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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可能!

“到底是古代,办事效率太特么渣了!”

等得实在不耐烦了,方忍不住在喉咙里抱怨了这么一句。

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天色,这马上就要黑下来了,山里头夜路可不好走,万一那边得到了消息,再派上一波人来……话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同命相怜的哥们,他可不能让他死了!

方跺了跺脚,打算下山去迎上一迎。

正待举步,突然耳朵一动,听到了一点他期盼已久的动静。

不多一会儿,一队人马出现在了方的视线里,但并不是他期待的那一拨。

小小失望了一下,他很快拾好了心情,上前打听:“喂……”

“大胆!”

几是立刻,车旁的侍卫就都把剑从剑鞘里拔出了一半,异口同声地喝了一句,压根就没有等他把话说完的意思。

方不由一怔。

“那什么……”

一头回过神来,他不禁无语地捏了捏鼻子,没事人一样继续向前走去:“我就想问个话,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谁还不是达官贵人了,在普通小老百姓面前抖抖威风也就算了,对着他这个晋平侯装什么逼虽然他这个晋平侯只是将来时的。

而听了他这样的话,那些侍卫的反应却只是把剑更拔出了一些,其中有一人更是大声阻喝道:“止步,再往前走,斩无赦!”

矮油,偶好怕怕!

方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毛,偏又往前走了一步。

“哐”

对面所有长剑,顿时全部出鞘,局面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似乎稍有不慎,就是一场恶战。

方心里有点发毛了。

这特么到底是谁啊,这么牛逼?

就算是国公里的哪位,那也一样跟他同殿为臣(还是将来时的),没道理就能在他头上拉屎不是?

“咳。”

这时候马车里钻出个人来,他瞥了方一眼,身形突然顿了顿,随即就冷了脸,口气不佳地训斥起那些侍卫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都给我把剑起来!现在可是在景和寺里,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

“是!”

阻喝方的那个侍卫立刻躬身领训:“属下鲁莽了。”

接着又听到一声齐齐的“哐”,那些剑全都回到了鞘里。

“见笑了,这些不成器的东西太容易紧张。”

那人下了车,三步两步走到了方的面前,笑问他:“你刚才说要问话,是想问什么?”

“哦。”

方认真看了看他的脸,只看出他大概二十几岁,实在没能想起来是谁,也就不管了,如实回答说:“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之前路上遇到过跟你们差不多一样的一个车队吗?嗯……人数应该已经没你们这么多了。”

“并没有。”

那人摇了摇头:“我们在路上没遇到过任何人。”

“这样啊。”

方脸上不由露出些失望。

“怎么,你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吗?”

那人关切地问。

“也不算。”

方挠头:“我甚至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说起名字,”

那人笑笑:“我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方便告诉我知道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

方爽朗地说:“我叫方,方圆的方,的。”

说完,他自然而然地反问了一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么……”

那人一笑:“我叫李睿安。”

第5章第4章

李睿安?

李可是国姓。

卧槽,太子睿安!

方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眼睛瞬间瞪得有铜铃那么大。

太子好笑地伸手触了触他的眼皮:“看来你已经知道孤是谁了。”

是知道了,也明白过来了,这位的确可以在他头上拉屎,并且是想怎么拉就怎么拉。

可他这么大个人物,不好好在宫里呆着,没事跑景和寺来干什么,话说这里的皇孙贵胄不都是深入简出的么?

方嘴里开始发苦。

“明天是孤已故母后的忌日,因此孤禀了父皇,明日要为母后念上一整日的经。”

太子似看出了方的疑问,淡淡道。

说着他携了方的手往寺里走:“你等的人应该不会来了,就随孤一道进去吧。”

方可不敢这么托大,他反手一错,托住了太子的胳膊,又稍稍往后退了半步,恭敬扶着太子慢慢往里走。

实是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好把服侍老太太的劲头拿出来了。

太子倒也受用,因此只笑瞟了他一眼,就随他去了。然后有一句没一句地问起他今年多大了,来景和寺为的是什么这些无关要紧的事情来。

方就回已经十七了,陪家里老太太来上香云云。

太子没能盘问多一会儿,很快有一队打扮得相当整齐的和尚从寺里走了出来。

一眼看到他们,忙匆匆迎上,跪下磕头:“鄙寺迎接来迟,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不怪你们。”

太子和煦地朝他们笑笑:“是孤来得早了。”

而后他转过头来,轻轻地拍了拍方的手背:“这次孤不太方便,下次再找你说话。”

“是。”

方如蒙大赦,忙回双手,又退后一步,恭敬地站到了一旁,躬身送太子离开。

太子又朝他点了点头,这才对那些和尚说:“都起来吧。”

“谢过太子。”

和尚们纷纷起身,各自就位,簇拥着太子往里走。

都走了有一会儿了,太子突然又回过了头来,笑对方说:“你若得了闲,也只管往我那里去,现在我大半时间倒住在外头。”

太子在宫外也有府邸,这方是知道的。

但是他只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又怎么肯上赶着往前凑?

权利漩涡往往最是危险,而他的理想不过是做个太平侯爷,才不要轻易涉足其中呢!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方只虚虚又应了一声:“是。”

后来方回到老太太身边的时候,也没提起这件事。

本身太子这样就是摆明了不想让人打扰,他这也是成全他的孝心,算不得什么失礼。

之后两路人马也算相安无事,太子念足了整整十二个时辰的经,第二天连夜就下了山,方他们却在这里整整呆了三天,这才慢慢地回去。

一等回到侯府,方就彻底了心,除去常常指使方墨跑去给京兆尹施加压力外,每日不过读书练剑、逗鸟赏鱼,闲了就去刷老太太的好感度,最多再调戏个把丫鬟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彻底出孝之前都老老实实的,绝不给那些人半点机会。

其实他也不一定非要出去玩,上一世他根本就是个穷废宅,一窝一整个星期都不出一趟门也是常事,先前只是因为刚来到古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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