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1 / 1)

加入书签

睿平遣散了侍奉的人,亲自为方执盏。

“那事儿成了?”

方琢磨着这该是庆功宴,非常开心地问。

“今天不谈国事。”

睿平虚虚垂下眼睑避而不答。

他实在不想知道这份开心究竟是因为太子还是因为自己。

说起来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太子在元隆帝和群臣面前得到了表现,而他也能够顺利推行这件事,于推行过程中自然另有益,譬如巩固了他在工部的地位,还可以与南水、东平再次牵扯上,渐渐壮大自己的根基。

真正算起来,太子得的只不过是名声,自己得的却是实惠。

不过名声与实惠究竟孰轻孰重谁又说得清呢?

太子现下需要的也只是名声而已,而自己所得的这些实惠,如果没有太子被怨声载道的前提,根本就无所谓实惠,最多只让自己吩咐起事情来更加令行禁止罢了,这却不是他所需要的。

轻轻转了转酒杯,睿平将之递到了方的唇边,静静道:“我敬你。”

这样的举动明显已经有些过界了,不过方只当睿平太开心了,又自觉担得起这杯酒,便不肯推拒,就这么就着睿平的手喝了下去。

而后立刻不动声色地接过了杯子给自己倒酒,转而去敬睿平。

可是敬什么呢?

睿平都说了莫谈国事了……

“这杯……”

方很快得了主意,笑向睿平道:“这杯敬我门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啊……

睿平觉得自己已经淋漓滴了一个下午血的心上再次被深深划下了一刀,流淌出新鲜的血液来。

一个敬字,再加上一个宾,多温柔,又多残忍。

这静王府对他来说不过只是一个客居的地方而已,他对自己,也只有敬而无有其它。

所以先前那样奋不顾身救自己就只是因为敬么?

那样不假思索死死护住自己也是因为敬了……就像护卫守护守护自己的安全,只是一种职责与义务罢了。

做为天潢贵胄,自己原也配有这份殊荣。

怪这怪自己错把敬护当做倾心,错把旅客当□□侣。

错付……自己一颗真心!

覆水难,事到如今就只有将错就错而已。

睿平伸手取去了方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到桌上,而后颤抖地抚上了他的脸颊,咬唇道:“就算你会恨我,我也是顾不得了。”

等等,这不是庆功宴来的吗???

现在唱得究竟是哪一出!!!

方是三脸懵逼。

作者有话要说:

咳,平平是一时急怒攻心,失了理智

第27章第26章

微微的眩晕这时候侵袭了方,他恍然明白过来,质问睿平:“你在酒里下了药!”

不过他心中的懵逼并没有好多少,睿平为什么要给他下药,下的又是什么药,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等等,这一系列都毫无头绪他自认目前的自己并用不着睿平杀他来灭口。

不过也难说,万一需要自己给他的正妃腾位置呢?

方的思路模模糊糊往宫斗宅斗上去,不过只刚想了一下,立刻就又否定了。

话说过河才好拆桥,南水、东平的下水道还没开始挖呢,最基本的图纸什么的都还没出来,睿平真要领了这差事,哪来的底气杀他灭口?

除非他的图纸惹怒了元隆帝,睿平弃卒保车,只好提前杀了自己。

不过不应该啊,元隆帝不满意大不了不用就好,何必多此一举要杀他?

要么他这制图水平太超前了,远不是他们这个时代应有的水准,进而被他们窥探出自己的灵魂并不属于这个时空,为了拨乱反正,所以他们决定弄死他……

可应该没那么夸张吧,他的技术并没有多么离奇的地方,最多被当个比较天才的技术宅了也了不得了,毕竟他没有过任何影响这个世界当前生产力的行为,这才是根本不是吗?

方忙忙乱乱地想不清,身子软软地往下倒。

睿平适时地扶住了他,半拖半抱地把他往床那边弄,瞄着那拥有特殊属性,可以纯洁也可以不纯洁的家具,方终于灵光一闪,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副阵仗了!

仿佛是为了应证他的想法一般,一团无名邪火适时从他小腹烧起。

方险些没被气乐了,这是用了迷药还不够,还给他下了些助兴的东西啊,这又何必呢,横竖只要用到后面就好,何苦把他前面也弄起来。

睿平避过他嘲弄的眼神,一边走一边转过头来密密地亲他的脖颈,仿佛爱人私语般低低在他耳边解释说:“虽然我是在强迫你,但我也不希望整个过程中你只感到痛苦。”

神特么“不希望整个过程中你只感到痛苦”!

方简直无力吐槽,心里头十分想不明白,明明之前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在外面过了个夜,再回来就变了个人了!

莫不成战事吃紧,睿平这家伙要丢下东平、南水的事,改上战场了,并且他对战事十分不看好,并不认为自己还有回来的可能,所以打算要在临死之前把他弄上一回?

或者自己就当可怜他,满足他最后一个愿望?

方心乱如麻地感受着睿平在他身上的种种为所欲为,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特么……还是接受不了啊!

劳资掏心挖肝拿你当兄弟,命救过不说,事业也尽量支持了,到头来你却还是只想上劳资……方越想越怒,泼天的火气烈焰一样燃烧,未几,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又或是那种助兴的药本就是跟迷药相冲的,他那一直瘫软着的身体里突然就有了力气,不多时恢复如常。

狠狠掀开睿平,方冷眼看着他的震惊、痛苦与意乱情迷并不着急离开,一半是怒,一半也因为那助兴的玩意儿太邪性,让他此刻十分非常异常地想把睿平试图对他做的事,反过来在睿平身上来上一回。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他自找的!

这次的心理建设做得格外容易,方没多犹豫,一把把睿平翻了过去,旋即覆身上去,不管不顾、胡天胡地地弄了一回。

直到那股无名火尽,这才清醒过来,忙忙地扎束好了自己,如飞离去。

睿平眼睁睁地看着,因是实在动弹不得,内心又有些茫乱,并没有说些什么。

他有些疑心,就算自己说了,方也绝不会理。

而他也无法着人拿他,左右仆从早在自己想对方做些什么的时候就远远遣开去了,连风部的动向他都注意过了,并不在这左右,因此一时间竟落得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步。

何况现下自己成了这个样子,他也不肯让别人看了去。

易地而处,真要被自己得手了的话,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就成了方?

睿平有些茫然地想。

不,不会!

睿平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已经做足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