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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玄仙门掌门放下自己手中的门派事务,面上仍旧是从容不迫。

俊秀男子了慌乱,拿着云坛指了指说道:“是师叔祖,师叔祖闭关出来后,没出洞府,先在云坛上发了一个帖子,说是要徒。”

玄仙门掌门接过云坛一扫,半响后,嘴角抽了抽,尔后又恢复镇定:“随他吧,你就做好多一个太师叔的准备就行了。”

俊秀男子应了声,回了云坛,他有种从此以后玄仙门会画风突变的感觉,也不知道这师叔祖出关后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听说他曾经玄仙门最皮的一个了,没有之一。

而此时云坛帖子,已经闹翻天了。

#玄仙门师叔祖徒,请打字机来认领一下你的师傅谢谢#

主楼的修真.界变化真大:突破出来,发现修真.界变化还挺大的,也不知道那群老家伙们有没有在玩云坛,个徒,从此以后打字机就是我徒弟了,是我罩着的了,要欺负他的先问问我同不同意,第一次用,不是很习惯,感觉这个云坛拿手上还是小了点,能大点就好,不然写字不方便。

一楼的小小虾:哈???我看见了什么?有这样徒弟的?的还是打字机大大?楼主你谁啊?老实说,你有什么阴谋,想骗我家大大做什么?

二楼的第一炼器师:玄仙门师叔祖?谁啊……有玄仙门的修士出来跟个贴么?[撇嘴]

三楼的落落:我是玄仙门内门的,我们门派有一个闭关千年,在洞府中没有出来的师叔祖,楼主不会真的是师叔祖吧,那啥,写字不方便的话,语音也是可以的……[弱弱地说]

四楼的容安:师叔祖,掌门说您随意,开心就成。

五楼的土豆媳妇儿:卧槽!容安!是之前那届风云大比夺得头魁,成为万千女修想嫁第一男修士的容安大师兄么![惊讶]

六楼的无情道侣抛弃了我:惊现容安大师兄!四楼是容安大师兄本人么?!我好像进了一个了不起的帖子!

七楼的沉迷赚灵石:应该没什么修士敢这么冒名吧,毕竟冒名了一旦被知道,随时都可以被灭吧,师叔祖这样徒,而不是直接跑去找打字机大大,我居然觉得有点可爱?[歪头]

八楼的千岁小元婴:一旦认定楼主是真的,为什么突然有点想笑?[哈哈哈哈]

九楼的师叔祖:谁敢冒充我,我是诚心徒的,但看到云坛帖子说默认不要私下里找文修,给文修们一个安全安静放松的创作环境,我觉得有那么点道理,不能把看中的徒弟吓跑了,所以就上来试试,你们谁能让我徒弟看看这帖子么?或者告诉他一声,他的师傅在等他。[微笑]

十楼的白白爱吃馒头:还会用表情包……我……我……对不起,我真的觉得很可爱,师叔祖,您还缺徒弟么?会跑会跳五行通,专注炼器之道的帅气徒弟缺不缺啊?[乖巧]

师叔祖景州然刷了下云坛,又放下云坛,拿起了桌上的话本,此刻他已经不再是那副迟暮老人的模样,样貌变得年轻俊朗,看起来格外的阳光,他翻开了话本,又重新看了一遍。

话本上扉页上写着五个字《是谁杀了我》,在这一卷中,当江灯掐指一算,就神色一凝,他通过护魂符,算出了此刻严龙的魂魄正在不断地消散。

他循着护魂符的踪迹便迅速向严龙所在飞去,当看到严龙所在身旁站着一个阳气十足的修士时,他顿时就明白了为什么他看到严龙的魂魄在消散,作为游魂,只要游魂接触阳气,阳气就能销蚀游魂。

“萧寒岱不是杀了你的人,你到这里做什么?”江灯伸手迅速打了好几张护魂符到严龙身上,顺便又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做了一个防护罩。

然后面色有些焦急的江灯,就听到严龙问道:“他看不见我们是么?”

江灯点了点头:“自然,他阳气十足,又并非为非作歹之辈,只要好好修炼,飞升也不是没有可能,就算不修炼,也能够入轮回,投一个好胎。”

“那挺好的,”严龙慢慢地说道,看着萧寒岱认认真真修炼的模样,不由微微一笑。

江灯面色也缓了下来,他发现严龙的执念好像小了:“你不想找是谁杀了你了么?”

严龙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大概能猜出是谁杀了我了,没人杀了我,我是自杀的。”

还没等江灯问是谁,严龙又转头问江灯道:“如果我想和萧寒岱说说话,你能做到么?我就和他说两句,说完了我就跟你走。”

从江灯见到严龙起,严龙都是一副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带着些痞气,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意一般,哪怕说着执念是为了找是谁杀了他,但看起来也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找到不找到对他而言仿佛也没什么关系,而现在的严龙却十分认真,甚至眼神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恳求。

江灯咬了咬唇,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将指尖的血点到严龙的额头上:“说完就和我走吧,你的魂已经很散了。”

严龙点了点头,然后就出现在了闭着眼认真修炼的萧寒岱眼前,萧寒岱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双眸蓦地睁大,不可置信般地喊道:“师兄?”

……

萧寒岱在青阳派的文献记录中使引领青阳派走向顶级门派的中流砥柱人物,在上任掌门留下门训就去世后,他凭一己之力,贯彻着青阳派的门训,青阳派弟子觉得有一句话用来描述他再适合不过,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而谁都不知道萧寒岱曾经过得有多惨,他的父亲是个不要命的赌徒,每次都外面赌得光后就喝得烂醉,回家就打自己的妻子与孩子,萧寒岱年幼的时候就常常蜷缩在角落一边忍受着父亲的毒打,一边在指缝尖看到妻子满是青肿的脸哭喊着让他父亲住手。

那会儿什么都不懂的萧寒岱只想着每天怎么样可以逃开他的父亲,想着怎么样才可以不让母亲一直哭。

直到有一天,在他又一次被父亲按在墙角打的时候,他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他若是发出了声音,只会令父亲打得更凶,他知道只要自己不说话,等父亲力气没了,就好了。

然而没过多久,他感觉到落在身上的拳头消失了,他仍有些懵,试探性地拿开手睁开眼,就看到了父亲睁着眼躺倒在地上,而他母亲拿着一把滴血的菜刀,头发凌乱,青肿着脸吃吃的笑着:“小岱,你以后终于不用挨打了。”

“小岱,你不要恨娘,也不要恨你爹。”

说完,他母亲就猛地一刀砍向了自己,鲜血四溅,那赤红的颜色是他对父母最后的印象。

从此年幼的萧寒岱就过上了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年纪小小的他就只想着怎么活着,他一开始是蹭邻居家的吃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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