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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与林琅神魂传音到她脑海的那些阴冷句子中的一句极其相似的话:

“嘴里边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得不要不要的,你这丫头果然是个又淫又浪的小贱蹄子!”

却是险些一泻千里的路加气急败坏下口出嘲讽,方才那一下他若是泄了,岂非让这一屋子人看了笑话?他路加虽然年纪不大,可当值这些年女人方面早已算得上老手,哪里丢得起这个人!

因此虽是嘲讽,却也是语出真心,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已经比他曾上过的任何女人味道都更骚更浪。路加已然认定,他此时骑着的根本就是个淫荡入骨的天生娼妓,生来要给他们男人操的货色。

第四章身陷囹圄(14)-赚到了(限,微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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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身陷囹圄(14)-赚到了(限,微虐)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林琅这句话,不过个把钟头便由这看守所里的小警员轻易印证,一语成谶。

云芸瞬间呆愣,进而恐惧。她仿佛预见到自己将来无数个日夜里会被无数个男人如此对待,毫无愧疚的,理所当然的。

哪怕她再如何反抗,他们是否也会按一个“口是心非”了事?

一旁坐回扶手椅上的林琅自然也听到路加这话,冷肃的面上不由扯出一丝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三分嘲讽,七分冰冷,端得是渗人得很。

路加心中如何想,林琅自认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无非是认准了这丫头是某些人的禁脔玩宠。最初把这丫头弄来时,盛恪仪原初座驾上那班家伙不就曾一边玩弄着她的身子,一边如此议论的吗?

只不过,席青、马陆那班人臆想的“某些人”,是云端里的老怪物们,路加以为的,则大抵是这下城区妓寮子里某些个颇具权势的常客吧?所依凭的,自然是这丫头身上诸多不堪的痕迹。

目光落在云芸身上,林琅一只胳膊搁在椅子扶手上,偏过头,手指抵着额角,轻轻摩挲,半是欣赏,半是得意:此时这累累的淫靡虐痕虽则是老刑一手炮制,却也绝不算冤枉她。原初座驾上,这丫头那身将愈未愈的浅白伤痕,想来新鲜的时候,比之此刻也不遑多让。

不遑多让……林琅摩挲额角的手指猛地一顿,一个想法不甚清晰却又不可扼制的浮上心头:此刻的伤痕是有意为之,那么当初的呢?

面上笑容顿失,抵着额头的手指渐渐紧握成拳,林琅眼底滑过一丝复杂。短短一瞬的复杂,除却他自己,在场任何人都没有察觉。短短一瞬之后,复又平静,而后冰冷。

有意为之又如何?他林琅跟那些人不同,无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遮羞。便没有老刑这些手段,他亦不会就此退缩,纵千夫所指亦无惧无畏。

紧握成拳的手指渐次松开,重又摩挲起额角,惬意的观赏起眼前这一幕。

云芸本以为,男人的侵犯,自己在重历的回忆中已经历过太多次,早该有了心理准备,然而于本体中清醒的面对,却原来完全是另一码事。

身上的青年如先前的许多男人办这事时一般,弯身逼近她,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男性特有的热而浊的气息。本应早已适应的在回忆中经历无数次的逼近仍旧令云芸本能的不适,下意识别过头去,无言排斥。

路加年岁不大,生得尚算清秀,故不论是在下城区的各个寮口还是在这看守所淫毒发作的女犯跟前,都算是很吃得开的,几时遭受过这种近乎嫌弃的排斥。再加上方才险些泄身丢丑,路加顿时一股无名火起。

“嘿,你个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的小婊子,还敢跟我这儿矫情?”

许是被这一股无名火顶着,原本险些泻了的下身此时竟是复又稳稳坚挺起来。路加抓紧时机,借着紧窄甬道内尚未干涸的淫水的润滑,猛力挺进。一时只觉下体被包被吸裹得舒服得紧,正自陶醉着打算长驱直入,却觉着自己似已顶到了头?

听着身下女孩隐忍的痛呼声,路加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感觉,心头很是不快:本以为是寮口常客的禁脔玩宠,谁想竟是个半成品的雏妓,花穴生得短也就算了,竟连宫腔都没有洞开,这要怎么……玩法?

当最后那两字浮现脑海,再联想到女孩周身虐伤痕迹,路加茅塞顿开。不同于马陆那等虽时常混迹极乐宫,却仍在天空城区规矩约束下成长起来的少年。路加自小就生在这下城区,虽因着身具魂力谋了份好差事,却是对各种阴私伎俩不说门清儿,也是不乏耳闻,当下便自认为想通了个中关节:不洞开宫腔自然有不洞开宫腔的妙处。

当下竟是无师自通,身子直起后倾,伸手将撑开女孩双腿的分腿器合拢,借着双腿的延伸,将自己尚算粗长的肉韧完全包被,却又保证可以轻轻松松戳到甬道尽头的花心。

他这一动作,便连一旁椅子上以手抵额作观赏状的林琅都不由挑了挑眉。

果不出路加所料,身下淫娃的纤柔双腿虽满是淤痕,却着实细致柔嫩得紧,做那花穴甬道的延伸简直再合适不过,当下便再不犹豫,对着身下花穴一阵激烈进犯,每一下,定要撞上花心方才罢休。

云芸立时如刑责加身,自两腿根部至甬道尽头疼得直令她几欲痛哭求饶。两腿在那月余时日之中,从不乏男人们诸如此类的使用,红肿、淤青、直至擦伤,早不知在她那原本白皙稚嫩的双腿间上演过多少次,终致现时的青紫满布,又被林琅用板刷刮出许多新伤;甬道内更不消说,先是板刷在其内扭曲旋转出细密刮痕,后又经针头簇戳下无数针孔,花心宫口附近尤密。

而男子的肉韧表面实在算不得细致平滑,此时满满撑开她紧致非常的稚弱花穴,其上纹理一寸不落的磨过她每处带伤的内壁,再一次次撞上花心,当真比记忆中每一次受到的侵犯都更要苦不堪言得多。

哭喊求饶的话语一次次眼看便要脱口而出,云芸只得闭紧双眼,咬紧下唇,拼命忍着、挨着。她虽不很晓事,却也隐隐知晓,哭喊求饶非但不会令骑上她身子为所欲为的人心软,只怕反而令其愈发兴奋,进而变本加厉。

路加只觉今日当真是赚到了,身下这小淫娃的身子实在是够味儿,不知是否刚刚经那位林医生料理过而至女孩甬道之内肿胀非常,路加感到那花穴甬道中一片紧致火热将他团团包裹,花心处更是不时冒出点点热烫的汁水熨帖着他分身顶端,简直舒适至极。

且随着他一次次的进犯与撞击,这小淫娃的身子分明愈发火热,且那纤柔的小腰条微微款摆,甬道内的软肉裹挟得他别提有多惬意,气息不由浊重,口中喘息着喃喃:

“呼!果然叫我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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