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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韫韬原本还和智宣在外约会,看着这条信息,皱起眉来。智宣也挺无奈的:「先打电话看看什么情况吧?」郁韫韬给打了电话,结果没人接听。郁韫韬又打电话问老爸情况。

郁老爷和郁韫韬自然不会觉得韧子那句「我不活了」是讲真的,但失恋应该是真的,还是该关心一下。郁老爷问管家:「二少爷回来了吗?」

管家说:「回来了,但好像喝酒了。」

郁老爷便和管家一起去韧子的房间敲门。结果韧子倒没回应,房间还是锁着的。管家问道:「我去拿钥匙?」

郁老爷冷笑一声:「娘炮才拿钥匙!」说完,郁老爷一脚将门踹开,但年纪大后座力不及,差点摔倒,还好管家眼明手快扶住了他。

二人一进屋,就吓好一大跳,地上是碎了的酒瓶,满屋弥漫着劣质酒的气味,郁韫韧脸色发青地倒在床上,嘴唇发紫,看起来像是中毒了一样。郁老爷大惊失色:「快call白车啊!」

郁韫韬接到郁老爷的紧急电话时,也吓了一跳:「嗯???!!!啊???!!!」

郁老爷捂着面老泪纵横:「顾晓山那个狐媚子!勾引咱们韧子!勾引了又不负责!搞得咱们傻儿子服毒自杀!」

「不会吧?」郁韫韬感到不可思议,「再说,韧子哪来的毒药呢?」

最后排查一番,证实是自酿酒的制作工艺不规范的问题。郁老爷还给了相关人员封口,叫大家不要宣扬。他们是酿酒世家,结果出了个小少爷酿酒差点毒死自己的事,说出去怎么见人?

然而,郁老爷还不知道顾晓山也是受害者。不过,尚幸顾晓山仅仅小酌了一杯,反应比较轻。韧子对着吹了大半瓶,才被送去医院洗胃。

韧子证实无恙,便回家里歇息。郁老爷回过神来,又开始在郁韫韬面前埋怨顾晓山:「你说,那瓶酒都没喝到露出字迹的地方呢,韧子就被打枪,伤心地回家饮酒了。我看这都是顾晓山的错!」

郁韫韬还没明白这逻辑:「嗯?啊?」

郁老爷便跟儿子解释:「你看,要不是顾晓山,韧子哪能突然酿什么劳什子的酒呢?要不是顾晓山,韧子哪能伤心成这样?要不是顾晓山,韧子哪能借酒消愁?……」

「我懂了,」郁韫韬一脸恍然大悟,「要不是顾晓山,韧子就不会入院!」

「没错!」郁老爷拍着桌子,气恼不已,「没错!就是这样!」

郁韫韬也拍着桌子,义愤填膺:「拐杖!棒球棍!」

二人一致认定,这回韧子住院,顾晓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事实上,顾晓山也获得了应有的「惩罚」,也在家里躺了两天,也拜那瓶充满韧子爱意的酒所赐,当晚顾晓山上吐下泻,几乎脱水。

顾晓山一开始还觉得是老妈留给他的心理阴影,没想到那么猛,结果当他开始上吐下泻种种不适时,才发现不对。他去医院检查,才知道得了急性肠胃炎。然而,他并未怀疑到那瓶包装美的红酒上,反而自我检讨是不是下午茶点的外卖有问题,又或者是他最近加班加点导致肠胃功能紊乱。

他想着想着,也怀疑到那瓶酒上面了,可惜这「物证」和「疑犯」都不在「犯罪现场」了,很难给它「定罪」。

考虑到韧子喝得比他多,他还给韧子试探性地发了信息:「你还好吗?我身体不是很舒服。对不起,我失礼了。」然而并未到韧子的回复。

他也不认为韧子是因为肠胃炎而拒绝回复信息。在他看来,更大的可能是他刚刚过于失礼的反应,导致了难以言述的尴尬。韧子选择避而不见。

发生这种事情,确实是比较难堪的对双方都是。

顾晓山也觉得彼此暂别三两天不失为一个好主意,除了可以消化这尴尬的余热,还可以给大家冷静思考的空间。顾晓山休养的时候,依旧接工作邮件,但心里还是想着韧子多一点。

韧子给他当面直接告白,给他的震撼不亚于人生头一回看海上烟花破开。翻涌的海水,爆裂的光芒,如同爆炸一样的冲击,却会带来与众不同的美感这惊心动魄、震耳欲聋,让海边母亲的呢喃变得细不可闻。

「唉,韧子……」顾晓山忽然又叹气,忍不住又拿起手机,发现每天定时发「在吗」的韧子停止了这一行为。

果然是这件事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郁韫韧的自尊心固然有伤,但阻止他发短信的,更多的是身上的伤。他一直昏昏沉沉的,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稍微清醒,然后就被老父亲劈头盖脸骂一通。

他怀疑如果不是自己住院了,估计龙头拐杖又得重出江湖。

郁韫韬则在病床便劝导父亲,叫他不要劳气,韧子傻也不是第一次了,起码这次不是「为情自杀」,那也算不得太傻。

「为情自杀?什么为情自杀?」韧子愣愣的。

郁韫韬便解释说:「那不是顾晓山拒绝了你,你伤心么?」

韧子一听,才似想起那么一回事,哇的一声吼出来:「对啊!我想起来了!啊啊啊我不活了」

第55章

这样鬼哭狼嚎的,中气十足,郁老爷也不担心韧子的身体了,骂起来更有底气:「吼个屁!闭嘴!没点本事!没点志气!怎做我郁家儿郎!」

郁韫韬附和:「对啊!对啊!大好男儿怎能被儿女私情所困!」

这两父兄一起指责韧子不要为私情而影响男儿气节,俨然忘了他俩一个怕到老婆到业界知名,一个被男朋友踹脸上都不吭声儿。当然,在外面的时候,他俩还是铁汉形象不动摇的。但这也瞒不过家里人韧子啊。

这两个人要证明「男人不该为爱情悲伤」,还真的是毫无说服力。韧子自然不管,不听别人的劝,只管伤自己的心。

郁韫韬也明白爱情这事儿特别麻烦,不是说不伤心就不伤心的,想着也劝不住了,又细细问他:「到底怎么了?我看你这性子,普通被拒绝也不该是这样啊。什么让你这么难过?」

「我要强吻小山哥,」韧子哭唧唧地说,「这算是我不对在先吧?」

「这……」郁韫韬第一反应是,「你够高吗?」

「我踮脚了还扯住了他领子让他低头啊!」韧子大声回答,说完又觉得耻辱无比,「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郁韫韬听了就觉得自己明白了几分,便说:「唉,你说你,动手动脚的,人家肯定不乐意啊!哪能这样呢?」这话说得,俨然忘了第一次见面就把智宣摁在卫生间、第一次上门就把智宣摁沙发上的人是谁。

韧子也反省说:「对啊,我知道这是我不对。要何君这么对我,我都尻他了!」

「尻个麻子,」郁老爷指出儿子的措辞不当,「这个词不要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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