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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嘴角上来回擦蹭,一股带着药香味的热气喷到脸上,薛竹嘴唇抿了抿,失神的追逐着这股温暖。

终于,私‖密处传来一阵酥麻。薛竹胸腹高挺,双拳紧攥。秀目相阖,盈溢两点秋水,银牙咬断,难掩一声清吟。

沈抟终于被他追上,打开唇齿让其深入。薛竹的吻湿软悠长,温润棉柔,虔诚又小心。喘匀气息,薛竹在沈抟唇上轻轻舔了一下,魅气横流,春‖意难掩,道:“神仙哥哥...让我上去。”

沈抟滑落,薛竹嘴角一扬,悄悄把左手上的那个小伤口,又掐了一下。然后在沈抟胸口笔走龙蛇,画了个坤酉滞身符,法诀一扣,沈抟轻颤一下,不动了。

薛竹咬唇坏笑:“今日定要看沈仙师笑话!”

沈抟闭目苦笑:“薛道长,疼不疼啊!你说一句,我自然依言不动。”

薛竹再不与他废话,向下退了半个身位,在沈抟剑拔弩张的地方亲了一下。

沈抟急吸两口气,道:“你就不怕我冲散了你的滞身符?”

【用口】

沈抟双眼半阖不睁,并不理他。

薛竹又道:“不好意思啊?那说点别的。你刚才说卦不好,什么卦象?”

沈抟抬眼看了看他,道:“飞符入宫了,劫煞不辰。”

薛竹眼帘一挑,问道:“明儿就死?”

沈抟又道:“可你这面相,福纹越来越长,明显是个长寿相。所以八成是死不了,却有个什么劫难吧。明日务必小心,别逞强。”

薛竹弯下身子,腰胯慢打盘旋,唇齿在沈抟耳后轻沾,意乱情迷,痴笑说:“意外也好,不用纠结。你别忘了我的火。”

沈抟面色发紧。

薛竹脸埋在他发丝间,继续笑道:“长生了,就能等到我下一世了。变个姑娘好不好?还是你就喜欢男子?”

沈抟长目微阖,光一闪。薛竹愣怔,抬起脸看他。沈抟双臂撑起,下‖身抽出,自己穿好衣裤。

薛竹自知失言,咬唇不语。

沈抟勉强笑了笑,轻声道:“明日小心。”说完拎起个枕头,趿着鞋,转到外间去了。

第51章李典史设计封半城

哗啦啦一阵铁链响,得了自由的谢,脸黑的要滴下水来。范洄一句哥哥没叫出口。谢兜头一拳打在他眼眶上。

范洄伸手捂住,小声求饶:“哥哥别打别打,明日还有事呢!”

谢左手一把抓住他脑后长发,拽到跟前。嘴唇张合,愤愤的问了一句,右手一个耳光抽到脸上。范洄两手护着头发,苍白的左脸立刻隆起四个指印,急道:“是是是,我胡闹我荒唐,可有事也挡不住我想你呀!”

谢左手一搡,撒开他,往脚下一扔,自己甩甩手腕。白玉似的腕上紫痕蜿蜒,裹了几圈。提腿一看,足踝上也是一般。

范洄伸手在他足踝上揉了揉,道:“哥哥干嘛挣那样厉害,乖乖从了我,何必来这一出。还是...你就喜欢被我捆着干?”

谢秀面一狞,伸腿横扫,把范洄远远的踹到床下。范洄未等起身,被他纵身压到胸口。谢右手结印,左手剑指一翻,二指间泛起隐约的金光。

范洄赶紧挣扎:“别别别别,你还来真的?我再也不嘴贱了,行不行。”

谢示威似的,把剑指在他眼前挥了两下。范洄脸上见汗,毫无尊严的求饶:“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这百箭穿心,万蚁噬骨,我受过一次了!下次你要不同意,我绝对不乱来!要敢再犯,我自已捆严实,跪好等着这顿打。好不好?”

谢见他说的可怜,剑指向掌内一翻,散了神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左手食指横略,中指无名指往外一翻,右手从左手腕划过。

范洄猛点头:“是是是,明白明白!”

谢又一耳光拍到他脸上,嘴唇抖动,一脸的暴躁。范洄认命的往后一躺,难得的略显羞涩:“行,我重复一遍。若再胡来,囹圄锁身,金枷扣顶,甘受七爷责罚。好了吧!”

谢放过他,自己起来,系好中衣。张嘴问了几句。范洄光着身子赖地上不起,道:“我与沈道长共战过,他不但剑法好,身上功夫藏而不露,况且还有法宝未出,论身手,想来不比哥哥差。就只符百有一失,这是个空子,哥哥帮他防着点就是。”

谢赤着脚踢了他两下,招招手。范洄笑笑爬起来,问道:“这事,若郁离无法,哥哥你打算怎么办?”

谢嘴角勾起,眼帘一垂,右手从肩上向前用力一招。范洄眉间抖了抖,轻声道:“确实麻烦,无端过境,后患无穷。希望明日一战可解。”

谢从上襦怀里,掏出三张白色符给他。手指翻了两下,点了点心口。范洄点头接过:“放心,炸不了。”

谢随意在床上一歪,二目含情,双唇软糯。范洄直通通盯着他看,眼不错神,痴迷无比。谢勾勾手指,范洄便走近,手忙脚乱的穿好中衣,目光闪烁,颇有些自惭形秽的意味。

谢看他这样,便又在上襦里翻翻,掏出一个小木食盒递给他。范洄讶然,双手接过打开,竟是六块江淮点心,一样一个,小巧致,模样诱人。

范洄磕磕绊绊道:“哥...你,几百上千里地,你带这干什么!我又,我又不是小孩了...”

谢笑笑,伸手在半空处比了比。范洄半蹲半跪在地上,额头与他比量的差不多高。轻轻道:“这么大的时候,真是天天都等着见你。你每天会跟我说一句,原地等着,不许乱跑!还说...”忽然反应过来,住了嘴。

谢神色一暗,双唇动了动,颇有悔意。范洄摇头:“怪我!不过...这样就不能分开了!等着治好你,让你天天跟我说话!”

谢闭上眼,往帐里靠了靠。范洄躺在外侧,一个个慢慢的吃掉了食盒里的点心。不停的给谢描述是何种味道,是什么口感。谢烦得咬牙切齿,双唇一字一停:我,吃,过!

寅时刚过,苏家祖宅忽然亮起几盏灯笼,紧接着几许稀碎的人声,脚步声。未几,偃旗息鼓。

又有木材行,成衣铺,当铺各位掌柜,连夜上门,复又退出。

卯时三刻,李谭身着绿色黄鹂补的官服,革带轻靴,乌纱掩发。

有现在刑房的掌司,名叫陈季的,走来打个拱手:“李典史,东西都放好了,到现在还没声张,肯定是私自埋了。我给您点齐人了,咱去不去。”

李谭看了他一眼:“今夜过后,可能还要陈外郎照顾了。”

这陈季是李谭嫡系亲信,闻言一叹:“李典史别乱说,哪至于此!咱们不过是照章办事!”

李谭袍袖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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