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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和你们讨论

要钱不要命:看到以上我们说的,你还有勇气和我们讨论?

何不秉烛游:手机没掉,说了不怕他!!

于星洲:其实本来我看秉烛一反常态想要报复别人,心想能那么激怒秉烛的,那一定不太平常,还以为这次秉烛会一反常态当真做些什么,所以正经八百出主意。之后我都绝望了,心想实在不行就真的打回去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是康伯父搞不定的,就打一架永绝后患。可再一次,事情的结果和我想象的不一样。秉烛,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云中庭院:附议。

何不秉烛游:我不会算了

云中庭院:秉烛你打字怎么那么慢?说好的单身二十五年的手速呢?

于星洲:你不算了你能做什么呢?靠修水管是没有办法报仇的。

于星洲:人又不见了?

何不秉烛游:他靠在我肩膀上,打字不方便,所以慢

于星洲:……

要钱不要命:……

云中庭院:……

要钱不要命:你还要不要报仇了?

云中庭院:再这样下去你们干脆谈恋爱去吧

何不秉烛游:不要开玩笑,说正经的

要钱不要命:说正经的,有胆子你先把他从你肩膀上推下去

云中庭院:赌一块钱他不敢

何不秉烛游:我不怕他!!

于星洲:那你推啊,你敢说你不怕他那你敢推开他吗?

云中庭院:不行了,我脑子里循环起雪姨的声音。

要钱不要命:我脑补的是星洲的声音,超级魔性。

何不秉烛游:他脸色不太好,让他睡会儿吧

云中庭院:……那前几天我们脸色不好你怎么不让我们早点回家休息,非要我们在“夜道”虚度良宵?

于星洲:……要不是你无性恋我都快怀疑你喜欢小家教了。

云中庭院:人又不见了?

要钱不要命:我一个正在开会的人都保持了上线率,一个当靠枕的人怎么好意思不停消失?

何不秉烛游:我刚上网搜了点东西。我看他嘴唇颜色发紫,担心他是不是有心脏病,上网看了看

云中庭院:人只是吹空调吹得冷了些,你还上网检索?

何不秉烛游:我真的想让他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最好能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何不秉烛游:你们认真点

何不秉烛游:不过看了网上那些说法,我真担心他有心脏病

何不秉烛游:回头我看最好让公司安排一次全员体检

云中庭院:你怎么手速忽然上来了?

何不秉烛游:他醒了,去上厕所了

何不秉烛游:他会不会肾有问题吧?

云中庭院:……

于星洲:……

要钱不要命:……

何不秉烛游:不是的,一小时前他刚去过厕所,这频率不对。

于星洲:你还是别报仇了,万一他跪在你面前把膝盖跪淤青了你会担心,哭着求你原谅把眼睛哭肿了你会担心,你这不是虐自己嘛

云中庭院:讲道理,我怎么从来不发现秉烛是这种走火入魔的老好人?

要钱不要命:我早就觉得不对劲。

何不秉烛游:快到站了,我先下了。

何不秉烛游:你们别再背着我说我坏话,我随时都会窥屏。我还会证明自己空手道没白学。

第8章第8章

康秉烛决定公事公办的公务出差在第三天的时候出了大事。

只是,不知道这件大事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过去三天里,康秉烛和韩佳可以说几乎没有独处过。坐高铁的时候他们周围有那么多其他乘客,等刚抵达火车站,合作公司派来的司机就把他们接去了酒店。晚上在酒店,他们分别住不同的房间,而白天工作时,则必须面对一群人一起开会。就连出入坐车,对方公司派的那个司机也健谈得令康秉烛甚至找不到机会同韩佳说上一句话。过去三天,康秉烛光听司机介绍他们市那些鲜为人知但特别奇妙的景点。

司机先生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介绍着一个叫做七溪的地方。据说他七舅老爷三侄女的二大爷他孙子曾经在七溪捡到红色的石头,因此梦想成真买票中了奖。

“虽说只是五十元的奖金,但中奖就是中奖,这说明那七溪的确有许愿的神力。您二位说,是不是这理?”司机先生将这个长达两天的故事进行如此总结。然后,他又转头介绍起家里那个七舅老爷另一个侄女二大爷的闺女一直想钓金龟婿,结果居然被一个外地老女人给迷住的故事。

“您二位说,这不是鬼迷心窍了吗?”司机先生在红灯前拍着大腿叹息点评这故事。

康秉烛正想着要不要安慰一下担心自己七舅老爷侄女二大爷闺女的司机先生,紧接着便听身边的韩佳一本正经说:“说不定那个外地女人在七溪捡到了红色石头。”

司机先生愣了一下,然后更加用力拍自己大腿。“韩助理您真是行家啊!我这包袱居然被你给抢先抖了出来!”

康秉烛呆呆琢磨了半天,才算琢磨明白。

--合着你这两天都是在讲相声啊!

司机先生又很快说:“虽然后面这是段子,但七溪的传说是真的。得空您二位可以去去找找红石头,一定得老天爷保佑。”

康秉烛对由别人来实现自己的愿望一事没有任何兴趣,他在司机先生又讲起新段子的时候偷偷打量身边的韩佳。

这些年康秉烛一直都在磨剑,指望有朝一日剑出鞘能杀到自己这个学霸小家教的锐气,为此他都把自己混成门萨会员了,结果,他把数理化学那么好,却在相声这一学科出现严重偏科现象,导致今天一败涂地。

康秉烛失落沮丧地出席了这天的商务谈判,谈判倒是很顺利,原本两天的日程被压缩到一天内完成。由于最后一天康秉烛计划出席他那个电子行业协会的年会,如今第一项工作提前结束,这意味着康秉烛和韩佳多出一天完全空余的时间。

此事吉凶难测。

应该说,在自己那么过分地说了和韩佳撇清关系的话语后,康秉烛对于两个人的相处前景不抱任何期望,他应该逃避这一危机才对,但话说回来,有句俗话代表了康秉烛的心:早死早投胎。与其天天提心吊胆,还不如早点直面惨淡的人生。康秉烛隐约急迫于找到机会与韩佳独处,即便是被对方骂死,也好过自己整天各种恐怖至极的想想。

总之,就是这样的心路历程,它让康秉烛在这个晚上走到韩佳的房间门前,咬牙伸手敲响了房门。

房门很快被打开,门后韩佳的脸上第一时间透露出一丝讶异,“什么事,康总?”他微微疑惑地问。

康秉烛涨红了脸鼓足勇气问:“我能进去坐吗?”

“当然。”韩佳让开身子。

计划着被冷言冷语对待的人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顺利在对方房间的沙发椅上坐下。韩佳甚至还对他轻轻笑了笑。“你该不会特地来坐我的沙发椅的吧?我不觉得它有那么舒服。”

康秉烛怎么也想不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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