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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回去吧!”许铭挥退其它士兵。

客栈外士兵离开后,众人避开看热闹的人回了房间,又叫店小二拿了一壶茶后围坐在一起。

猜到许铭的身份,陶驰等人立刻亮明了身份,这一次他们两方合作调查赈灾,堤坝他们管,赈灾却还要许铭这地方驻军多出力,因为这里他们更熟悉。

弄清楚身份,许铭再看向鬼面将军时眼中便带了几分审视,似乎在衡量鬼面将军会不会趁着他不在在军营里欺负许君。

“许将军请放心,我们将军对许君可好了。”副将中一人站出来笑着说道。

旁边几人见状连忙笑着应是。岂止是好,根本就是好过头了。

表明了身份,一群人很快就这次的任务讨论了起来。说起正事,许铭严肃起来。

他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末了,又提醒道:“你们自己小心些,你们来这里的消息应该早就已经走漏了。”

许铭所在的驻军根据地,是在远离边关也远离朝都的一处同姓王所居之地附近,而鬼面将军他们要赈灾的所在地就在哪同姓王所居之城内。

之前几次救灾负责人都是那同姓王,堤坝修理的负责人也是他。

虽然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证据,但从晋祁会派鬼面将军过来暗访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晋祁应该是有所怀疑。

“那同姓王算起来还是当朝皇上的哥哥,虽然并非同母所生,但皇上曾被寄养在他母妃名下,所以若非必要,尽量不要与他正面起冲突为好。”

当朝皇上晋祁的那些事情,大榆基本人尽皆知。

晋祁出身卑微,他母妃在他出生之后没多久就被打入冷宫,他则被寄养在了当时的宠妃李妃名下。

李妃自己育有一大一小两个皇子,所以晋祁的存在有多不受欢迎日子有多水深火热,可想而知。

李妃家中世代为官,当时权倾朝野,众人均以为褚位既定,谁曾想最后称帝的人却并非她那两个儿子,而是一直不受重视的晋祁。

而现在居住在这边的那同姓王,便是当时李妃的小子,晋易。

虽说晋易基本已经被架空的差不多了,但他到底是同姓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当初夺宫的事之后,晋易虽然看是敛的锋芒,但朝中估计还是有不少余党。”许铭道。所以就算是晋祁有心想要办他,也必须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他这话其实是说给在一旁的许君听的,不过从刚刚开始许君就在旁边打瞌睡,看得他颇为无奈。

诸葛瑾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他看旁边的楚一凌和许铭,提议道:“不如我们出去喝个酒,正好我也还是第一次见楚大侠,我们聊聊?”

“不了,我还有事。”许铭看着迷迷糊糊打着瞌睡的许君,眼里都是小星星。回头再看向鬼面将军时,眼里都是刀子。

“是吗?那真是可惜,我还正在想不知楚大侠是怎么看上许君的,竟了他做徒弟。”诸葛瑾一语命中红心。

“徒弟?”许铭两眼瞪大,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

“那喝一杯?”

“好!”许铭咬牙。

“楚大侠?”

“请。”楚一凌应下,他好顺道出去买个药。

见约着要出去喝酒的许铭心疼地看着许君,陶驰等人连忙开口,“许将军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许铭看了看许君,又目含威胁地看了眼鬼面将军,这才不舍地拔了刀扛着肩上,转身跟着诸葛瑾和楚一凌离开,准备先去解决这两个竟对他弟弟出手试图拐走他弟弟的家伙。

鬼面将军微侧头,看着坐在自己手边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随时都会睡过去的许君。

“回房去睡。”鬼面之下的人想要叫醒许君。

许君却在感觉到他的存在之后,整个人都向着他这边倒了过来,靠在了他身上,末了还舒服地扁了扁嘴。

见着紧紧相依在一起的两人,众副将在许铭离开之后纷纷拿了自己的东西,也找了理由回了房间。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鬼面将军侧过头去,静静看着靠着自己肩膀睡着的人。

这人的靠近,让他心跳狂跳不已。更让他有些无措的是这人一直挂在嘴边的那话。

什么娶嫁,那是这人戏弄羞辱他的新花样,还是当真……

许君睡醒过来时,已经是次日的清晨。

许君下了楼,小跑到鬼面将军身边坐下,吃早饭。动作间,依旧不忘塞两个包子给旁边坐着的鬼面将军。

正吃着,诸葛瑾就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他速度很快,都没和屋内众人打招呼就逃跑一般连忙窜上了楼。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众人正茫然,就见门外许铭走了进来,见到许君,他立刻小跑着过来挨着许君坐下,“弟弟。”

一开始众人还以为是诸葛瑾有事,但接下去几天时间他都是如此,只要一见到许铭立刻转身就跑。

众人问了几次,每一次诸葛瑾都是一脸怪异地看着许君。

许君被看得莫名其妙,直到他后来知道那天晚上他睡着后,诸葛瑾、楚一凌和他哥出去喝酒的消息,他脸上才流露出几分怪异和了然的表情。

“我哥哥他喝醉了见人就抱着亲,以前爹爹被他追得满院子跑。”许君软软道,所以在家的时候他哥是不许喝酒的。

闻言,在想想最近一段时间,诸葛瑾见到许铭转身就跑的模样,众副将脸色纷纷变得十分怪异。

“以后离他远点。”鬼面将军发话。

“嗯?”许君歪着头。

第25章为夫可以亲亲吗

001

与许铭这边碰头,众人在客栈中暂作休息了一两日之后,立刻去了灾区。

灾区所在的地域是一条大运河附近的盆地区,那条运河河水湍急,年年都会涨水,但因朝廷一直维修堤坝所以无事发生,可自几年之前垮了一次后,就年年都垮。

他们到时洪期已经结束,几人舍弃马车走了半天,寻到在了高处没被毁了的那节堤坝上。

从堤坝朝着远处遭洪水冲垮的地方看去,视线之内的那一大片地区都是被洪水淹浸过的烂泥,冲垮的房屋,毁掉的农作,还有未干的水塘与冲刷下来的树木垃圾。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水臭,间或还能看到一些被淹死的老鼠或者其它动物的尸体,令人作呕。

“这一次好像也死了不少人。”陶驰在附近走访了一圈后跟上来,“听说是前段时间上游下暴雨把上头的水闸弄坏了,洪水一下涌入这里,然后前面那一片立刻就塌了。”

前一段时间上游下暴雨,这件事情他们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说。

“堤坝我们也检查过了,基本没啥问题,没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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