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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来了。

灵帝昏庸,便是读书也不过是偶然生出个念头而已,这样的人让他们家大哥去讲书......

不好意思,他荀仲豫也是有脾气的。

因为有荀在,荀绲并没有那么早过世,没了守孝的那三年,荀举孝廉出仕的时机也提早了不少,在郡中任职几年,如今终于准备去东都看看了。

帝王昏庸,奸佞当道,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好是坏?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历史在他带着记忆出世之事便已经有了转圜之地,且看之后究竟会如何。

郭嘉抱着酒坛子看着荀,生无可恋的叹了一口气,“文若一走,书院中便再无足以入眼之人。”

在郭大鬼才眼中,书院里那些在外面名气斐然的学子们都是俗人,俗不可耐,哪儿像他身边这几个好友,个个都是真才实学而且还容貌不俗,每日只看上两眼便足以心情舒畅了。

交友非常看脸的郭嘉看着姿容甚好的荀,喝了口酒水一脸餍足的抱着酒坛子坐在那儿不想动弹。

默默的看了郭嘉一眼,荀和荀攸不约而同都没有接话,反而是一人伸出一手将他怀里的酒坛拎出来。

“哎哎哎,最后一日还不让嘉痛饮一番,文若,你便如此狠心不成?”睁大眼睛看着荀,郭嘉痛心疾首的看着离他远去的美酒,颇有痛不欲生的架势。

“吾等离开,大兄还在书院。”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荀将桌上糕点推了过去,希望这样能盖住那飘到身上的幽怨目光,“再不然去城中找志才也是一样。”

一听这话,郭嘉的眼神更加幽怨了,先生那儿能和你们一样吗?

荀悦的长相很是符合郭大鬼才的审美,但是以郭嘉那放荡不羁的个性,跟在严肃正经的荀仲豫身边那是遭罪,就算人长的再好看也不行。

伸手捻起一块小巧的点心,郭嘉慢吞吞的吃完,然后才抬眼说道,“托文若的福,志才家中......还是不去为好。”

第5章

对于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来说,让他断酒简直比要了命还艰难,蔫蔫的趴在石桌上,郭嘉盯着被拿走的酒坛子一句话也不想说。

托了这荀家文若的福,现在志才家的酒窖比他家里还干净,就算去了也无甚念想,倒不如不去。

志才的酒瘾不在他之下,二人平日里便喜欢一起畅饮,每每喝到兴头上便将文若的嘱咐扔到一边,让两个醉鬼放下酒杯比登天还难。

谁能想到家中仆从早被荀文若叮嘱过了,看到他们没有节制,劝又劝不住便直接将人请了过来。

这人一怒之下直接派人将他们两人家中的酒窖搬空了,不管怎么说都没用,更何况当时两个酒鬼对酒窖里的酒坛也没有多执着,只是盯着手中的几坛而已。

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郭嘉叹了一口气趴在石桌上不起来,他们当时正在兴头上,谁能想到文若会忽然出现?

出现就出现了,戏家对文若来说简直比自己家还要熟悉,仆童不通报很是正常,但是戏志才你仗着醉酒调戏人就有些不对了,害的他也跟着一起遭罪。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后面一句还没有说出来,醉眼迷离的戏志才已经被黑着脸的荀给扔到床榻之上蒙上被子睡觉了,当日情形尚有几分清醒的郭嘉记忆犹新,正是因为如此,今日在荀面前对之前的事情只字不提。

他也就只敢悄咪咪的吐槽两句了,对于搬空他们酒窖的罪魁祸首,郭嘉半点反抗也不敢有,只能趁现在给自己谋取些福利。

戏志才啊戏志才,你真是害人匪浅啊!

无视了那可怜巴巴看过来的眼神,荀看着大侄子问道,“许久不见,公达在洛阳如何?元常可好?”

“尚可。”对于东都形势,荀攸现在也只能给出这么个回答,洛阳城现在是何模样叔父到了自然知晓,“元常前不久前往阳陵任职,近些日子叔父怕是见不到人了。”

“无妨,现在尚且有书信联系。”有些遗憾的拨了拨放在一旁的琴弦,看这二人也没什么看景色的兴致,荀起身将琴带上,然后看着荀攸郭嘉,“欲前往书院,你们......”

“嘉先回府,便不打搅文若与先生了。”不想被抓住教训一顿,郭嘉慌忙摆摆手,二话不说就想离开,仿佛刚才在这儿趴着的不是他一般。

伸手将人拦住,荀指了指剩下的半坛酒,“带走吧,回去时顺便去志才处告知一下,今晚前往拜访。”

名帖什么的以他们的关系送了倒显生疏,戏志才也不是在乎这些俗礼之人,因此荀只是打声招呼让人知道他今晚会去罢了。

终于消气了!

心下松了一口气,郭嘉笑眯眯的应了一声,然后心满意足的拎着酒坛子离开,荀也不再磨蹭,让仆从将食盒拾好便和荀攸一起前往颍川书院。

荀攸脸上带了些许担忧,大叔父一直不同意叔父这么早接触政事,现在朝中形势不明,大叔父心中怕是更担忧了。

“叔父,这般过去......”

“当初三兄四兄出仕时大兄也都不太乐意,随后不还是遂了他们的意,莫要担心,自会和大兄说清楚。”

荀攸一开口荀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对大侄子的担忧毫不在乎,荀背着琴边走边解释。

大侄子和大哥都是严肃的人,两个严肃的人凑在一起只能更严肃,因此二人在一起时谈论的不是家国大事便是书中高义,一点儿也没有叔侄的气氛,有些担心也是正常。

不过,在面对一脸正经的荀攸时荀悦比荀攸还正经,但是看着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荀就不一样了。

对于家人的关心荀来者不拒,因此当年荀绲限制他读书时他也只是从几个兄长处侧面出击,从来没有过直接和父亲对着干的想法。

在长歌门中虽然和师父情同父子,但是到底不是父子,有些事情父亲可以做,但是师父不可以,尤其是师父有妻有子又不只自己一个徒弟的时候。

身为大师兄,荀向来是被人依靠的那一个,有什么事情也都习惯自己扛着,鲜有弱势的时候。

他是大师兄,要负起看护师弟们的责任,不能有什么事情就跑回去找师父。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现在家中没有旁的大家族中的那些龌龊,从小被家人护着长大,荀也逐渐有了不同于和师兄弟们在一起的感觉。

因此,荀对家人格外看重,这里没有大唐那般百家争鸣的武学套路,为了避相知心法救人时被人发现端倪,他还特意跟城中大夫学了岐黄之术。

从以前的专修莫问到现在将相知心法倒背如流,其中究竟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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