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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亮晶晶的。既然爷爷也同意了,那么“恩。”

“真乖。”傅泽摸了摸江临的脑袋。

江临有睡午觉的习惯,傅泽就洗澡换睡衣上床陪着江临一起睡。江临跟傅泽从小一个床惯了,傅泽一上床,江临就自动的贴了上来。江临闭着眼睛,再傅泽肩窝处蹭了蹭,又嗅了嗅,像只小奶狗,打了个哈欠,往被子地下缩了缩就睡了过去。

傅泽调整了一下姿势面对着江临,给他掖了掖被子,搂着江临闭上了眼睛。

床上两个少年面对面的睡在一起,姿势一如当年幼儿园的两个孩童。

☆、

姜还是老的辣,江爷爷说了不用在管的事儿,果然就真的不需要在心了。

从那次以后还真的是没有来自娱乐公司的人的打扰了。当然来自路人或者特意找来的女粉的打扰不算,他们都知道出名了就不可能避这些的。江爷爷没说他用了什么方法,他们也没问。

不过据傅泽猜测,江爷爷在娱乐圈里也是有门路的。

总之这件事算是掀篇了。

离期末考试没几周了,江临已经紧张起来了,当然不是心跳上的紧张,是行动上的紧张。他已经最大程度上的缩减了练琴的时间,每天晚上都熬到11点才睡。

栾元看着江临每天都缺觉的样子非常困惑,江临的成绩可是班级第一、年级前三啊,平常也没有偷懒不学啊,怎么看上去比临时抱佛脚的同志还累?

江临捧着题,不动如山:“做人要有上进心,怎么能够满足于级部第二呢?”

栾元斜眼儿看到班主任趴在后门玻璃上,动作自然的回在桌洞里掏漫画书的手,转而拿了一本数学笔记放到跟自己跟江临的桌子中间,随便翻开一页,用手指着上面不只是什么国的什么字,一本正经的对江临说:“我看你对级部第一竞争欲也不是很大,要不你平时就这个状态了。”

江临也不看他,拿起桌子上的笔,在栾元指着的地方画了一只猪:“但起码要保持第二的地位吧?”

栾元拿起笔在江临画的猪下面画上身子又画上小衣服小裤子:“真出息,没见过谁像你这么执着于万年老二的帽子。”

江临一本正经的在猪的旁边写上栾元的名字,神态看上去是在写什么复杂的公式“万年老二也是级部第二,坚守也是一种美德。”

栾元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尽力让自己的白眼不要翻出来,它只能转移注意力,把江临写的秀气端正的小楷“栾元”两字儿涂成俩黑蛋,有在旁边画了一只更为高瘦的猪,两只猪的手牵在一起,在高瘦猪的头顶上写上1,另一只矮点儿的写上2,神情严肃认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自己考不了第二名排考场的时候不能跟傅泽坐前后座。”

说着又在2猪的旁边写:人家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儿嘛~

江临的笔头硬生生的折断在栾元的本子上,留下了一滩形状不太优美的笔油。

江临气的耳朵都红了,但是本着美好的品德(大雾),他最终没有在栾元画的两只猪上动手。他大发慈悲的、矜持的拿着这支被折坏的、漏油的笔,在栾元的本子上大面积的绕了几圈,唯独避开了两只编号为1、2的猪。然后优雅的把笔甩给栾元,温柔的说:“修好它。”

栾元看着自己的笔记本,再也忍不住了,直翻白眼:“哦~,我的天!江临同学你怎么能够这样破坏一个未来的伟大的画家心涂写的、可以传世的笔记本,你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吗!.....哦我的天~我必须要让你记住这一天你这不恰当的行为.......哦~该死的老班他上辈子是壁虎投胎吗,他怎么还粘在后窗玻璃上,mygod~我一定要在他走后把后窗玻璃糊上!要知道这可是下课时间!”

栾元激动的翘起兰花指,他戏瘾上来,正准备来一段,然而斜眼一瞥却看到老班还没走,只能硬生生的把翘起的兰花指给掰回去,端着严肃的表情,尖着嗓子轻声喊。

没有了动作的配合,他表示演的一点儿也不爽!

江临没有理这个戏,他怕看他一眼他会笑喷。

他换了一支笔,继续做题。栾元一个人演地很寂寞,也没有观众,他拿江临坏了的笔,在江临祸害过的笔记本上涂涂抹抹。

等他念完台词儿,戏演完的时候,笔记本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两只猪牵着手站在一座大厦的楼顶,猪1号手上被江临的涂鸦波及,栾元稍加修补,就变成猪1号手里拿着个东西,猪2号手里还拿着奖杯,(就是江临涂黑的那俩黑蛋)两人....不、俩猪的一副已经都变成了西服,他们身后是满地的鲜花鲜花堆砌的最深处是一架钢琴。钢琴的右侧是装点致华丽的烛光晚餐。背景是华丽壮美的夕阳与,云层层层叠叠,在他们身上投下了一道光。

栾元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作,啧啧,他不愧是未来的梵高,这简直绝了。抬笔在右下角表上时间20xx年xx月xx日。

他抬胳膊肘捅了捅江临“临儿,你....”看。没等他说完,老班终于把自己从后窗玻璃上撕了下来,拿着书走进教室,“砰砰”敲了两下桌子“上课。”

栾元不甘不愿的回本子,换回书,就把这件忘在脑后了。

他们俩都不知道,这无意间的一副涂鸦,却正契合了十年后的一幕。

27中排考场的方法非常的简单粗暴,每班49个人,从级部排名依次往后划。傅泽第一,江临第二,他们自然就是前后桌。

而栾元说的其实都对,他确实是想离傅泽近一点,他其实对名次并没有很看重,他对待事情向来认真,但是也都是尽力就好,没有强求过么,像他如今这样执着于名次,或者说是名次所对应的那个排位的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少见就说明不是没有,而每一次的发生似乎都与傅泽有关。

他不想去深思这个问题。他其实是个很任性的人,不会过度的约束自己内心的欲望。

傅泽最近见江临的次数不多,期末要到了他的事儿反而更多了,他专心复习的时间其实并不如别人那样多。

主要是学生会里的工作占据了他不少的时间。

他目前所处的状态其实有点儿尴尬,学校在这方面所暴露出来的问题却迟迟没有解决方案。

因为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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