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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表现得对他却是全然陌生的,在骆熠翰面前他就情不自禁地变成了一个大人,一个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要表现得无所不知,无所畏惧的大人。

然而,当这个温柔的声音出现的时候,当心底确定这就是阿墨的时候,答字霁才后知后觉般觉得害怕,才后知后觉地鼓起勇气想自己如果真的一直没有记忆到底该怎么办。

答字霁自己不觉得自己是在撒娇,他用手揉了下眼,软声又小声地说:“还好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般软着声撒娇,哪怕一点动作都无,听着都可怜巴巴的,就好像是用小爪子抓住了主人袖子的小仓鼠,抖着小爪子袒露出了小肚皮,生怕被扔了一般。

“别怕,我在,我陪你。”那声音里的心疼几乎都溢出来了,听得答字霁浑身热乎乎的,又格外安心。

答字霁终于又笑了,一双杏眸弯成了月牙儿,微垂着脑袋,偷偷笑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拿了糖果的小孩子,语气带着霸占地盘般的小霸道:“那你要一直陪着我,一直,一直哦。”

答字霁特别强调了一下一直,小霸道之下的慌乱一览无余,像小仓鼠虚张声势时的吱吱叫。

谈邵墨对这样的答字霁心疼得不行,他忍着疼,轻笑了一下,用着透明的身体,缓缓地将答字霁抱住:“嗯,一直。”

答字霁猛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味,几乎又令他要双眼泛水汽,他眨了眨眼,弯着嘴角:“你好暖和呀。”

“大答,我们坐马车过去怎么样?”骆熠翰突然转过了身,问着答字霁。

尽管答字霁知道骆熠翰看不见阿墨,却仍有些莫名的紧张,他随意地点了点头:“都行。”

下一刻,他的脖子却微微发红,他感觉自己耳蜗被舔了一下,整个人都一瞬发软,要不是被抱着,几乎都要站不稳了,骆熠翰在他不敢说话,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的惊讶却恰如其分地在对着谈邵墨说,你干嘛呀。

“不干嘛,就是想亲你了。”谈邵墨决计不会承认自己吃醋了,他使着坏,声音里满是坦然。

骆熠翰去租马车了,与马夫谈着价,一时半会儿留意不到他这边,答字霁这样想着,然后就小声说:“我也想亲亲。”

谈邵墨:撩不过,这辈子是不可能撩得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比心心大大们,要调整作息,所以短一点,我去睡了,大大们注意身体么么哒!

【小剧场】

谈邵墨:小仓鼠吱吱叫真可爱。

答字霁:小仓鼠是谁?怎么可爱了?【眨了眨眼】我也会,吱

谈邵墨:【流鼻血】嗯,你最可爱了。

第112章即将消失的灵体

骆熠翰觉得答字霁变得有些奇怪,一开始答字霁话比较多,相对来说,他是比较沉默的那个,他不善与人交际,不知道如何挑起一个话题,答字霁总会时不时地问一些问题,让他回答,他虽说一直都表现得很冷淡,但实则,他都会好好回答答字霁的问题,还觉得,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但是,最近的答字霁却不是这样的,不仅话少了很多,大多数的时候都有种很困的感觉,总会闭着眼睛,靠在一旁,仿佛陷入了沉睡,就好像现在他们在木船上一样,明明在码头的时候,答字霁还表现得对木船十分好奇,这会儿却又格外安静。

骆熠翰看了看答字霁,只见答字霁闭着眼睛,眉头微皱,双手抱在胸前,靠在窗边上,骆熠翰当即不由略带关怀地问道:“大答,你可是晕船了?若是晕船的话,我们待会就下岸吧。”

答字霁闻言睁开了眼,双眼还有些迷蒙蒙的,他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轻,骆熠翰凑近了一些,才听清答字霁是说:“不晕,挺舒服的。”

……明明都蜷成这样了还挺舒服的?刚刚答字霁是微低着头,这会儿抬起头,骆熠翰靠近了,又看到答字霁的脸颊有些泛红,难道是着凉得了伤寒了?骆熠翰这般想着,当即就想伸手用手背探一下答字霁额头的温度,不料答字霁却是一抬手,皱着眉问道:“怎么了?小翰晕船么?”

骆熠翰回了手,面露忧色,摇了摇头:“我不晕船,是你可能得伤寒了,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脸都红了,我担心你得了伤寒。”

答字霁听了坐直了身子,扬唇笑了笑:“你看错了,刚刚我就是有点困,噫?那边还挺好看的,也是龙舟节的什么活动么?”

答字霁目不转睛地盯着外头,语气里带着好奇与欣喜,就好像是真的被外头的风景吸引了一般,骆熠翰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又细细看了答字霁一番,见答字霁真的恢复了元气,身体无虞,才放下心来,只当刚刚答字霁是真困了,便跟着看了起来。

而答字霁瞥见骆熠翰真的看向了外面,才松了口气,心里头不由有些恼羞成怒:“阿墨,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原来,骆熠翰所察觉到的答字霁的不同寻常并非是无的放矢,当然也不是因为答字霁生病了,而都是因为谈邵墨搞的鬼。

答字霁黏谈邵墨黏得紧,一开始觉得谈邵墨待在一旁让他格外安心,也会问着谈邵墨有关他从前的过往,偏偏谈邵墨正儿八经的过往不说,说的都是他们的相知相恋史,一边说一边各种暗示,当初都是他觊觎谈邵墨的美色不放,所以主动追求,他不能撩了不负责,现在就算失忆了也不能始乱终弃。

后来谈邵墨见答字霁对骆熠翰亲昵,又会暗戳戳地在一旁念叨着过往甜蜜,然后叹口气,戏似的在答字霁一旁道:“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泪。”

听见谈邵墨吃醋,答字霁心里少不得涌起了甜蜜,也会时不时地偷偷对着谈邵墨说好话,又主动各种饿亲亲。

答字霁本就是一个对着爱人极为坦诚的家伙,这会儿就算是失忆了,认定了谈邵墨就会各种直白,说真话都直白得和甜言蜜语似的,又听到是自己向谈邵墨求了婚,自诩自己是相公,就由着谈邵墨各种作。

哪怕谈邵墨此时还是透明的,都由着谈邵墨各种十八摸,一时间自然是力不够,反而容易困顿。

偏偏谈大佬这会儿尝到了自己透明的甜头,堂而皇之地光天化日之下,就伸手轻揉慢捻,最喜答字霁乖顺又坦诚的直白模样。

加上答字霁又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要对娘子好,要哄着娘子,于是,一个没注意,谈大佬就愈发作天作地,直接蹬鼻子上脸了。

这回儿就是刚坐上木船,因为答字霁在近船时扶了骆熠翰一下,谈邵墨看着骆熠翰与答字霁光明正大地两手相握,眼眶发红,整个人就有些控制不住要作了。

“我吃醋了,你都握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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