若判越说越兴奋。

“这里是渊罗。”

看到若判瞬间低落下去的心情,幕刑又补充道,“到了祀骨城,你想怎么样都行。”这二人似乎忘记了,所谓的骨头,也是魔界的居民。

若判的心情却大好了起来,他兴奋地抓着幕刑的衣领,不停地追问,“渊罗?就是那个渊罗?那个传说中的渊罗?”而对若判的问题,幕刑没有回答,看着若判顾自的兴奋,幕刑的眼神暗了下去。

“渊有魅罗,其妍无二”

世人皆知魔族中人,向来是越厉害贼容貌越加艳丽妖冶,且不说素来有六界第一美人之称的魔尊湮昧,就连魔宫之中扫地打杂的下人拿出来在外面也是倾城绝世的佳人。

可是打破众人认知的则是魔界之中的魅罗一族。容貌皆是绝色,可能力却弱小到只能够依附别人而活。于是长久下来,属于魅罗居住地的渊罗,则成为了世所皆知的逍遥窟。

“两间上房。”

在埋头整理账本的老板娘闻言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容貌艳丽致的若判,又看了看若判身后黑衣肃然的幕刑,有些奇怪的笑了笑,“只有一间了。”见若判皱眉,老板娘又加了一句,“房间的床很大,而且各种设施齐全,客官您一定会满意的。”

若判直觉的想要换一间客栈,他总觉得老板娘的话很不对劲,可没等他拒绝,幕刑便开了口,“带路。”

他的声音沉稳,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听从,若判皱眉,想要反驳,可随即又眉开眼笑了起来,反正今天晚上他也没准备在客栈歇息。

幕刑不动声色的将若判的神色入眼底,心里莫名的升起来一丝不悦。

在他们上楼后,身着青衫的俊逸男子风尘仆仆的踏进了客栈。

“老板,请给我一间上房。”

第3章第三章

夜色正浓。

密密的夜合欢枝叶从窗外伸了进来,一簇簇墨色的花朵在夜色下越发黑得暗沉,若判闻着久违的花香,仿佛又回到了几百年前,他坐在夜合欢的树枝上,望着天空中厚厚的,似乎永远不会消散的雾霭的日子。

“我是被一株夜合欢养大的。”若判缓缓地开口,语气中带着怀念。

幕刑端坐在桌前,面若冰霜,丝毫不为所动。

若判叹了口气,“她本来是一个母亲,后来因为执念而化作了魔物,她对我很好。”若判暗自咬牙,“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却消失了。”墨蓝的眸子印着墨色雅致的花朵,浅浅的染上了一层忧伤。

“我听说在渊罗的一个地方,满满的全是夜合欢,也许,它是耐不住百年的孤寂……”

“不许去。”幕刑的话语依旧淡漠,却让若判瞬间扭曲了脸。

若判唰的转过身,跳到幕刑的身上,双手钳住幕刑的脖子,一脸凶恶,“说!你让不让我去!”

幕刑淡淡的扫了一眼掐住自己脖子的白嫩小手,忽的伸手揽住了若判的腰,然后轻轻一拢,便将若判带到了自己的怀里,“乖。”

故作凶恶的瞪眼,若判的双颊却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抹绯红,“别动手动脚的!说!让我去还是不去,你要是敢说个不字,小心我”

“嘭”原本紧闭着的大门忽然打开了,若判与幕刑都不由得转头,只见一青衫男子从门外撞了进来,正狼狈的趴在地上。

趁机摆脱幕刑挂在自己腰上的双手,若判跳下地,顷刻间已来到青衫男子的身前,“喂,你是谁呀?”

青衫男子摇摇头,双手死死捂住脸,趴在地上不肯动。

若判蹲下来,用食指戳了戳青衫男子的脊背,“喂,你抬头!”

男子依旧摇头。

“那你说句话总行了吧。”

“我……啊”男子痛苦地叫出来声,原来是若判见青衫男子似乎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重重的坐到了男子的悲伤,此刻正满脸歉疚的看着被自己坐到身下的男子,“原来你准备开口了呀,真对不起。”

“没、事!”男子咬牙。

“不过这也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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